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點東西,早就被淘汰了。
“沈爺放心,必定不會讓您和夫人失望。”
夏夫人當即保證。
這可是財神爺啊。
久熹雖然一直不愁客戶,但能像沈晏清這麼大方的,還是少數。
“夫人看中那根金條,就當我送給兩位的定情賀禮,沈爺您不用買單,直接帶走就是。”
所以,她也要大方一回。
“多謝。”
沈晏清道歉。
“沈爺客氣了。”
這就是生意之道,而且她永遠不會虧,畢竟這一單生意她至少會賺七位數。
南笙在得知夏夫人竟白送她一根金條之后,就從自己包里掏出一張驅邪符。
“夏夫人,你近來是不是夜寐難安?經常從噩夢中驚醒?”
夏夫人原本怔愣的表情頓時轉變為驚訝。
“對,但是你怎麼知道?”
“我略懂一些岐黃之術,平時就給人看看相,算算命,維持生活這樣子。”南笙半真半假地說道。
“夏夫人,收下吧,我夫人很厲害的。”
沈晏清站出來為南笙說話。
“好,謝謝沈爺,沈夫人。”
夏夫人接過那張驅邪符。
“你把它放在枕頭下面就好。”
南笙說完,就和沈晏清一同離開了久熹。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
“夫人,吃海鮮嗎?”
剛剛上車,沈晏清就這麼問。
“吃呀。”
只要是好吃的,她來者不拒好嗎?
“陳捷,去云天海味。”
“好嘞,沈爺。”
陳捷把沈晏清和南笙送到云天海味之后,就識趣地先行告辭離開。
“沈爺,夫人,你們快吃完了就給我打電話。”
兩人的約會時間,陳捷可不敢打擾。
不然沈爺那眼刀子,就要割斷他的脖子了。
惹不起惹不起,簡直可怕。
“去隔壁點一桌,我報銷。”
沈晏清如此說。
陳捷立即停下腳步,然后轉身一臉狗腿地走到他身后,然后抓住輪椅。
“嘿嘿,沈爺,你真好,我推你吧。”
沈晏清沒搭理陳捷,轉而對一旁的南笙說。
“走吧,夫人。”
“嗯嗯。”
好久沒吃海鮮了,她要吃大龍蝦、大閘蟹!
“沈爺,歡迎光臨。”
沈晏清一出現,云天海味的前臺立即把經理叫來,親自接待。
“嗯,有包廂嗎?”
沈晏清微微頷首,然后隨口問道。
“有,當然有。”
就算沒有,那也得立即騰一個出來。
而且云天海味為了接待這些貴客,經常會留一到兩個高級包廂,就為了避免那種尷尬的情況出現。
畢竟想要在這京城屹立不倒,就必須得學會做事,有些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沈爺,夫人,您們請跟我來。”
包廂在三樓,經理領著一行人到的時候,剛好另一間包廂里有人出來。
南笙定睛一看,好家伙,這不是沈煜川和姜白雪嗎?
“煜川,你最近怎麼對我有點冷淡呀?今晚又想走,都不陪我,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姜白雪整個人都掛在沈煜川的身上,后者臉上雖然帶著笑,但多少有些抗拒。
如果不是為了報復姜白雪,他估計早就忍無可忍地把人給甩開了。
南笙見他渾身都寫滿了抗拒。
“白雪,我……”
沈煜川正找理由脫身,抬頭瞬間,突然就看到沈晏清和南笙,眼里頓時閃過精光。
“小叔,小嬸嬸!”
這一瞬,他仿佛瞧見了自己的救星!
“什麼?”
姜白雪聽到沈煜川的聲音,立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還真就到沈晏清和南笙站在不遠處。
沈晏清的眸光冷冽如寒星,至于南笙,又是那張令人生厭的純真臉。
仿佛世間紛擾都與她無關,她不染纖塵,超凡脫俗。
“白雪,在小叔和小嬸嬸面前,還是注意一下自身形象。”
沈煜川找到了合適的理由,于是把貼在自己身上的姜白雪給扒拉下去。
由于沈晏清在場,她還真不敢糾纏不休,只得乖乖地往旁白走一步,看起來體面端莊許多。
“小叔,姐姐。”
沈晏清幾位冷漠地點頭,視線隨即落到沈煜川身上。
“你不和姜小姐離開,還在這站著干什麼?”
“小叔,事關婚禮大事,我還想著和你商議一下呢。”
拜托,別趕他走啊。
可沈晏清似乎完全沒接收到他的求救信號。
陳捷在后面絲毫不敢吱聲。
少爺哎,你是一點眼力見也沒有啊。
明擺著沈爺就想和夫人單獨相處,但你橫插一腳進來,他自是不高興了。
以前的沈煜川可能看不出來,但現在他看出來了。
但看出來了又怎麼樣,姜白雪太惡心了,他情愿被自家小叔削一頓,也不愿再對著她那張臉!
于是,沈煜川大步流星地走到沈晏清身邊,從陳捷的手里奪過了推輪椅的活兒。
眼看坐在輪椅上的人臉上愈發陰沉,沈煜川一顆心臟抖了抖,然后忍不住向一旁的南笙求救。
“小嬸嬸。”
南笙十分仗義,當即大手一揮。
“你可以跟著,但她不行。”
她對姜白雪的厭惡都擺在臉上。
“姐姐,你怎麼能?”
姜白雪滿臉傷心和委屈。
她沒想到,南笙在沈煜川和沈晏清面前,都毫不掩飾。
最關鍵的是,沈晏清都不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好歹她也是沈煜川的老婆,是沈家重金求娶的沈家孫長媳。
怎麼就任由人欺負了?
“我怎麼不能?我就是討厭你。所以別往我面前湊,否則我可不會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