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并不是這個意思。
皇兄一心求娶,若是桑晚郡主不愿意,也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傷人吧!”
這會兒,白翩翩努力把矛頭指向紀桑晚。
心想著,這端朝和平與紀桑晚比起來,孰輕孰重一眼就能看出來。
皇上絕對不會為了紀桑晚,視兩國的和平不顧的。
他大概是想到這一點,所以特別的胸有成竹。
紀桑晚卻不是個軟柿子,突然開口:“公主可真的會轉嫁矛盾啊,京城中誰人都知道,今日是我的及笄禮。
我與公主不熟,本就沒有邀請。
你們不請自來也就算了,你們是端朝貴客,我與姨母都歡迎。
但是不包括,這國君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戲我。
你們若是真心求娶,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起那樣輕浮的話,直接差人到皇上面前說一聲,便自然有人與洛家商議。
你們破壞了我的及笄禮,壞了我的名節,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我們北川民風淳樸,喜歡直接說就好了,哪里那麼多條條框框!”
白瑜不承認,看向紀桑晚,一臉的自在。
“既然你覺得本王毀了你的名節,那你也只能嫁給本王,方才不會被人說閑話。
本王也是一國之君,北川雖然比不上端朝,自然不會委屈了你。”
白瑜說完,看向皇上。
“皇上,本王這話說的沒錯吧。
害桑晚郡主名聲有損,是本王顧慮的不周全。如今本王便親自解決了這錯誤,免得端朝有人過度解讀這件事情。
兩國和親本就是一件好事兒,端朝也沒幾個比桑晚郡主更合適的姑娘了。
請皇上賜婚!”
說實話,賜婚的事情從來沒有什麼毛病。
咕咕 問題在于兩國的和平。
若是白瑜只要一個紀桑晚的話,那皇上大概率會同意的。
白氏姐弟相視一笑,露出勢在必得。
皇上也在此刻遲疑。
北川的事情,沈妄沒有完全說的清楚。
這會兒,沈妄正準備開口。
現在開口,不是壞了紀桑晚本來的計劃嗎。
誰知道,趙毅搶著走到前面。
“皇上,白國君進京的時候,曾經在市井之上輕薄過紀姑娘。
那日微臣剛好路過,救下了紀姑娘,便因此與國君結下梁子。
他當時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看上的姑娘一定要得到,那時候國君怕是誤會了本官與紀姑娘的關系。
就是這樣一場調戲,難道也算是真情?”
白瑜憤恨的看了趙毅一眼。
“那又如何,本王不是不負責任。一個貴女而已,本王娶了她那是抬舉她了。
怎麼趙大人也心悅這桑晚郡主,才會一次一次,不愿意放手?
可惜,本王是外邦國君,這和親關乎于兩國的和平,斷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輕易糊弄的。
如今本王只要紀桑晚,就只要他!”
趙毅謙卑有禮的上前。
“本官倒不是與紀姑娘有私,也沒有什麼私心,只是想說一句話而已!”
趙毅再上前一步,跪在殿前。
“皇上,臣身為丞相,本應該為了端朝鞠躬盡力。
今日若不是國君一句話,臣也不會站在這里!”
皇上心煩意亂,直接開口問道:“他到底說了什麼話!”
“國君說,端朝與北川邊境年年交戰,損失城池,皇上不可能為了一個世家千金大動干戈,到時候端朝未必打得過北川!”
這話若是沈妄說的,可能有包庇的嫌疑。
誰不知道趙毅自從入朝為官,為人清廉,也不沾染什麼官場利益,深得皇上的喜歡。
再說,這趙毅如此造謠,只為了紀桑晚不遠嫁,想想也不應該。
太子及時開口:“父皇,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兒臣也聽見了。”
第二百七十章:要造反,逼良為娼真功夫
這下子,皇上徹底變了臉色,拍案而起。
“白瑜,是朕對你們北川太過寬縱是不是。
你要迎娶何人,朕會成全你,但是你膽敢在端朝境內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朕絕對不會饒了你。
你可不要忘了,你們白氏是如何成為北川主人的。”
白翩翩連忙拉著白瑜跪下。
“皇上,皇兄一時失言,清楚皇上恕罪。
我們愿意為了自己的沖動道歉。但是皇兄喜咕咕歡紀姑娘的事情是千真萬確。
一見傾心,再見難忘,因此才會做出這樣有違禮數的事情,請皇上見諒。
我們也愿意接受端朝懲罰,只希望皇上可以把桑晚郡主賜給我們北川!”
白翩翩得意的揚起嘴角,她似乎什麼都不要了,只要紀桑晚。
他們畢竟是外邦的人,也是料定了接受懲罰便可以,誓死也要拉著紀桑晚做墊背。
“你們好大的膽子!”
眾人都說服不了這件事情,雖然讓紀桑晚和親的事情,對于朝廷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兒,他們很多人也不會在意紀桑晚最終嫁給了誰。
可是他們輸的,不情不愿。
這會兒他們的臉色都不好,卻沒有人幫紀桑晚說話,唯有沈妄的聲音,響徹朝堂。
白翩翩似乎找到了對付沈妄的機會,興奮抬眸。
“京中都說沈大人與這桑晚郡主不清白,她能成為郡主,還都要仰賴沈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