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終究是一家人,以后是要互相扶持的。
再者你老爹我乃是當朝丞相,沒有什麼配不上你的地方。別人就是想要有我這樣的爹,也不可能有,你身上再多這麼一層身份也沒關系,不是嗎?”
云嬌雁冷笑:“究竟是我占了你們便宜,還是你們想占我便宜?區區一個丞相很了不起嗎?是能解決年關之戰所需的物資?還是能夠解決四方來時想要割地賠款的問題?”
云錦圖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戳自己的痛點,一時間老臉有些掛不住。
云沖天眼神也不由得厭惡起來:“你既然這麼瞧不上我們,也瞧不上父親,那你能解決所需的物資?還是能解決各地賠款的問題?”
云人鳳譏笑一聲:“她也就只會做那些涂脂抹粉的事兒,哪里能解決這種國家大事?”
云地龍冷哼一聲:“人家不是還會種反季節蔬菜嗎?聽說現在地里的苗都已經長出來了,說不定她真能讓百姓們在冬天吃上新鮮的蔬菜,這也是功勞一件不是?只不過仍舊是不能解決國家大事而已。”
云嬌雁不以為意:“是啊,聽起來我們都不能解決國家大事,所以我們都是廢物。只不過我是一個超級有錢的廢物,而你們是三個窮逼廢物。”
“你!”三人震怒,云嬌雁怎麼能罵得這麼粗俗!
云錦圖冷眼看云嬌雁:“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當真要與我們斷絕關系不成?你若有這個決心,那我便將你逐出族譜!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云嬌雁冷哼一聲:“我還正有此意呢,還有,你們欠我母親的命,我會找你們討回來的!”
云錦圖沒想到他態度如此之堅決,倒是讓他有些棘手。
但他從來就沒給過云嬌雁任何關懷,從小對云嬌雁非打即罵,云嬌雁對他如此生疏冷漠,也不足為奇。
一時間,云錦圖竟然有些后悔白氏早早的就沒了。
要是白氏還在,說不定現在還能替他說出什麼好話,挽回云嬌雁的心。
眾人沉默之間,云嬌雁冷聲道:“我回來就是通知你們,這個縣主府我要賣掉了,你們自己找地方住去吧。”
聽到這消息,云家三子頓時震怒。
“毒婦,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把我們趕出相府嗎?”云沖天捏緊了拳頭,似乎想要打云嬌雁。
云人鳳眼神陰毒:“你別欺人太甚!否則別怪我動手打女人!”
“別以為傍上了攝政王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他終究只是一個攝政王,而不是皇帝!”云地龍也對她嗤之以鼻。
之前他們三個之所以不敢招惹云嬌雁,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云錦圖告訴他們。
當今皇帝祁霽已經看上了云嬌雁,云嬌雁以日后是能夠成為皇妃之人。
因此,他們這才一直對云嬌雁忍讓。
卻沒想到如今,皇帝不僅不要云嬌雁,還把云嬌雁賜給白家。
白家這破落戶,除非依靠皇帝,否則永遠不可能崛起。
而現在白家又和祁淵的關系走得那麼近,這就等于是皇帝的仇人。
白家日后只可能落得個滿門滅絕的下場,絕無可能升擢。
因此云嬌雁也就變得不值錢了,他們還有什麼可懼云嬌雁的?
云嬌雁早就看透了他們這副嘴臉,只滿不在意道:“三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除了依靠你們的丞相老爹為你們謀得將軍之位以外,你們算什麼東西?連白家的三個表哥你們都比不上,又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跟我叫板?我奉勸你們最好收斂一點,否則等哪天我不高興了,滅絕你們的相府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
“你好狂妄!”云沖天多少是忍不住了,幾乎就要上前打過去。
沉魚沖在云嬌雁面前,眼神兇狠的恨著云沖天:“誰敢動我家縣主一根手指頭,別怪我把他腦袋擰下來!”
“你這賤婢,我跟云嬌雁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云沖天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賤婢這樣羞辱。
一時間臉上更掛不住,惱羞成怒,連眼底都有些紅了。
“區區一個賤婢也敢威脅相府的公子,你是活膩了嗎?”云人鳳冷嘲一聲,眼里都是殺人之意。
“我不過區區一條賤命,要是能以相府公子做墊,那也值了。誰敢碰我的縣主一根毫毛,這就是下場。”沉魚也是個暴脾氣,根本不慣著他們。
“你!”云人鳳氣急,拔出腰間的佩劍就想砍了沉魚。
趁著云嬌雁現在還沒什麼身份,他就是殺了云嬌雁身邊的丫鬟,云嬌雁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卻沒想到他還沒出手,云嬌雁就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掏出了麻醉槍,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針打過去。
這一次由于麻醉槍上安裝了消音器,因此根本就沒什麼聲音。
云人鳳只覺得腦門一疼,抬手一摸竟然是根銀針。
取出來之后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其他兩兄弟之前也是見識過這麻醉槍的厲害的,因此都嚇得后退三步。
“你、你、你之前不是把這寶貝上交給皇上了嗎?這東西怎麼又在你手里?”云沖天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