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送給顧川澤的第一份禮物,也是為了感謝他最近的照顧,那必須得是最好的。”
溫言撐著臉偏頭看林淺。
“嘖嘖,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改,希望你靈感爆棚。”
說完,林淺上了二樓整理客人退換回來的貨品。
下午六點十五分,顧川澤跟往日一樣過來接溫言。
他進去的時候,溫言正認真低著頭改著手中的初稿。
“你這是在設計新品?”
顧川澤冷不丁一句話驚到溫言。
她趕緊將桌上的初稿收好并放進抽屜。
“不是,無聊畫的。”
溫言想著給顧川澤一個驚喜,并沒有讓他知道這條手鏈是專門給他準備的。
“那我們現在回家?”
顧川澤沒有懷疑。
“嗯。”
“淺淺,我先回去了,記得鎖好門。”溫言朝著二樓的方向大喊道。
“好,你們先回,我還有一點就弄完了。”林淺同樣大聲回應。
回到家后,陸知秋剛做好飯菜,顧崇銘將她做好的菜一一端出餐桌。
“快洗手吃飯,言言,我今天特地給你燉了一盅藥膳湯,待會兒先喝點。”
“好,辛苦媽了。”
“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
過后,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共進晚餐。
“媽,阿澤有長得跟他很像的堂兄弟或者表兄弟嗎?”
溫言想到林淺說起的事,還是沒忍住想再次打聽一下。
“沒有,他們幾個孩子不怎麼像,不過小澤的顏值是小輩里最高的。”
陸知秋抓住每一個機會當著溫言的面夸顧川澤。
“言言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一旁的顧崇銘有些疑惑。
“也沒什麼,就是我那個合伙人下午出去給客戶送東西時,在第一大廈看到一個跟阿澤背影很像的人,她以為阿澤在那邊上班。
”
“我說不是,可能是她認錯人了,阿澤怎麼會在第一大廈?他公司明明在另一邊,離得可遠了。”
溫言此刻莫名其妙想要探個究竟,直接當著他們的面將下午的事說出來。
陸知秋一聽,有些慌張。
難道溫言懷疑了?
這似乎一直瞞著她確實不太好。
為此,陸知秋開口準備說出真相,“言言,其實......”
“言言,只是長得像而已,我今天一直都在公司里面,可能是林淺看錯了。”
顧川澤開口阻止了陸知秋的坦白。
溫言要真在乎他,無關身份這些,所以告不告訴她無謂。
既然顧川澤都這麼說了,溫言也不再去探究。
她倒不是不相信顧川澤,而是事已發生,要個真相而已。
飯后,溫言回了主臥洗澡。
陸知秋忙拉著顧川澤到客廳。
“為什麼不讓我告訴言言?你們一開始在領證的時候就隱瞞身份,也不讓我跟她說清楚,我現在對著言言,總覺得有些心虛,兒子,我是真不想失去這麼一個不錯的兒媳婦。”
“媽,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
顧川澤看似無所謂的樣子讓陸知秋直搖頭。ĝğУ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女孩子很容易敏感的,越拖越久,就怕傷害越深。”
“知道了。”
顧川澤不想再聽陸知秋的苦口婆心,起身回了主臥。
殊不知,因為顧川澤的這一次決定導致之后的追妻火葬場。
第32 章 又起爭執
幾天后,溫言設計的手鏈修改了n+1遍,終于趨于完美。
溫言滿意地將手稿收好,這兩天剛好店里沒什麼客人,她能有更多的時間做出手鏈。
十點的時候,溫向薇給溫言打了電話。
“言姐,你現在在店里嗎?”溫向薇的嗓音中帶了些哭腔。
“嗯,我在店里。薇薇,怎麼了?怎麼聲音聽起來不對勁?”溫言止住打包貨品的動作。
“好,我現在帶著孩子們過去你那里,待會再跟你說。”
溫向薇在陽臺掛了電話,轉身直接略過客廳里嘈雜的打麻將聲。
許招娣一大早就吆喝著附近的麻將友上來打麻將。
還讓溫向薇伺候她們,給這些潑辣無理的阿姨們做早飯,倒茶,洗水果,整個一條龍服務。
稍有些沒有讓婆婆滿意的地方,立馬就引來陰陽怪氣的說教。
幾個人一起幫腔。
許招娣當著麻將友們的面趾高氣揚,“當婆婆的就得這麼教兒媳婦,我當初做人家的兒媳婦都是這麼走過來的,她不也得這樣嗎?憑什麼當年的苦要我一個人承受。”
坐她對面的卷毛阿姨笑著附和,“那是,你這叫管教有方,不像我兒子新娶的那位,就知道偷懶花錢,還敢跟我頂嘴,都不知道她父母怎麼教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貨色,當初就不該讓我兒子離婚另娶,前一任老婆可聽話勤快了,就是不能生。”
“你呀,就是沒有享婆婆的福命。”
“那肯定沒有老許命這麼好。”
許招娣笑得見牙不見眼,今天在眾人面前耍足了婆婆威風。
溫向薇回房間收拾些二寶要喝的奶粉和紙尿片,準備去溫言那里。
已經在家受了一肚子氣,她需要出去排解一下,否則的話太容易生病了。
客廳的沙發上還躺著正在玩游戲的小叔子。
自上次崔光耀鬧事從拘留所出來后,許招娣不再讓他出去外面住,也不讓他去找工作。
這邊租的房子是兩房一廳,許招娣住一個稍微大點的房間,溫向薇小倆口帶著兩個孩子住另外一個房間,并沒有多余的房間給崔光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