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讓他這張豬臉腫起來的原因,是他自作自受。”
“是啊,是我自作自受!我就不應該用你的胭脂水粉!我就不應該信賴你云嬌雁醫術高超,自己做出來的胭脂水粉也應該是,上乘且不會傷臉的好貨。是我愚蠢地相信了你,當然是我活該!”趙長安反咬得更厲害,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引起無數人同情。
云嬌雁眸底的寒氣都快漫出來了,她還真是高估了這些人的廉恥心!
既如此,她今日絕不能給這賤人治臉,否則日后必有成千上萬的畜生涌上門來害她。
“云嬌雁,你還有何話可說?本王聽你解釋。”祁淵語氣涼涼,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情感。
云嬌雁掃向他,只道:“趙長安這張臉對胭脂水粉過敏,定然是在來我店鋪之前就已經知道的。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臉不能用胭脂水粉,卻還大量地使用。最終導致這張臉過分受刺激,壞了,他卻要怪給我的產品。這是何道理?”
“什麼過敏不過敏的?我聽不懂。我只知道,就是你在這些胭脂水粉里下了毒,這才害了我的臉!你還用世子妃的身份壓我,讓我吃下這個啞巴虧,你簡直太壞了!”趙長安又插嘴。
云嬌雁簡直聽得怒火中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現在一拳打爆他的狗頭!
“既如此,那就賠他錢,再道個歉。”祁淵突然道。
聞言,云嬌雁瞳孔一縮,震驚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第86章 主謀是秦云秀
云嬌雁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壞掉了!
祁淵居然讓他給趙長安道歉,再賠錢?!
云嬌雁原本還想不通祁淵為何要這麼做,但看到秦云秀后,她就明白了。
剛才趙長安招認幕后主謀時,說了秦云二字,主謀的全名說不定就是秦云秀。
祁淵一定是猜到了,所以不想讓她為難秦云秀。
如果這三個字是秦云雪,那祁淵就更不想她當眾揭發這個事實,以免傷了秦云雪的面子。
云嬌雁原本不想忍氣吞聲,但一想到祁淵曾經幫過她,且祁淵也是她當前安身立命的倚仗,她就不得不咽下這口惡氣。
于是只能看向趙長安道:“對不起,趙公子,是我有錯,沒有考慮到有人會對胭脂水粉過敏。你放心,這張臉我會給你治好,錢我也會賠給你。”
趙長安奸計得逞,笑得更燦爛:“算你識趣!這做生意呀,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以及認錯態度!王爺這是為你好,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我也不訛你,我這張臉可是上了京城十大美男榜的,你就賠我一千兩金子就好。”
一千兩金子!
趙長安怎麼不去搶呢?
云嬌雁壓抑著心頭怒火,但停頓兩秒后,祁淵都沒有出口幫她,可見她是必須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云嬌雁只得看向身后的紅杏:“紅杏,去取一千兩黃金來。”
隨即,又看向趙長安:“趙公子,把脈伸出來讓我瞧瞧,我好對癥下藥。”
趙長安和她坐在桌邊,美滋滋把手伸了出來,一臉順利姿態。
云嬌雁黑著臉一搭脈,立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趙長安不僅是易過敏的體質,還有花柳病在身。
她當即心情輕松,心頭已經有了反轉的計劃。
于是笑道:“我就說呢,你這張臉怎麼會腫成豬頭?原來是因為你有花柳病在身上,加之你這張臉本來就碰不得胭脂水粉,所以你的肌膚對這些煙脂水粉更加敏感。偏偏你還在臉上涂了厚厚的一層粉底,不腫成豬頭才怪。”
花柳病三個字一出,趙長安立刻就怒了,拍桌而起。
“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就是你的胭脂水粉里有毒,才把我害成這樣的!”趙長安簡直氣得要命。
他雖然流連花叢,但怎麼可能有花柳病?他每次相好的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風雅女子,這種女子最干凈了。
“趙公子若是不信,對面鋪子正好有個經驗豐富的大夫,讓他來給你看看吧。紅杏。”云嬌雁睨了一眼紅杏。
紅杏立刻去辦,跟在祁淵身邊的冷風也悄悄的退了出去,跟在紅杏身后。
此時趙長安卻慌了,他已經起身,像是準備要逃。
云嬌雁冷幽幽瞥了他一眼,道:“趙公子最好別想逃,有病就得治,不能拖。再者,我今日是一定要當著眾人的面把你這張臉治好,也免得大家擔心,用了我的煙脂水粉后壞了臉會沒人治。”
趙長安六神無主之際,紅杏已經把對面的大夫請過來了。
老頭子一進門,就給祁淵請安。
隨即給趙長安把脈,最后鄭重道:“趙公子一身是病,腎虛,腎虧,還有花柳病,且已經病入膏肓。如此年紀,實在可惜。老夫醫術不高,救不了趙公子,趙公子另請高明吧。”
“你個死老頭,竟敢聯合云嬌雁胡說八道!你才有花柳病,你全家都有花柳病!”趙長安氣急敗壞。
老大夫氣得發抖:“我乃百年中醫世家,豈容你這般污蔑?你若不是得了花柳病,體虛腎虧,又怎麼會在臉上涂這麼厚厚的脂粉來遮掩?簡直是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