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倒未覺得有什麼,對著白玉安笑道:“你放心就是,我搬去鳶兒的院子住,一切我照顧著呢,你不用操心。”
其實白玉安平日里也抱不了鳶兒幾回。
白日里她睡得多,醒來奶娘又抱去喂奶,自己不過是林嬤嬤抱過來時,自己偶爾抱抱。
快五月的天氣正暖,白玉安與甄氏坐在湖邊說話,白玉安就側著身子看向池水里的魚兒。
她從身后林嬤嬤的懷里接過沈鳶,瞧著那雙好看的大眼睛,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道:“我只是想多陪著她。”
只有懷里的這個孩子才是與她血脈相連的骨肉。
她希望她將來能夠自由自在。
自小就被愛著。
甄氏看著白玉安的神情笑:“剛做母親都是這樣,恨不得日日都在跟前才好。”
“等稍大些就好了,說不定你還覺得煩呢。”
白玉安點頭:“或許吧。”
夜里沈玨回來的時候,總算沒在屋子里聽見沈鳶的哭聲,以及一大堆婆子丫頭圍在一起的哄聲了。
只是白玉安的影子也不見了。
沈玨忙往旁邊院子里去,果然見到白玉安正坐在小床邊上逗著小團子。
他幾步過去,正要拉著白玉安回去,白玉安卻看向他:“夫君,抱抱鳶兒吧。”
沈玨一頓,還是聽白玉安的話俯身將那一小團抱在懷里。
白玉安讓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站在沈玨的身邊握著沈鳶的小手笑道:“夫君瞧她可愛麼?”
沈玨幾乎沒有認真看過小團子兩眼,這會兒聽了白玉安的話認真看過去,那雙靈秀的大眼也正看著他,嘴里還含著小小的拇指,呀呀的分外可愛。
那白凈的皮膚,與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隨了玉安,看著面前的小家伙,好似看到了白玉安小時候的模樣。
沈玨的眼里總算有了兩分柔色。
又聽旁邊白玉安低低的聲音:“沈玨,這是我們兩人的孩子。”
這話叫沈玨的胸腔一滿,看向沈鳶。
這是他與玉安的孩子,將永遠將他與玉安聯系在一起。
無論玉安在哪里,這個孩子都能讓他有理由找到她。
沈玨認真的打量著她,小小的一團在他的懷里,輕的幾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
白玉安又道:“你捏捏她的手。”
沈玨就坐在凳上,一只手抱著,另一只手就去捏沈鳶的小手。
那小手實在太小,在沈玨的手掌上幾乎還沒有他的拇指大。
要是沈玨輕輕一用力,那小手就會碎了。
跟她的母親一樣,身子又軟又輕,骨頭又細,很多時候沈玨都是收著力氣的。
白玉安站在旁邊看著沈玨抱著懷里的團子,看著他垂下的眼神里有柔和的神色,坐在了一旁。
沈玨側頭看向白玉安,將懷里的小人就放在小床上:“玉安,明日再來看吧。”
白玉安無奈:“你才抱多久。”
沈玨拉著白玉安起身:“往后還長,不差這一時。”
說著沈玨將白玉安打橫抱起來,眼里帶著笑看向她:“玉安這時候該理理我了。”
白玉安忙扯向沈玨的衣襟:“你先放我下來。”
沈玨迫不及待吻了白玉安一口:“沒人敢看。”
說著就抱著白玉安往自己的院子走。
熱水早已備好,沈玨直接抱著白玉安往浴房走。
白玉安每每看見沈玨身上的傷疤都要嘆息,問道:“你沒涂藥麼?怎麼還有這麼多傷疤。
”
沈玨不語,在氤氳熱氣中看向白玉安的臉,仙姿玉色朦朧不清,斐然紅痣勾魂攝魄,叫他無論看多少遍都看不厭倦。
那個人那樣真實的在自己的面前,他情難自禁的吻向她:“玉安,你終于是我的了。”
白玉安看沈玨的眼神就不對,連忙撐在他胸口上:“別在這里。”
忍了許久的男人哪里肯聽,托著白玉安的后背就用力吻了下去。
外頭伺候的丫頭只聽得屏風后面一陣陣的水聲與喘息聲,還有那破碎沙啞的求饒聲,不用想也知道里頭在發生什麼。
浴房內的白玉安滿臉坨紅,軟軟的趴在浴桶上,眼眸上淚意潺潺,翻滾的白氣里容色白里透紅,只叫人想要狠狠咬一口。
沈玨覺得怎樣都要不夠。
他將白玉安翻了身,托著她的身子,欲求不滿的又要吻上去。
白玉安難受的不行,她應付不來沈玨的精力。
況且久未經情事的身子微微發疼,讓她難以消受。
她細長的手指緊緊抵在沈玨的胸膛上,落滿水珠的臉頰上楚楚可憐:“沈玨,夠了。”
“水快冷了。”
這模樣的白玉安沈玨哪里能放過,將白玉安從水里抱起來,又用毛巾將人擦干凈了才草草披上氅衣抱著白玉安出去。
外頭的丫頭哪里敢看,都慌忙的低下頭,等著人走遠了才敢進去收拾。
沈玨抱著白玉安就將她按在了床榻上,一如以往那般強勢的就吻了下去。
他撫向白玉安潮濕的鬢發,低沉安慰著她:”玉安,我會讓你舒服的。”
“你只需要好好感受我對你的情意就是。
”
他黑眸看著她發紅的眼眶,深吸一口就進入了她的身子,換來白玉安一聲喊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