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潑婦行為,簡直讓云嬌雁感到一陣厭惡!
云嬌雁冷聲道:“你以為這麼多年來我和我母親不吭聲,就算是吃了這個啞巴虧,就算是認了這個罪嗎?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等抓到兇手之后,我還要將你這個害死我母親的兇手繩之以法!
我母親和我都是受害者,就被你這個懦弱無能的蠢貨加罪在身,導致我和母親一生都不得好過。你既要如此欺人太甚,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麼多年來的忍讓和退讓,也算是盡了我與母親與百家的親戚情分了!從今往后你再敢借機欺辱我半分,休怪我不客氣!”
云嬌雁如此強勢的話語,立刻震懾住了趙芳,以及在場的所有人。
云嬌雁又冷哼一聲:“這麼多年來,我在相府過得生不如死,豬狗不如,我都沒有想過像白家求救。莫非現在我自己日子好過了,反而貪念起你們白家的權勢來了?
你們白家有什麼權勢?外祖父已經行將就木,莫非還能再上沙場,重振白家榮要不成?要是沒有我,白家三子早就命喪黃泉,難道還能亡魂歸來,為白家光宗耀祖不成?
你白家變成這個樣子,當真是我和我母親的錯嗎?你們怎麼不想想,平時你們得罪了些什麼人?白家變成這個樣子,又是誰的期盼?
整天就知道自怨自艾,窩里橫,這不是窩囊廢又是什麼?難怪教不出好兒子來,真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連真兇都不知道去緝拿,就知道撿軟柿子欺,簡直令人不恥!”
云嬌雁這幾番罵話之下,趙芳整個人都被震懾住,更是無言以對,臉上漸漸爬上羞恥和悲憤來。
也就是這一刻,趙芳才終于明白過。
這麼多年來,她心里一直有怨氣,但找不到地方發泄。
而唯一的出現口,就只能是云嬌雁和云嬌雁的母親。
自從云嬌雁的母親去世之后,她那口氣又像是被堵住了,因此在見到云嬌雁之后,她才會毫不猶豫的釋放在云嬌雁身上。
可現在,她不僅沒能從云嬌雁身上找回爽感,反而被羞辱打擊了一回,她的自尊心和心態都完全的崩潰了。
最后她捂著腦袋大叫一聲,仿佛發了瘋似的,神情麻木驚恐,隨后奔出了房間。
“大嫂!大嫂!”孫渺和錢蕓二人齊齊大喊。
隨即雙雙看了一眼白鼎天,便追了出去。
房間里面沒了外人,只剩下白鼎天和云嬌雁。
白鼎天這才說:“雁兒,他們這些人的心思脆弱得很,寡婦的日子也很難過,這你不懂。你剛剛說那話,恐怕對她造成過大的刺激,日后咱們之間的關系怕是更不能緩和了。”
云嬌雁也滿臉憤懣:“外祖父,這是我的錯嗎?她不是一年兩年這樣欺壓我和母親,她是十幾年來原來一直如此。
你可能不了解,這麼多年以來,我母親白氏不知受了多少的屈辱。她明明有一個很好的娘家可以依靠,明明可以因此不受云錦圖的欺負。
可就是因為趙芳等人咄咄逼人,導致她不敢求助于白家,最后竟被人活活害死!
我母親若是兇手,她受此罪也是理所應當,可問題是她不是兇手,她也是被人陷害的,她也是無辜的!趙芳怎麼能把所有的錯都算在她的身上?”
白鼎天重重嘆息一聲,自然也明白云嬌雁的意思。
“那咱們能怎麼辦呢?這像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他們想要的是他們的丈夫,但人死不能復生,這一點是永遠無法彌補的。”白鼎天又嘆息道。
云嬌雁立刻從空間里掏出那把麻醉槍,放在桌上冷靜道:“外祖父,我想跟你一起離開京城,離開這些紛擾。這把麻醉槍,足夠讓他們白家重新崛起了。咱們把白家支楞起來之后,就一起離開吧。我有假死藥,可以掩人耳目,讓咱們死里逃生。”
白鼎天聽到這兒,頓時抬起頭來,十分驚訝的盯著她:“雁兒,你……你怎麼能把這東西拿出來?難道你早就想好了退路?”
云嬌雁嘆息一聲,這才把今日在相府門口發生的一切都說了。
最后總結道:“在我拿麻醉槍打那幾只畜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清楚了,我一定要離開這里,否則我身上的秘密暴露的越多,我就越危險。
更何況我也不想絞入這些紛紛擾擾之中,這白家的人真是沒一個正常的。要是再被他們這樣欺負下去,我就是死了也難以保持自己的清名。
你不是經常教育我,遇到蠢貨的時候不要與之爭吵,而是要盡快的離開,免得受其牽連嗎?我這樣的做法,外祖父難道覺得不妥?”
白鼎天心疼不已,趕忙拉著她的手勸到:“傻孩子,你是外祖父唯一的孫輩,外祖父怎麼可能不支持你的做法?只不過外祖父不想你把這些東西暴露出來,免得深受其害啊!
罷了,既然你都已經拿出來了,那咱們也只能按照你的計劃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