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深的手,一路順延往下落在蘇安纖細的腰肢上。
這人突然想起賀云祁今天說的一句話。
蘇小姐的腰不是腰,是勾魂奪命的刀。
就這腰給他,他能玩上個把月。
顧以深心中翻了醋壇子,落在蘇安腰上的手狠狠一個用力。
捏的蘇安眼淚都快飚出來的。
“顧先生是有暴力傾向嗎?”
男人冷笑了笑,沒回應她的話。
修長的指尖挑撥開了她的下擺。
讓蘇安渾身一顫。
而后極力掙扎著。
越掙扎,她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顧以深的動作緩慢的停了下來,男人深沉的視線里蘊著欲|望,且黝黑的眸子越來越猩紅。
蘇安懂了。
動作猛的停住 了。
“蘇小姐知道的,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亂動,當然,如果你想發生點什麼的話。”
蘇安:…………..
這個男人、太狂。
顧以深伸手,牽住蘇安的手往下去、
蘇安識破了他的意圖之后猛的將手抽開。
駛出渾身力氣將人狠狠的推開。
“顧先生在這麼冒犯我,我就只能報警了。”
男人坐在茶幾上悠悠的望著蘇安:“報吧!我正愁著怎麼公之于眾呢!”
蘇安不想跟顧以深扯上任何消息,
但并不代表顧以深不想跟蘇安扯上關系。
跟顧以深扯上關系,那跟把自己 推到地獄有什麼區別?
“顧先生對看上的女孩子都這樣嗎?”
“不是什麼女孩子我都看的上的。”
“這麼說能被顧先生看上還是我的榮幸。”
啪嗒——————
身后的大門被人輸入密碼之后拉開。
韓蓓站在門口望著客廳里的二人愣了一下:“我是不是回來的不及時?”
“要不?我出去站會兒?”
蘇安:………..
她 是不是應該感謝韓蓓如此的思想。
蘇安立馬看了眼顧以深。
急忙開口:“顧先生要走了。”
顧以深這人,還算是有幾分風度。
坐在茶幾上的人緩緩起身,即便此時,衣衫有些凌亂,唇瓣上也沾著蘇安的口紅。
任由是誰看了只怕都會浮想聯翩。
顧以深路過韓蓓身旁時,韓蓓伸手從玄關 的紙巾盒里嘩嘩嘩的抽出幾張紙遞給顧以深。
“顧先生,擦擦嘴、。”
蘇安:…………
顧以深剛走 ,蘇安狠狠的松了口氣、
韓蓓伸手關上門,走到蘇安跟前,跟個媒婆似的笑瞇瞇道:“你倆挺激烈啊!”
“我要是不回來是不是都得到床上去了?”
蘇安無奈:“你能看著我點好嗎?”
“我被顧以深上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韓蓓想了想。
“我高興算不算?”
“你看看徐瀟,扒拉顧以深這麼多年了,也沒個苗頭,你這才回家幾天,江城首富顧以深商界新貴大佬就送到你家來給你睡。”
“你說說,這要是說出去了?豈不是能氣死那群人?”
“洗洗睡吧 !別一天到晚凈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怎麼算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韓蓓不依,嗷嗷叫著。
“照你這話怎麼說,那我是不是非得把顧以深睡了才行?”
韓蓓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是的。”
蘇安不想跟人說話,跛著腳回了房間。
..............、
第二天,蘇安剛起。
門鈴聲就響了,她走過去打開門,就見許珂站在門口。
提著瀾君閣的袋子。
“許特助這是?”
“顧先生讓我給蘇小姐送的早餐。”
“不用,你拿走、”
“顧先生說了,送不送是他的心思,吃不吃就是蘇小姐的事情了,我只負責送到。”
蘇安:.................
很像他顧以深的作風。
見蘇安不接。
許珂想了想, 把顧以深交代的后半句說出來了。
“顧先生說,如果蘇小姐不滿意這家店,那就換一家店送,送到蘇小姐滿意為止。”
蘇安:..........
她忍了忍,伸手接過袋子:“勞煩了。”
“不勞煩,應該的。”
許珂客氣道。
看著人關了門才離開。
心想,以后當了老板娘你要是知道我幫著顧先生干了這些缺德事兒,可千萬別怪我。
別想著弄死我。
蘇安提著早餐進去。
坐在餐桌 上將東西拿出來。
“哪里來的早餐?”
“顧以深秘書送來的。”
“他這是準備喂養你?”
蘇安睨了她一眼、
韓蓓有些訕訕的縮了縮脖子。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蘇安看了眼自己的腳。
想著今天是五月二十六號。
應該是要去赴約的。
但看了看自己腫起來的腳丫子,這個可能性不太大。
于是、給琳達去了通電話。
“你跟林老師說一聲,說我昨晚出門走路扭了腳,今天不太 方便出門,問問他方不方便將時間推后些。”
“您還好嗎?”琳達聽到蘇安扭了腳,驚了。
“沒事,看過醫生了,就是要休息兩天。”
“那好。”
“林老師?哪個林老師?”
“著名鋼琴家林老先生。”
韓蓓一驚,拿著勺子驚訝的望著蘇安:“他來江城了?演出?怎麼沒聽說啊?”
“首都有 演出,來這里是來辦事的。”
“什麼事?”韓蓓疑惑。
“沒問。”
“我前幾日在工作室聽聞大家提了一嘴梅奕心,說她想進駐國際鋼琴界,不會是跟梅奕心有關吧?”
韓蓓一提起 梅家人,就覺得惡心。
總覺得沒一個好東西。
雖然、蘇安從來不在她跟前說這些。
但她從別人口中也大致聽出了個大概。
親媽對親生女兒不好。
卻去嘔心瀝血的培養一個繼女。
這不是傻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