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姑娘,硬生生送到這屠夫懷里。”
可這樣才解恨啊。
誰讓她不安分守己,好好的姑娘不做,偏要勾引有婦之夫,趁人家娘子身懷有孕,就趁虛而入。
也算是天道好輪回。
果然,江成璟表示自己看夠了鬧劇,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若是,本王給你倆賜婚,若不是,就扭送內獄,讓掌刑嬤嬤好好查查你的底細,百十道刑具過一遍,不怕你不招。本王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排場,連本王都問不得。”
說著他又故意對宋駙馬道:“駙馬,你說呢?”
宋駙馬皮笑肉不笑:“內獄的掌刑嬤嬤最是能干。王爺想問什麼,一定問的出。”
薛小妹已經看出來,她的沖哥是不可能在此時站出來維護她的。
攝政王又逼迫的緊,內獄的掌刑嬤嬤她可是聽過,死人嘴里都能挖出東西,她可怎麼熬得過?
要想活命,要想全身而退,除了答應,沒有別的選擇。
江成璟:“想好了嗎?”
第189章 未婚有孕
薛小妹含淚望了一眼宋明沖。
可這位駙馬爺,眉宇間都是拒絕,擺明了要置身事外。
江成璟故意問:“駙馬,你熟知律法,若這未出閣的姑娘不守婦德,身懷有孕,該如何處置?”
宋駙馬回道:“應當面上刺字,口中塞糠,游街示眾。”
“不,我不要!”
這種丟人丟臉的事,她絕不能接受。
駙馬暗示薛小妹:“這位姑娘,王爺是在救你。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我看你年紀輕輕,可別在這種事上犯糊涂啊。”
宋駙馬雞賊的很,暗示她——先答應了賜婚再說。
薛小妹可憐兮兮的,抹著眼淚。
為什麼?
長公主就了不起嗎?沖哥明明就不喜歡她,還得事事以她為先。
連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權利都沒有。
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呢?心上人近在眼前卻不能相認。
說好的要愛她護她,怎麼別人一問,他就唯恐避之不及了呢。
江成璟:“薛姑娘,是要賜婚還是要進內獄,選好了嗎?本王還要去聽戲,沒時間陪你在這兒耗時間。”
薛小妹心里苦悶,可也知道自己孤軍奮戰,終究是無濟于事。
只能指著滿臉橫肉的屠九,磕頭道:“民女要賜婚,還請……還請王爺成全。”
宋駙馬聽她這麼一說,暗暗地松了口氣。
聽說,薛家父母知道這件事后,本來想鬧的。
可一不占理,二又忌憚攝政王的勢力,也就含恨接了這道賜婚,送閨女出了門。
這薛小妹也是個癡情種。
成婚后,還惦記著她的駙馬沖哥,說什麼也不肯讓屠九碰身子,推搪間,肚子磕在了桌角上,孩子也沒了。
薛小妹在家天天以淚洗面,宋駙馬從頭到尾連個面兒都沒露。實屬渣男。
這也都是后話了。
薛小妹的事兒只是江府壽宴上的一個小插曲。
三言兩語就解決的事情,江成璟并沒有浪費太多時間。
值得欣慰的就是,還好提前看清了宋明沖的嘴臉,不然豈不是被他文人清高的外表所迷惑。
海云舒不解恨,道:“薛小妹是罪有應得,只是便宜了那個宋明沖。”
江成璟:“不是你說不能驚動長公主嗎?我若對駙馬下手,怎能瞞得住她?”
投鼠忌器。
“不急,只要少陽能安安穩穩地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再整治他也不晚。”
“要不,我讓哮天去教教他做人?”
“哮天?”
江成璟一笑,拇指食指扣成環放嘴邊吹了個口哨。
登時,就有一個快速敏捷的黑影不知道從哪躥了過去。
可不正是哮天嘛。
只見它撲到宋駙馬身上,開始拽他的腿,撕扯衣服,黏糊糊的哈喇子流了他一臉。
“什麼東西!”駙馬爺狼狽地躺在地上,左踢右踹,滾來滾去,哮天就是死死咬著不放,纏得他脫不開身。
“哪來的畜生?!”
一向文人雅士的宋駙馬也顧不得裝體面,開口放起厥詞。
他在滿是泥土的地上打滾。
“還不滾開!”
他越掙扎,哮天就撕咬的越狠。
靈緹犬的體型大,攻擊非常兇猛,靈活性和力量上它都明顯占了上風。可哮天似乎很有分寸,不咬肉,就只咬人的衣服。
把宋駙馬一身華貴的錦服咬得左缺一塊,右少一塊,沾了泥土像破抹布似的掛在身上。
宋駙馬用盡全力反抗,但也無法掙脫哮天的壓制。
什麼體面也沒有了。
駙馬的小廝急了,喊著:“還不快來人把這畜生打死,駙馬爺要是有個好歹,你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江府的小廝都認識這只狗,大家都知道,這狗跟它主人一樣,天降的煞星,誰也不敢上前觸這個霉頭。
“別的狗就算了,這可是攝政王的愛犬,只聽王爺的話。要打要殺你自己去,我們可不敢動手。”
“難不成就讓它這麼咬啊,還不快去請攝政王來!”
眾人于是就做做樣子,一邊怕傷了駙馬,一邊又怕傷著哮天,也都急得滿頭大汗。
哮天只要沒聽見江成璟的命令,肯定是不會停的。
這邊江成璟他們就站在假山后頭,瞧著一出好戲。
琮兒看了驚訝地捂著小嘴:“娘親,狗狗為什麼咬他?”
“因為他做了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