彪悍的不行。
陸寒川覺得自己的后脊有些發涼。
“有衛生間嗎?”
鄔枝點了點頭:“有,你后面左拐進去第一間。”
“謝謝。”
“不客氣。”
陸寒川起身朝著鄔枝說的衛生間而去。
剛一推開門,人傻了。
徹底呆在了原地。
一分鐘后,陸寒川回來了。
面色凝重的望著鄔枝:“可以冒昧問一下嗎?衛生間是誰的靈堂?”
鄔枝:...............“不認識。”
“不認識你在家里衛生間放他的遺像?”
蘇安跟韓蓓沒忍住,低笑出聲、
看著鄔枝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兒的,精彩極了。
“要是認識我會把他的遺像放在衛生間?”
陸寒川:................這個邏輯,滿分。
他無法反駁。
“你不上衛生間了?”
陸寒川嘆了口氣:“不了、被人盯著,我上不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爆笑聲從韓蓓口中發出來。
望著鄔枝,笑的極其猖狂。
鄔枝:..................
“韓蓓,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跟只成了精的老烏鴉似的。”
............
“以深回來啦?你媽媽跟奶奶剛剛大吵了一架。”
顧以深站在玄關門口換鞋時,佩蓉上來小聲道。
“為什麼?”
“好像是你跟蘇小姐的事情。”
顧以深的神色陰了陰。
剛一進屋,就聽見梅綻在老太太跟前語氣不悅開口:“不管如何,蘇安那樣的女孩子進不了我顧家的門。”
顧以深站在伸手,聽著梅綻這話,神色冷峻,飽含深意。
“那就不進。”
“你說什麼?”
梅綻聞言,突然轉身望著顧以深,神色訝異。
“我說,那就不進顧家門。”
“那個蘇安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湯。”
“你大老遠的從首都飛回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的?”
梅綻望著顧以深,似是在思考什麼,顧以深雖然是他生的,可她卻覺得自己對這個兒子的了解實在是不多。
以前還好,這幾年來。
顧以深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漠了。
“你徐叔叔家是怎麼回事?”
“我工作上的事情您也要過問了?要不我把君瀾董事長的位置讓下來,讓您上去?”
“顧以深,我問你兩句而已,你至于這麼不耐煩?”
“那我把話說明白了,您也去告訴徐兵一聲,再管不好他女兒,我不介意教她做人。”
“我也覺得徐瀟那個孩子虛情假意的厲害,正心思一點都沒有,歪門邪道數不盡。”
老太太似是頗為認同顧以深的這種做法。
“老太太,”梅綻不贊同的看著老夫人。
企圖她不要開口打岔。
“從小到大就覺得她肩膀上的那東西是用來增高,這是長的好看還能混混娛樂圈,要是丑點,就她那智商,喝西北風都排不上隊。”
顧以深伸手脫掉身上的西裝,隨手甩在沙發靠背上。
那冷厲的神色,怎麼看怎麼都不太高興。
老太太很少見顧以深罵人。
他這一罵。
老太太沒忍住笑出了聲。
而梅綻呢?
亦是。
她望著顧以深,琢磨了半晌才琢磨出來是什麼意思。
“徐瀟到底怎麼惹你了?”
呵、顧以深冷笑了聲。
“還需要惹我?”
“她打著我的名號在娛樂圈坑蒙拐騙、就差去跟天橋底下的瞎子搶生意了,我不跟她計較,可都是看在您跟徐太太的交情上。”
梅綻一愕。
她隱隱約約也知道徐瀟在娛樂圈的那些事兒。
徐太太還跟她提過兩回,原以為只是朋友之間的互幫互助,哪里想到——————。
“您以后也不必為了徐瀟大老遠的從首都飛回來了。”
“倒杯水給我。”
前一句是對著梅綻說的,下一句是對著傭人說的。
傭人給顧以深倒了杯水,他靜靜的喝著。
梅綻剛想說什麼,手機有電話進來,見是梅致。
伸手掛斷。
然后看到了微信消息。
【蘇安那個賤人又把凱凱給打了】
梅綻一看,更是來氣了。
“你知不知道?蘇安又把宋凱給打了。”
顧以深端著杯子的手狠狠的一緊,望著梅綻,冷冷的眼眸中,盡是數之不盡的怒火。
男人伸手將杯子遞給阿姨。
深深的望了眼梅綻,抄起靠背上的外套,冷肅著眸子,跨大步離開。
“以深————————。”
“你還看不出來嗎?以深這幾年不待見你就是因為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向著梅家人。”
“梅家是我的家人啊。”
“梅家是你的家人,兒子就不是你的兒子了?我看那個宋凱也不是個好東西,梅奕心也是,年紀輕輕的用些骯臟手段去對付自己的親人,這要是在古代,是要殺頭的,你不教訓她們就算了,還向著她們,你別逼著以深把松開送進監獄。”
老太太也不想跟梅綻聊了。
聊的她腦子疼。
這個兒媳婦兒簡直就是拎不清。
肩膀上的那東西是用來增高的嗎?
......................
“陸律師說說,他們倆剛剛在外面把人打成這樣,刑幾年?”
韓蓓靠在沙發上,拿著一瓶烏蘇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優哉游哉的望著他。
陸寒川睨了眼韓蓓,悠悠問道:“韓小姐是在懷疑我的專業能力?”
韓蓓聳了聳肩:“說實話,見過陸律師兩次,您的專業本事我還真沒見過。”
第一次罵人,第二次打架。
說來,也是特別的緣分。
“喝一杯?”
陸寒川伸手接過韓蓓手中的杯子。
剛喝了半口酒。
只聽韓蓓望著她一臉笑意悠悠道:“城中村別的沒有,窯子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