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那被人議論紛紛的不適感,溫言索性帶著顧寧一起上了二樓打掃衛生。
“看見了嗎?剛剛那個穿著卡其色風衣那女的就是顧太太,這家店我找人查過了,是她跟她閨蜜合伙開的,名下就這麼一個小產業,家庭背景普普通通,并無出彩之處,你說顧家怎麼就認了她做顧家兒媳。”
“誰知道呢,怕不是用了卑劣的手段逼迫顧總娶她的吧,要真是這樣,這種人可真惡心,白長這麼好看了。”
“我理想中的黃金單身漢就這麼隱婚了,為什麼呀,圈子內哪一個富家千金不比這個女人好,要樣貌有樣貌,要背景有背景,怎麼偏偏就選了這個平凡的女人,真是讓我心碎。”
只見幾個全身都穿戴著高奢牌子裝扮的女生背地里對溫言指指點點。
“你們這些人的教養都哪去了?表面穿得如此光鮮亮麗,嘴巴卻跟吃了屎一樣這麼臭,要是對我們家言言有意見就直接說出來,背地里吐槽別人又算什麼,怎麼著,有本事出去單挑啊,你們幾個對我一個如何?”
林淺站在她們身后盯了很久。
許是這幾個女生聊得太投入,并沒有發現站在身后的林淺。
林淺若不是聽到她們在討論溫言,才不屑偷聽。
只是她們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
這些個是顧川澤的追求者嗎?
因為愛而不得,所以來討伐正主?
溫言怎麼就配不上顧川澤了。
有顏,有存款,有事業,跟顧川澤比不就少了兩套鵬城的房子而已。
以至于這些人如此憤憤不平。
顧川澤又不是什麼千億總裁,又不是什麼鵬城首富,何來的不對等關系。
“你怎麼偷聽別人說話啊,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人交的閨蜜也不怎麼樣嘛。”
其中一個卷發女生抬頭瞥了一眼林淺,并沒有因為被抓個正著而羞愧。
“那你們背地里說人壞話有理了?”
林淺絲毫不讓步,她們說溫言本就不對。
作為閨蜜自然是要替姐妹出頭。
“我們說的也是事實,一個小小陶藝店的老板憑什麼配得上顧氏集團總裁,按她這低微的身份,只怕給顧總提鞋都不配。”
另一個戴珍珠耳環的女生緊接著跟林淺杠起來。
“給我滾出去,你們這生意我們店不做了,一股狐騷味,可別臟了我們店。”
林淺懶得跟她們理論,直接提起院子角落邊的掃帚朝著她們毫不留情掃去。
“你這個瘋女人,快給我停下來,我這條裙子可是高定的,小心我找你索賠。”
原本還高傲著的珍珠耳環女生被林淺用掃帚掃得小腿又癢又痛,連著踉蹌了好幾步。
“再不滾,我直接潑開水了,讓你們嘴賤,讓你們狗眼看人低。”
林淺可不慣著她們,就算是顧客又如何,這單生意不做也罷,真是受氣。
只見那幾個女生被林淺簡單粗暴給趕了出去。
來的時候有多風光華麗,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不堪。
這才聽到動靜的溫言下了一樓。
“淺淺,怎麼了?剛剛是有人在吵架嗎?”
溫言下來的時候,那幾個女生已經被林淺趕跑了。
“就幾個不要臉的,這生意不做也罷,今天怕是特地過來店里吐槽你的,我怎麼忍得下去,通通給我滾蛋。”
林淺將變了形的掃帚放回原位,這氣算是出了。
“她們怎麼說我的?”
溫言倒是來了興趣。
她平時不會無緣無故得罪人,除非對方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她才會以牙還牙。
于是,林淺將剛剛她們說的話一一轉述給溫言。
溫言不但不生氣,還笑了。
“我還以為是同行過來找茬的呢,就這點,壓根不用擔心,她們要是想要阿澤,讓給她們就是,我都懶得跟她們斗,跟古時候宮斗一樣這麼復雜,我覺得還不如把這心思放在搞錢或者擺爛上。”
溫言正因為知道顧川澤的真心,才會這般跟林淺開著玩笑。
林淺當然不知道這小倆口之間的那點情趣,此時當真嚴肅起來。
“言言,你是正主,怕什麼,她們要是想跟你搶男人,我立馬去找婦聯會的姐妹們過來抓小三,讓她們以后還敢不敢無法無天了。”
“我跟你開玩笑呢,沒事,阿澤不會移情別戀的,這點我很放心。”
溫言回笑。
“不過她們口中所說的門不當戶不對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顧川澤雖說這條件也還行,有存款有房有事業,但他也算不上是多有錢的富豪啊,鵬城有錢有地位的人多了去了,況且你也不差啊,怎麼就讓她們這群人看小了,到底是顧川澤公司的愛慕者還是什麼人,以后再讓我見一次,我再教訓一次,不然還以為我們好欺負。”
林淺回想著剛剛那個畫面,還是很生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議論的對象是她呢。
作為好閨蜜的林淺是最清楚溫言的為人,知道她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溫言。
“對了,好像我還聽到她們說顧川澤是顧氏集團總裁,這個所謂的顧氏集團總不至于是頂端那個顧氏集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