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城樓之下,竟空無一人!
來者,竟然全部都是空著的馬匹!
顧翊心中大駭。
與此同時,距離驥洲城十幾里的業洲城,三千精兵從天而降,殺了業洲城一個措手不及。
業洲城的主將驚恐的看著眼前這血腥廝殺的一幕。
情報不是說,不是說要攻驥洲城嗎?
為何會攻了他們這里!
在他們聽到情報后,便在天黑之前,派了大批的精兵去援助驥洲城部署。
可眼前,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沒等他想完,一把長刀已經劃破他的喉嚨,再不給他繼續想下去的機會。
這一夜,業洲城被輕松攻下。
……
南疆地界。
鳳微月幾人來到了南疆后,便兵分兩路。
鳳微月與葉老頭走在一起,連琰則和裴塵一隊。
在臨出發前,幾人開了個小會。
大致意思是,南疆王后即將過生辰,屆時整個南疆一定會非常的熱鬧,他們得想辦法,混進南疆王的府邸里,找到南疆的地勢圖。
再一舉攻下南疆。
只不過,南疆巫術盛行,這一路要多加小心,以免中招。
兩兩分散后,鳳微月和葉老頭穿著南疆的服飾,打扮成了南疆人的模樣,走在路上,并沒有引起人的懷疑。
而親臨南疆,鳳微月看到周圍一個個金發碧眼的人,雖有了心理準備,依舊感覺很不可思議。
的確,走在這里,若出現一個黑發墨瞳的人,的確是會引起不小的注意。
幸好啊。
她有空空啊。
走了一圈,鳳微月發現今日的南疆街頭,格外的熱鬧。
百姓們在街頭載歌載舞的,均是在慶祝南疆王回歸南疆的消息。
“南疆王大人不愧是我們南疆的統治者,被生擒了竟然還有本事逃脫!”
“是啊,大人英明神武,有朝一日,我們這里會變成南疆國,我們都會是南疆國的子民。”
“胤北朝這些年苛待我們南疆,視我們南疆人如敝履,他們一定會有報應的!”
“……”
聽到百姓們的對話聲,鳳微月擰眉。
南疆百姓,似乎對胤北朝的成見很深。
看來,被秦越國挑撥的不輕啊。
若胤北朝真的苛待南疆,這些百姓位處邊境,哪里還能站在這里載歌載舞的。
都是一些不知足的人罷了。
“來來來,都讓開!”這時,有幾個穿著相同家丁服的人走了過來,推開了百姓后,在街頭貼了一張告示。
百姓們紛紛走近圍觀,隨后又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這岳大商人又出來懸賞了!他家的公子,怪病染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岳大商人竟然還沒放棄。”
“那也沒辦法,岳大商人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又家纏萬貫的,總要有人繼承的。”
“唉,可惜我不會醫術,不然這懸賞的五萬兩黃金,我可真是心動。”
“誰不心動啊,但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拿了,這些年,去岳家的大夫都快踏破門檻了,也沒見有人能治。”
百姓們嘆氣搖頭。
鳳微月站在人群外,敏銳的聽到了五萬兩黃金這五個字,隨后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仔細看了眼告示后,見上面說著,岳府有位公子,身染怪病,終日閉門不出,若有神醫可以治愈,則賞黃金五萬兩。
“我說,你該不會想去治病吧?”葉老頭湊到鳳微月的耳邊,低聲的說。
“去看看唄,若是能趁機結交到這位岳大商人,說不定還能幫上一點忙呢!”鳳微月道。
葉老頭看了眼四周,“你怎麼確定,人家就會幫你?”
“沒聽他們說,岳家就一根獨苗,這些年又找了那麼多大夫,我要是能把這岳公子的病治好,岳家還不把我當祖宗供著!”
鳳微月說完,已經按照地址,往岳家的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鳳微月已經到了岳家門前。
岳家的門口站著兩個守門的家丁,見到來人后,上前擋了擋,“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我們是來給岳公子看病的,勞煩通報一聲。”鳳微月走上前,說道。
一聽是這個,家丁愣了一下,隨后跑進去通報。
沒一會兒,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跑了出來,見到鳳微月和葉老頭后,一臉恭敬的看向葉老頭。
“這位大夫怎麼稱呼?”
葉老頭暗道這人什麼眼力勁啊!
隨后指著鳳微月,“她才是大夫,我是他的……家丁。”
一見是個如此年輕的小姑娘,管家的眼內,冒出了幾分的探究與遲疑。
那眼神好似在說,你們有沒有搞錯?
這小丫頭片子,能治什麼病!
但最后,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管家還是把人給請了進去。
岳家是南疆第一商賈。
進了岳家,鳳微月就被這岳家這華麗的宅院,以及各種派頭給驚到了。
真是有錢啊。
連門都是金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鑲了金的。
“老爺,人帶來了。”
管家一路領著鳳微月和葉老頭,來到了后院里。
后院里,此刻正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以及婦人,聽到人帶來后,也同管家一樣,第一時間看向了葉老頭。
管家輕咳一聲,提醒道,“老爺,這位姑娘才是大夫。”
岳夫人率先出聲,“什麼?一個小丫頭,哪里會治病,這不是來胡鬧的嗎?”
岳商人顯然與岳夫人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