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著魏含錦問:“你想去哪里走走?”
魏含錦就怯怯的看了白玉安一眼:“后院可以麼?”
白玉安瞧人怎麼這麼膽小,兩人從小就相識,又不是第一次見,又溫和了語氣:“那我帶你去后院。”
二姨媽朝白玉安笑道:“我家含錦平日里也大方的,今日見著你了倒不好意思了。”
白玉安笑了笑,又叫上李言玉:“表哥,一起吧。”
李言玉看了看這場景,這明顯是要撮合兩人的,他去像什麼話。
又看白玉安眼神,知道白玉安故意叫上他,但他可不敢做那棒打鴛鴦的攔路虎,笑著擺擺手:“你們去吧,我在這兒坐坐。”
白玉安見李言玉居然見死不救,瞥了他一眼,帶著魏含錦走了出去。
出去路上,魏含錦就走在白玉安的身邊,好半天才有些怯意的看著白玉安:“表叔是不是不想陪我出來。”
白玉安聽了這話忙看向魏含錦道:“你別這樣說,屋子里太悶,我也正好想出來走走。”
魏含錦就咬著唇畔又不說話,等走到了后院涼亭里,兩人相對坐著,魏含錦也是低著頭絞著帕子,絲毫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白玉安也覺得甚煎熬,看見池塘里的鯉魚出來,就站起來對魏含錦道:“去看看魚吧。”
魏含錦看了白玉安一眼,點點頭就跟在了白玉安的身后。
白玉安從丫頭那拿來魚食來喂,又給了魏含錦一些,想著將這僵硬氣氛打破。
可魏含錦卻看著白玉安手里的魚食搖搖頭:“我怕手臟了。”
白玉安一愣,看看自己的手,喂完了拍拍不就不臟了麼。
不要便不要吧。
兩人都一陣沉默,白玉安專心喂魚兒,忽感覺面前突然一雙白凈手指伸過來,接著便是溫柔小意的聲音:“表叔喝杯茶吧。”
白玉安也不知道魏含錦什麼時候去給她倒的,忙接了過來,隔著茶霧看向魏含錦看來的眼睛,見她一雙美目一直看在自己臉上,不由多打量了她兩眼。
以前魏含錦總是遠遠站著,連她相貌都未好好看過,即便看過也沒多大印象,想著也不是驚艷相貌。
只是這會兒一打量,杏眼桃腮,眉目溫婉,倒真是好看的。
看來父親也沒騙她,魏含錦算的上親戚里最好看的了。
魏含錦看白玉安的眼睛一直在看她,那目光毫無遮攔,讓她臉頰紅了起來,又害羞的別過頭。
眼波又一轉瞥了白玉安一眼:“表叔在看什麼?”
“可是我臉上有東西?”
白玉安只是逮著機會瞧了魏含錦相貌,不然人一直低著頭,真看不清楚。
這會兒見魏含錦問她,忙飲了口茶笑了笑:“只是覺得你姿容不俗,怎麼老是低著頭呢?”
魏含錦一聽這話愣了下,抬頭看向白玉安。
見著那雙帶笑的溫和眼睛,她心里又是一跳,咬著唇畔紅透了臉頰。
白玉安看魏含錦的臉老是紅,又不愛說話,怎麼這性子呢。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站了會兒,白玉安看著時辰又對魏含錦道:“還要走走麼?”
這才多大一會兒,是不想與她待在一起麼。
魏含錦一聽這話又難受的低下頭,點頭跟在白玉安的身后。
白玉安看魏含錦點了頭,將手上的杯子給了身后的丫頭,往前走了兩步又見魏含錦沒跟上來,回頭一看,就見魏含錦在拿著帕子抹淚。
白玉安一驚,忙走過去問:“你怎麼了?”
魏含錦用帕子點著淚,也不說話,就是咬著唇低著頭。
白玉安無奈,問向魏含錦身后的丫頭:“這是怎麼了?”
那丫頭也不明白,就搖搖頭。
白玉安彎腰看向魏含錦低著頭的臉,見人淚水不停,滿眼無奈,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索性扮了個鬼臉看向魏含錦:”含錦看我。“
魏含錦看了眼白玉安,鼓著腮幫子,做著斗雞眼,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她微微一頓,連哭也忘了,就愣愣喊了一聲:”表叔……“
白玉安見魏含錦總算不哭了,咧嘴笑了下:“你再哭,我跟你一起哭了。”
魏含章這才忙擦干了淚,看著白玉安小聲道:“對不起……”
“我以為表叔不想與我呆在一起。”
她說著又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香囊出來,看向白玉安,紅著臉道:“這是我給表叔繡的,表叔你要麼?”
白玉安從魏含錦手里拿過香囊放在眼前看了看,上頭的刺繡精巧,又拿在鼻前聞了聞,是淡淡蘭花香。
她看向魏含錦:“你的心意,我自然要的。”
白玉安又摸了摸身上,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腰間的玉佩,但又不值錢,送不出去。
就道:“可我身上沒還禮的東西。”
魏含錦臉頰紅透:“我不要表叔的東西。”
說著她從白玉安手里拿過香囊,又彎腰去系在白玉安的腰上:“只要表叔能收下香囊,我就很開心了。”
白玉安愣了下,看著腰間掛著的香囊,還真有點配衣裳。
第264章 舊事
中午一起用飯時,李言玉看了眼白玉安腰上的香囊,又看向白玉安:“上午你與魏含錦說了什麼話?”
白玉安不理會李言玉,自己吃菜。
偏偏李言玉手上去拿白玉安腰上的香囊,朝著她開玩笑:“香囊都收了,看來你這回是要娶個媳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