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安……”
這一聲讓江巧巧臉上神色微微一變,目光落在顧安安臉上,“三嬸以為我叫三叔出來,我就怕了嗎?”
顧安安粉面含笑猶如桃李,“你不怕,不過你會死的很難看啦。”
165 二選一,選了死門
話音剛落下,江永安出了來。
兩個藍衣黑袍小帥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抓住衣服丟了出去。
緊接著,被丟了出去的是江巧巧。
顧安安第一次覺得江永安帥呆了,“棒!”
她或許可以給江永安漲工錢。
能干活又能打的伙計,一天多發十文錢,好像也還挺劃算。
歡呼雀躍聲讓江永安微微失笑,不過瞧到顧安安那般模樣,他又覺得再來一次也挺好。
而被丟出去的藍衣黑袍們堪堪反應過來,瞧著站在門口宛如神祗一般的男人,竟然心生了幾分怯意。
他們剛才,竟然全無還手之力,這也太可怕了些。
甚至于剛才這男人手下留情,若是他再稍稍狠心些,他們怕不是就要死在這里。
恐懼一時間彌漫在心頭,直到那充滿痛苦的呻.吟聲傳入耳中,緊接著便是指責,“你們兩個廢物,廢物!”
竟然這都注意不到,簡直是酒囊飯袋!
藍衣黑袍們聞言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年輕姑娘,他們并沒有主動幫忙的意思。
江巧巧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敢對自己這麼大不敬,她臉上神色頓時不怎麼好看,“我回去后就讓洛敬殺了你們,你們等著!”
藍衣黑袍們聞言對視一眼,唯獨看向江永安的眼神還透著幾分畏懼。
就算洛敬到來,只怕也難以在這個男人手底下過十招。
顧安安看著惱羞成怒的江巧巧,多少有些幸災樂禍,“巧巧,作為長輩給你一個建議喲,女孩子家不要總是喊打喊殺的,你們母女雖然對那個洛敬有恩,可萬一哪天人嫌惡你們了,把你們殺了怎麼辦?到時候你連哭都來不及喲。”
挾恩自重。
往往都沒什麼好結果啊。
江巧巧只覺得這仿佛在幸災樂禍,她整個人都不是很好,被人從屋里頭拋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骨頭仿佛都被摔斷了。
一想到這些是拜顧安安所賜,江巧巧就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勉強站了起來,錦衣華服上沾染了灰塵水漬,滿頭珠翠都搖搖晃晃似乎要墜.落的江巧巧放下狠話,“你,你等著。”
顧安安聞言嘆了口氣,“你看你家這個侄女,簡直執迷不悟,養不教父之過啊。”
這話帶著幾分哀嘆,倒是沒有之前的幸災樂禍。
江永安點頭,“我知道。”
他目光落在那藍衣黑袍上,“蘭花門,你們來安平做什麼?”
藍衣黑袍們聽到這話面面相覷,但很快就拿出了江湖門派的作風,“知道我們蘭花門,竟然還敢得罪,你且等著。”
說著,便是丟出一張令牌。
江永安伸手抓住。
顧安安湊過去看,“竟然是銅的!”
和江明奕手里那張銅牌一樣。
“這有什麼講究嗎?”顧安安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這是他們的蘭花令,木牌既出,言出必從。至于這銅牌,蘭花銅令,閻王催債。”
江永安嘴角帶著幾分不屑,目光落在那藍衣黑袍上,“那我恭候大駕。”
一旁顧安安只想說自己肯定聽錯了。
絕對是聽錯了。
二選一江明奕竟然都能選錯,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怎麼可以這樣啊!
從那黑衣人身上亂拿東西也就罷了,竟然還給自己拿了張催命符。
虧得蘭花門的人不知道是江明奕拿了那銅令,不然……
顧安安不敢想象。
她勉強穩住腳步往店里去,進門后尋了條椅子坐下來,“九娘,你給我倒杯水。”
端水過來的是江永安,“別擔心,我能應付。”
顧安安喝了口水,抬頭問他,“蘭花門人很多嗎?什麼來路?”
“來路不清楚,不過人挺多的。”
顧安安又喝了口水壓驚,“那豈不是蝗蟲戰術?”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人多勢眾,一浪賽過一浪。
顧安安沒答反而又問了起來,“這蘭花銅令,是不是一旦下來,就不死不休?”
江永安點了點頭。
完蛋了。
還屬于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那種。
顧安安深呼吸了一口氣,“有沒有人能逃脫蘭花銅令?”
這個問題讓江永安稍稍遲疑,好一會兒這才開口,“目前沒聽說過。”
完了完了這下可真是完了。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如果我得到一個蘭花木令,能不能抵消這蘭花銅令呀?”
這個問題,江永安答不出來。
他又不是蘭花門的人。
“沒聽說過,蘭花木令少之又少,一般都在各個州府負責的人身上。”
這也就是說大鄴朝一共三十六州,頂多就有這麼三十來塊蘭花木令。
“銅令多了點,好像每個蘭花門的人都有。”
顧安安氣得狠拍了下桌子,“這不科學,那麼多人都有銅令,豈不是要用很多銅?”
這是一個十分新奇的角度,江永安早前并沒有想過。
蘭花門人多勢眾,然而各州府似乎并沒有管控的意思。
尤其是這蘭花令的確用了不少的銅。
難不成這蘭花門有礦?
又或者說,蘭花門的門主有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