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這里?”秦端端趕緊問。
“爺爺擔心我的安危,不準我再提報仇的事。但是我總覺得,那個女人并不簡單。”林路路說,“她在暗處蟄伏這麼多年,這些年也暗中與我有過交鋒,但就是不露面,你真的覺得,她會好好當個人?只要找到機會,她總會與我為敵的。”
“我覺得那個女人好可怕。”秦端端說,“路路,我雖然打架還不錯,但一到人太多的時候,我保護不了你。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在這里,我們更該早點兒回去才是。畢竟,這里不是你的地盤。”
“不。”林路路搖頭,“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為什麼選藍家作為海外合作的對象?”
“他們也向我們拋了橄欖枝啊!”秦端端答道,“當時都還詫異了許久呢!”
“藍爺爺今天跟我說的那些話才突然讓我明白了,我到這兒來,是有人希望的。”林路路沉聲,“藍爺爺肯定早就向公司內部下過令,盡量不與京家接觸,而京肆辰話里話外都透著優越說是我找他合作,就說明,拋橄欖枝的人,別有目的。”
“說得怪滲人的。”秦端端抖了抖雞皮疙瘩,“你的意思是,那個幕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京柔的母親?”
“不管是希望我來見到京肆辰,還是希望我來落入她的圈套,總之,我一定要查個明白!”林路路道。
“對!不怕!”秦端端上前一步,“京柔還在我們手中呢!如果真是那個女人,她也未必能討到好!”
林路路輕笑,只怕,像京柔母親那樣的女人,壓根只是將京柔當成一顆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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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路很快就調整了心態,將與京肆辰的事情放在一邊,開始著手合作與找人這兩件事。
倒是京肆辰,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接連消失了一個星期,即便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商量,那也是派別人來。
這天,秦端端搜尋到有一家小蛋糕店的甜品做工精美又好吃,想著去買一個給林路路吃。
她總是樂此不疲做這種事情。
畢竟,有可能美食吃著吃著,就恢復味覺了呢?
提了個小蛋糕出來,剛準備走,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琳達?你果然在這里?”
秦端端愣了下,回眸,果然,看見了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傅子修。
秦端端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跑,可傅子修開著拉風的摩托車,她根本就跑不過。
“你能跑去哪兒?躲了我這麼久,現在終于舍得露面了?消息果然沒錯,你真的在這兒!”傅子修怒聲。
“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我們認識嗎?”秦端端只得裝無辜。
“還跟我裝?”傅子修憤怒,“當年,你做了那種事就跑,現在總算被我逮到了!”
“我做什麼了?”秦端端心虛,“都說你認錯人了,你怎麼不信呢?”
“我真認錯了?”傅子修上前一步,“那好!那我們就再回憶回憶那天晚上的細節!”
說著,大庭廣眾之下就準備將秦端端擄走。
“傅子修,你瘋了吧?”秦端端急了,“那……那天晚上……是意外!我……我就是喝醉了酒,一不小心,才,才做下那種事。所,所以我不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就趕緊跑了,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以求贖罪嗎?”
“那是贖罪嗎?”傅子修幾乎是吼出來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我就……”
秦端端低下頭,提起過往,臉頰還是忍不住紅了。
傅子修氣得呼吸都快要不順暢了。
那天晚上,一直被受他寵愛的妹妹,忽然將他綁在床上,對他做了那種事。
美其名曰“想生個孩子,覺得他的基因不錯”。
把他氣壞了。
他以為自己清醒過來之后,會和她有一番更加深刻的糾纏,可沒想到,她卻再也不見了蹤影,找了這麼多年,他才找到。
幾年沒見,她變得越發漂亮了。
曾經柔弱的臉頰上多出了一份堅毅和隱忍,與曾經那個嬌弱得像瓷娃娃般的女孩,判若兩人。
他甚至一度都差點兒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你……生孩子了嗎?”傅子修扼住秦端端的手腕,“那天晚上,我們……”
“哪有那麼可能一次性就中?你把自己當什麼了?”秦端端的臉頰更紅了,“傅子修,你輕點兒,你抓得我很疼。”
傅子修擰住眉頭,他看見秦端端手腕上紅紅的印記,眼里閃過抹心疼。
“你不會跑?”他問。
“不會。”秦端端趕緊道,“我都被你抓住了,還能逃去哪兒?”
說著,沖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傅子修知道,鬼迷心竅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沉溺在她的笑容之中,他竟然不知不覺就淪陷,然后,松開了手。
卻只是這片刻,秦端端忽然將他一腳踹開,騎上他的摩托車就走。
“琳達!”傅子修一聲怒吼,“你說過不會跑!”
聽著傅子修的怒吼,秦端端只得將車速放得更快,盡力以最短的時間離開傅子修的視線。
媽呀!
太可怕了!
如果被傅子修抓住,她真的就死定了!
被擱在原地的傅子修氣急敗壞,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過去,怒吼:“給我查!剛才騎走我車的那個女人,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秦端端將車處理之后,極其低調的回到酒店,一看見林路路,主動抱了上去,哭道:“我想回去!路路,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