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求沈首輔能夠開恩,只殺玉安一人,別牽連了家里人。”
說著白玉安微微有些失神的神情仰頭看著沈玨:“就算沈首輔要對我做什麼,我也配合。”
“我這條性命如今早已是茍活著,我自己承擔就是,只求沈首輔能夠開恩。”
說著白玉安一垂眼就對沈玨俯身叩首:“還求沈首輔成全下官。”
沈玨冷冷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白玉安,看著她潔白的后頸,看著她的額頭抵在地上,目光里就是一狠。
他用力拽著白玉安的領子起來,恨不得立刻將面前人捏碎了去。
他發狠的拽著她往床榻上走,又一把將她扔到榻上。
兩手用力扯開她的衣襟,里面潔白的里衣露了出來,他看著她問:“那我現在要了你的身子,玉安也能答應?”
白玉安咬牙,眼睛里是一潭死水一樣的決然,她看著沈玨:“只要沈首輔能成全我,我自會配合沈首輔。”
“一個將死之人的身子,沈首輔既要就拿去,總之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
沈玨死死盯著白玉安,那張臉不同往日里,安靜順從的不像話。
她從來都沒有順從過,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威脅她的人,來這樣對他。
她在剜他的心。
他甚至覺得白玉安就是知道他不忍心不舍得,所以她次次試探,次次要逼著他往后退。
在沈玨眼里,這仿佛是一場較量。
他要是妥協,他在她面前便會次次落于下風,被這個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牽著鼻子走。
她會毫不留情的輕視他的感情,他再想接近她都不可能。
驕傲的人不愿如此,不愿自己就這麼被一個女人牽扯情緒。
沈玨的手指撫向白玉安額間的紅痣,在昏昏暗色里動人心魄,勾著沈玨幾次想要對她狠狠氣一場,到最后又不了了之。
他咬著牙,到底還是妥協了些:“我沒動顧依依,只是叫人看住她了。”
白玉安聽了一頓,目光對上沈玨的眼睛:“她現在在哪兒?”
沈玨看了她一眼,冷笑:“這兒你怎麼不說死了?”
白玉安又愣了下,隨即道:“如果沈首輔要我死,我依然毫無怨言。”
沈玨不愿再聽白玉安這些話,直接將人按在懷里抱緊:“死不死的不由你說,明日起你告病在家,往后就住在我這里。”
他黑眸緊緊看著白玉安:“你與我同榻同寢,等你病死的消息傳出去后,我再為你換一個身份,到時候你就是女子了。”
白玉安一驚,下意識就脫口道:“沈玨,不行……”
沈玨臉上黑下來,壓緊了人:”白玉安,這事容不得你不愿,我說過了,往后你不許再去翰林。”
“那也不是你一個女人該呆的地方。”
白玉安看著沈玨的眼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拽緊了沈玨的衣袖,幾乎快哭了出來:“求求你,不要這樣……”
“我堂兄還在,你要我日日呆在這里,我堂兄該怎麼想?”
沈玨撫上白玉安的發絲,淡淡道:“你堂兄可不知你是女子,你留在我這兒便當作是在公務。”
說著沈玨挑向白玉安的下巴,挑眉:“說不定你堂兄還巴不得你在我這兒攀上關系。”
白玉安看向沈玨,眼里驚惶:“我不能這樣……”
“就算我是女子,可你我之間還未何關系,如何住在一起。”
“沈玨,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如果真要這樣,她寧愿死了。
沈玨深深看著白玉安:“我為什麼要這樣?”
“白玉安,你早已與我同榻,做盡了親密的事情,你往后也只能是我的人。”
“你住在我這兒有何不行?”
說著沈玨沉眸盯著白玉安:“難道玉安還有別的心思?”
白玉安沒想到會這樣,她根本不喜歡沈玨。
她也根本沒想過要這麼快被困在后宅里。
她心里慌亂,看著沈玨:“沈玨,你別這樣,你再給我些時間想想。”
沈玨卻不打算聽白玉安的,他現在只有緊緊握緊了白玉安,白玉安才能完全屬于自己。
他不允許一點意外發生。
他拍著白玉安的后背,緩了語氣道:“玉安只呆在我身邊就是,其他的事不用你想,我都替你解決好。”
“給你安排了身份之后,我再帶你回侯府,見我族中親戚。”
白玉安的頭就靠在沈玨的肩膀,聽著沈玨的話卻覺得心上一塊石頭砸了下來。
她身子發顫,始終沒有想過會這樣。
手指不由揪緊,腦袋里各種念頭交織在一起,亂的她不知道該怎樣思考。
她正失神,又忽然覺得身子一轉,沈玨已壓了上來,還不等她反應,唇上又被吻住。
心里頭依舊不肯妥協,雙手抵在沈玨的胸膛上,她祈求著:“沈玨,你不要這樣……”
“你再讓我想想。”
“要不了多久,我想好了再與你說。”
沈玨可不會讓白玉安多想,他只想快些得到人。
只要得到了白玉安的人,那她便是自己的了。
她總之離不開自己,跟著自己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白玉安不配合,他就用手捏著她的下頜,逼著她張口,她的手推拒他,他就用手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
她的身子亂動,他就用身體壓著她。
白玉安總能乖的,他會教她如何做一名妻子,讓她為自己生兒育女,讓她滿心滿眼的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