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
云錦圖一聽這話,臉色頓時煞白,眼里更是陰毒至極。
他怎麼也沒想到,祁修果然留了后手,那些春宮圖果然還有其他殘留!
隨即喝令道:“立刻去把二小姐帶過來!”
春宮圖這種東西實在是太讓人害臊,一旦流出去,云小憐和相府的名聲都會毀,因此周氏敢怒不敢言。
“那你的第二個條件呢?”云錦圖不耐煩的催問。
云嬌雁溫柔一笑:“第一個條件都沒達成,我干嘛說第二個?再者,這第二個條件也需要云小憐出面才能達成,跟你說了也沒用。”
云錦圖聽到這話,立刻意識到云嬌雁的這三個條件,肯定是對云小憐展開的針對性報復。
他要是沒猜錯的話,云嬌雁肯定是想從云小憐口中得到一些錯漏信息,好把罪名安在云小憐身上,可他卻不能拒絕阻止一切。
如果云嬌雁問的是男女糾葛之事,那也就罷了。頂多是云小憐一個人,承擔那些情殺之仇。
可如果云嬌雁問的是龍袍相關,云小憐言多必失,到時候若把相府和其他勢力連累進去,那就完了!
想到這些,他額上大汗淋漓,眼珠子更是不停的轉,卻始終想不到妙招。
沒多一會兒,云小憐也被人帶了出來,她臉上還戴了一個粉色的面巾。
可即便如此,云嬌雁還是一眼看到她面前之下,那臉上忽然出現的痤瘡。
云嬌雁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這長達七八天的時間以來,云小憐沒有問她拿體內毒素的解藥。
因此,云小憐體內毒素環環相扣,又新生出一些新的毒。
在沒法壓制下去之前,便會讓身體的皮膚率先出現潰爛和痤瘡。
這還只是個開始,倘若三日之內云小憐在拿不到相關解藥,去鎮壓體內的毒素。
那麼三日之后,云小憐渾身上下都會流膿爛掉。
屆時就算是治好了,云小憐身上也會留下無數的傷疤。
對于云小憐這種花瓶來說,也就算是毀了一生了。
云小憐眼里都是害怕,眼神更是閃躲,走來之后沒好氣的說:“這封休書是真的,你拿回去好好仔細比對。看看和世子爺的字跡是否有出入,不就知道了?”
“就算這封休書是真的,那你是怎麼拿到的?他是在什麼情況下給你的?”云嬌雁緊緊相逼。
云小憐顯然很緊張,更是不耐煩躁道:“我怎麼知道?我不記得了!這些日子我生病心煩意亂,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說完這話,云小憐還摸了摸自己的臉,表示自己所言是真,絕無虛假。
云嬌雁見她這樣子,便也知道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怕是當真不會說了。
于是笑道:“你如果不想對我說實話,那我就送你去刑部大牢。那里人多,如果把你的面紗揭下來,你那丑樣子一定會一夜之間名揚京城。”
云小憐立刻尖叫:“云嬌雁,你瘋了吧?你到底想干什麼!這封休書是真的!”
“我只是想問你,你是在什麼情況下得到這封休書的?你實話實說不就行了?”云嬌雁不怒反笑。
看著云小憐這慌張的樣子,她便越是高興。
云小憐無論是撒謊,還是否認相關的真實情況,一會兒臉都會啪啪被打疼。
云小憐顯然也覺得不能再撒謊,于是說:“是他約我出去,說是與其等你的休夫書,不如給你休妻書。
反正你收到了也不會拒絕,畢竟你不是天天想著離開世子府嗎?那不管收到什麼都無所謂。”
云嬌雁諷刺一笑,臉上帶著一抹鄙夷:“這話說得不對,難道他不知道。只要有九皇叔在,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給我休妻書,只能乖乖的等著休夫書?
否則,他這休妻書也是會失效的,九皇叔不認可,這東西便沒用。”
云小憐頓時不服氣,反問道:“你這話可真搞笑,他是你的丈夫,他寫的東西沒有用,反倒是攝政王認可的東西才有用?
攝政王是皇帝嗎?有這麼大的權利?就算是皇上也沒這麼大的權力,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吧!一直違反三綱五常的東西,簡直是女人中的敗類,妻子中的叛徒!”
這一套套的罵得倒是起勁,周遭的人也頓時對云嬌雁指指點點。
畢竟云嬌雁實在是太不守女德了!
誰還不知道她和攝政王那點破事啊?現在她還敢提到表面上來炫耀?真是不知廉恥!
如果不是有攝政王撐腰,誰還會多看她一眼?大家只會拿臭雞蛋砸她!
讓她知道破壞女德標準的下場!
讓她知道這個萬惡封建社會,對女性的殘害和壓迫有多厲害!
云嬌雁一笑,對周遭的指責置之不理,又問道:“好,我就暫且相信你的話,認定這封休書是他壯膽寫下來的。那他當時給你休書的時候,可有什麼證人在場?”
這人那可就多了,全都是她相府的人,以及秦將軍府借來的殺手。
祁修給了她休書之后,立刻就被她踹下馬車,打了個半死不活,連蛋都踩爆了,雙手也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