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應該還要給心憐啊小青啊,還有子軒,那個娃娃臉他們,都要送上一份禮物, 畢竟大家好不容易相識一場,送點東西給他們做最后的離別也是應該的。
還有小青,自從上次她家因為她的原因被砸,一家老小也被傷了之后,她就放了她的大假,讓她把全家人的傷養好,照顧好娘親弟妹再回南宮府來,這說上來,好像都有一個多月沒看見過小青了。
在回家之前,她去西大街那看望她一下好了。
“都行,你喜歡買什麼都行。”師星月也隨著她,催促著,“好了,別想太多了,你去洗把臉,過來睡覺吧,明天你不是說要早起的嘛。”
師星月也換上了一套睡衣正準備上床睡覺。
“好咧。”宇光希歡快地應著,跑去房角落的架子前,就著上面放著的那盆水,雙手捧起水就洗起臉來。
唉,好想舒服地洗個澡哦。
突然間,她想念起了南宮府假山里藏著的那一池溫泉。
這時候去那泡個澡應該超舒服。
洗完臉,她胡亂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水跡,而后也換上睡覺用的衣服便躺上了那張不大的床。
這些天她一直和師星月睡在一塊。
只是……
第一百四十章(難過了)
南宮云知道他不應該來到這里,但是,他已經按耐不住他心里那顆焦躁而又非常急切的心。
他一定要來向宇文心問個明白!
于是他獨自一人趁著夜色騎著馬,趕來了綢緞莊這里。
當他來處那間廂房的前面,毫不猶豫伸腳大力踹開那個房門的時候,床上那對相擁而眠的身影簡直讓他被自己升騰而起的怒火燒紅了雙眼。
“宇文心!”他喊著,喘著粗氣,怒不可偈地看著床上的那對人。
他知道她在外面一定是和這個男的在一起,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看到這種,他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畫面。
正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卻突然被人踹門而醒的宇文心和師星月雙雙地愣住,呆呆地看向門口那個忽然出現的男人。
“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他站在門口向里厲聲質問著。
他大可進去和她當面對質的,但是,他一點也不想看到他們在床上快活的樣子,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厭惡,甚至會讓他恨不得把宇文心這個女人給殺掉。
“咦,南宮緋云怎麼來了?”宇光希驚喜地下了床正要上前迎上他。
南宮緋云卻鐵青著臉色,怒目地瞪視著他。“你不要過來,我怕你一靠近我,我就會忍不住把你給殺了!”
宇文心呆呆的站在離他三步遠,“你怎麼了?”她不解地問。
“宇文心你對得起我嗎?”他語氣陰沉的像個地獄使者。
“我怎麼了”宇光希還是不解。
“你就這麼輕易的上男人的床嗎?”
“啊!男人?什麼男人?”宇光宇這下子更加懵逼了。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
南宮緋云氣地指著床上那個眼光戲謔地看著他的人。
他那副樣子不是男的是什麼,們都穿著單衣床躺在床上了,一對男女躺在床上還能干些什麼?別跟他說那個人是女的,這種事他不會蠢到相信!
他實在無法原諒她的背叛!
“他?”
宇光希愣了一愣,向后看了眼,瞧見師星月那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樣,突然間了解他指的是什麼,她正慌然地開口想解釋什麼,然而南宮緋云卻打斷了她的話,說,
“你不用再跟我解釋什麼,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水性揚花的女人!算我南宮緋云瞎了眼才會愛上你這個女人!”
重重地說完,南宮緋云轉身傲著身影絕情地離開。
宇光希想追上去跟他解釋一下,但是才出房門,茫茫黑夜中卻早已不見他的蹤影。
她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心情一下子掉落到了谷底。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子呢?
這回師新月走了出來,她伸頭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
“我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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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宇文心那個女人真他媽的該死!
回到聽云居的南宮飛云直接走進廂房里面,將梳妝臺上,屬于宇光希的那一些珠釵首飾全部如狂風掃落葉般掃落在地。
而后他還覺得不過癮,還將她放在另一邊衣箱里的那些衣物全都拿了出來,用力撕成成一條條的,一塊塊的,直到那體無完膚的綾羅綢都變成了爛布,如雪花般一片片地在空中飄舞。
他含著怒氣像瘋了般拼命地撕著,也好像要把心里的那段,屬于她的回憶也順便撕掉一樣,他狠狠地將那滿滿一箱的衣物撕著,直到,見了底,那些飄撒在空中的布料不紛紛落地,他才不甘地喘著粗氣,回過神來。
“為什麼?宇文心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哽咽著聲音一拳狠狠打在了那張屬于她的梳妝臺上。
“砰”地一聲,瞬間梳妝臺應聲而列出了無數的裂縫,還凹下了一小處。堅硬的木屑有些還無情地刺進了他的手背面。
血,緩緩地流了出來。
他的驕傲,他的自狂,他的一切一切隨著這血流出來,都潰不成軍,也像是在說明,他心里有多麼哀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