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妃氣得要死:“修兒!你太糊涂了!你一夜之間損失了一個園子和四百根金條!這個損失咱們必須找相府拿回來!”
祁修聽到這話,也是一陣肉疼!
他蹙眉:“那你去找相爺拿錢,把藥給我。”
太妃看著這沒腦子的東西,更是恨得緊!
恨鐵不成鋼道:“你糊涂啊!把藥給你,把這賤人的臉治好了,相府還會給錢嗎?當然是先拿到錢再給藥!否則云錦圖那老奸巨猾的吝嗇鬼,一文錢都不會給我!”
祁修想想也是,于是看向云小憐:“憐兒,既如此。那就等明日你父親把金條送回來之后,我再讓祖母拿藥給你。”
云小憐立刻就不依了:“世子!你明明是心甘情愿給我買的藥,怎麼現在又反悔了?我要是早知你會反悔,我就不用你的藥了!我爹為官清廉,他哪里來那麼多金條?更何況他那麼吝嗇的一個人,在他心里錢比我都重要,他肯定不會給你錢的!難道如此你就不給我藥了嗎?那你這不是逼我去死嗎?!”
說罷,云小憐哭哭啼啼又撞向圓桌:“我還不如去死!”
祁修嚇得趕忙將她抱在懷中,死死不肯松手:“好了好了,憐兒不哭不哭,這個錢本世子不要了好吧!區區一百根金條而已,本世子就當拿去喂云嬌雁這條狗了!”
聞言,云小憐這才高興起來:“世子……你現在這樣子真帥!真迷人!”
“真的嗎?”祁修笑得合不攏嘴,臉上透露著愚蠢!
“當然,你每次為我付錢的時候,那樣子都特別的帥!”云小憐一臉嬌羞在他懷里撒嬌。
把祁修這蠢貨逗得心花怒放!
一旁的太妃看了,簡直氣得頭暈眼花,身子都站不住了!
“修兒你!啊!氣死我了!”太妃往后踉蹌,幾乎就要暈倒!
祁修見狀,眼疾手快沖過去,一把從太妃手中搶過了那三瓶藥。
“好險,還好沒摔!”祁修正慶幸。
下一刻,太妃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喲!我的骨頭!”太妃慘叫,只覺得后脊椎都被摔斷了!
她已經年逾五十,平日里身材又肥胖,骨質有些疏松。
這麼一摔,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祁修只看了一眼,沒有絲毫愧疚。
轉身高高興興地把藥遞給云小憐:“憐兒,給。”
云小憐簡直高興得合不攏嘴!
她原本以為太妃才是世子府的主心骨,但今夜看來根本不是這樣。
祁修心情好的時候,太妃或許可以做他的主。
但祁修要是發起瘋來,太妃都不敢阻擋!
云小憐早知如此,之前就不花那麼多時間,去討好太妃這個死蠢婆了!
只需要勾勾手指,把祁修把控住不就行了?
云小憐正高興著,祁修的咸豬手已經抱住了她的腰:“憐兒,今夜發生這樣的事,你肯定嚇壞了吧。走,我們回愛憐苑,我親自給你上藥。”
云小憐聞言,下意識地身體發抖。
這死變態又想干什麼?不會又想做那天在房中做的事吧?!
云小憐滿眼寫著拒絕,瞳孔微微顫抖:“世子,我臉上有傷,丑陋,會嚇著你。有香玉給我涂藥就好了,你先跟太妃回院子休息吧?太妃肯定傷了腰,你好好給她揉揉。”
祁修怎麼會聽不出她的拒絕?
但祁修今夜放了這麼多血,他豈會善罷甘休?
更何況,他今天終于發狠一回,嘗到了橫行霸道帶來的甜頭,現在還欲罷不能呢。
云小憐這麼拒絕他,立刻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于是他眼神一狠,忽然大力捏住云小憐的下巴,威脅道:“憐兒,你可不要仗著我喜歡你,就這樣敷衍我。我也是有底線的,我的耐心可沒有那麼多...”
他的眼里的威脅十分恐怖,簡直像極了一個偏執變態!
云小憐這一刻才意識到,祁修或許并不好把控!
她得盡快告訴那位才行!
繼續留在這里簡直太危險了!
別回頭任務沒完成,她倒丟了自己的清白!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兒,云小憐眼里帶了幾分卑微和討好看向祁修:“那世子……可一定要做正人君子,我可還沒過門呢,我不想發生不堪的事。”
“憐兒放心,本世子對你發過誓,在你過門之前絕不會動你的身子。”祁修笑得意味深長。
男女床笫之歡固然快樂,但還有比這更快樂的!
云小憐猶如一朵雪白高潔的白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可他偏偏就要拿在手里褻玩,還要看她放蕩又下賤的模樣。
這種極致的反差感,給他帶來深深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
這可比直接要了云小憐身體更爽!
祁修一想到今夜又能重溫那一日的快樂,笑得猥瑣下流:“好憐兒,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要辜負了。走吧……呵呵!”
云小憐微微蹙眉,心里惡心至極!
突然間恨極了這毒瘡為什麼只長在臉上,而不長滿全身?
要是長滿全身就好了,那樣祁修應該就會放過她了。
云小憐一邊想著,一邊哀怨地被祁修摟著腰回了愛憐苑。
在后面死盯著他們的太妃,簡直氣得眼淚直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恨的云嬌雁!可惡的云小憐!你們這對賤人姐妹,自從你們進入世子府后,世子府就雞飛狗跳!我一定要把你們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