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淵下令:“來人,將秦云秀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秦云秀大聲尖叫:“王爺,王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爹娘已經入宮,求皇上赦免我了!”
果然在這時候,秦云秀的母親王氏已經出來了。
王氏帶著一眾家奴浩浩蕩蕩趕到,把秦云秀圍了個水泄不通,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王氏底氣很足:“王爺大半夜的抓人,有抓捕令嗎?就算我兒有什麼錯,那也有刑部的人判決,王爺哪有私自動刑的道理?”
這分明是在挑釁祁淵的權威。
他身為攝政王,別說是殺一個人,就是殺一個家族的人,他也是有權利的。
甚至在對外敵時,他身為攝政親王,是有權代表國家發言的,也有權代表國家作出任何決定,甚至是向任何人發起戰爭。
王氏這番話,屬實是有些不知好歹,不知死活。
祁淵冷笑一聲:“好,本王便讓你親眼看看,何為攝政王的權利!”
說話之間,他右手袖中甩出了一條金絲線,緊緊纏住了秦云秀的脖子。
他再猛的一拽,秦云秀整個人便從人群中直接被拖了出來。
王氏的人急忙拖住秦云秀的雙腿,可越是這樣,秦云秀越是難受。
她的脖子很快就被金絲線勒出了一條血,再這麼僵持下去,她的脖子非活生生被勒斷不可。
王氏也急了:“王爺,你這是非要跟我們秦家作對嗎?你這是在報復我們秦家嗎?”
王氏心頭何嘗不知道,上一次宮變之時,秦家倒戈向著祁霽,還擁立祁霽上位。
那就等于背叛了祁淵,祁淵豈能不恨?
現在抓住機會,又豈能不對付秦家?
秦云秀是家里唯一沒出嫁的女兒,自從被祁淵退婚之后,也另選了良人。
秦云秀要是死了,秦家可就攀不上另一根高枝了。
祁淵不為所動,只冷笑道:“要不是靠著本王,秦家算什麼東西,也配躋身一等國公爺之列?”
事實的確如此。
當初要不是祁淵欠了秦云雪一個人情,就憑秦天柱那點本事,這輩子也難以企及一等國公爺之位。
王氏無話,只能跪下來求祁淵:“王爺,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跟過您的人。更何況,您還欠我們家雪兒一個人情。求求您看在雪兒的份上,饒了秀兒吧,秀兒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了!”
祁淵眼神變得陰狠,王氏這是什麼意思?想把當年的事情抖出來,人盡皆知嗎?
“你在威脅本王?”祁淵眼神更冷,已經有了刀人的意思。
王氏護女心切,縱然知道祁淵得罪不起,但還是哆嗦道:“王爺若是這麼認為,那我也不好否認。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若她出了什麼事,我難免失去理智。若抖出些什麼不該的,傷了王爺的聲譽,那我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祁淵松開了手中的金絲線。
王氏這才松了一口氣,趕忙把女兒抱在懷中。
身后失去頂梁柱的家庭,無不失痛哭,個個怨恨祁淵也不過如此,他們的男人可算是白死了!
這有權有勢的人本就是勾結到一塊兒的,就算抓出真正的主謀又如何?祁淵這個攝政王依舊不能把對方怎麼樣。
卻不料祁淵直接下令:“來人,把王氏和秦云秀分開,立刻對秦云秀執行凌遲之刑。
王氏若敢阻攔,連她同罪!”
第315章 祁淵濫殺無辜?
王氏沒想到,祁淵當真這樣下得去手。
她幾乎尖叫:“攝政王,你不許動我的女兒,否則我秦家跟你沒完!”
祁淵眼神更冷,一個手勢,藏鋒便立刻行刑。
秦云秀被綁在十字架上,鋒利的刀子在她身上一點一點割著,慘叫聲不絕于耳。
王氏痛哭流淚,卻被人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秦云秀一邊受刑,一邊痛哭求饒:“王爺,云嬌雁,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吧!”
可惜悔之晚矣,祁淵根本沒有讓人停手的意思。
等到秦云秀喊不出來時,秦天柱這才帶著圣旨趕到:“住手!圣旨到——”
藏鋒割完最后一刀,劃破了秦云秀的手腕。
即便秦云秀被救走,也是活不了了。
“女兒,我的寶貝女兒啊!”秦天柱泣不成聲,老淚縱橫。
他放在心尖尖上寵著的女兒,竟然被祁淵這般折騰,這讓他豈能不恨?
秦天柱滿臉恨意看向祁淵:“皇上有旨,攝政王聽令!”
祁淵跪下接旨,秦天柱厲聲喝道:“攝政王草菅人命,百姓怨聲載道,狀告御前。皇叔此舉若有緣故,速速進宮回秉朕!欽此!”
說罷,秦天柱憤憤下令:“來人,把他拿下!”
“且慢!”云嬌雁沖到祁淵面前,“這些人并沒有死。”
秦天柱一臉困惑,忍不住回頭掃了一眼那些橫七豎八的尸體。
他身邊的人過去檢查,確定那些尸體已經沒有了呼吸,又回來報告給秦天柱。
秦天柱冷哼一聲:“我看你是在發瘋!來人,一塊兒帶走!”
早在秦天柱來之前,祁淵就已經和云嬌雁討論好,要將這些人關押起來,回頭大有用處。
現在他們自然要進宮跟皇帝對簿公堂,順便也給秦天柱下套。
“好啊,我正好想向皇上闡述一下事實,讓皇上也來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