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的唇畔馨軟甘甜,沈玨欲罷不能,不由伸出手將白玉安緊緊抱在了懷里,另一只手又去扯她的衣襟。
白玉安難受的承受著,身上的衣裳被沈玨粗魯的褪下,渾身便覺得有些冷。
她微微掙脫開沈玨唇畔,幾乎快哭了出來:“可不可以蓋上被子……”
沈玨動作頓了一下,眼神幽深的看著面前褪去里衣的皮膚。
玉色溫潤光滑,每一處都極白皙,摸在手里滑膩,讓人再舍不得離開。
面前景色叫沈玨深吸了一口氣,雖舍不得遮住,到底也怕白玉安冷著,扯了被子蓋在了身上。
他捧起白玉安的臉,瞧著那眼兒通紅,唇畔早就是腫了的,像是被欺負狠了。
當真是皮嬌肉貴,稍一用些力氣便承受不住。
在沈玨看來,他都沒怎麼欺負人,要真欺負起來,照著白玉安現在這樣子,可能早就服軟了,哪還有心思氣他。
屋檐上雨聲潺潺,沈玨翻身覆在白玉安身上,眼神難得柔和下來,拉著白玉安的手又叫她取悅自己,又在她唇畔邊哄著。
白玉安別過臉,難得的順從,只是當沈玨咬向唇畔時,還是微微疼的喊了兩聲,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用力的折騰。
外頭下了一夜的雨,屋內的燭火也燃了一夜。
白玉安一夜里也未好睡過,每每當她以為沈玨結束后,沒一會兒人就又纏了上來,那些下流的花樣一樣接一樣,白玉安嚇得不行,沈玨就連哄帶嚇,半推半強,折騰的白玉安哭了好幾次。
白玉安長到現在也未哭過幾場,昨夜眼里的淚光便沒停過。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的精力怎麼能這般好,偏偏沈玨有理,他答應她不破她身子,那白玉安便要事事順從他。
白玉安連稍露骨的畫冊都沒看過,沈玨昨夜的那些孟浪,白玉安現在想起來都嚇得臉色發白。
屋子內的燭火已經燃盡,昏昏暗暗的只能依稀瞧見些東西。
白玉安試著動了動身子,身上便是一陣酸痛。
身后的沈玨察覺到白玉安的動作,便將她往懷里攬住慵懶道:“今日你不必去上值,我叫人替你去說。”
白玉安不說話,又感受到后頸窩上沈玨的呼吸,身子僵了下才道:“我想回去。”
沈玨環在白玉安的腰上,懶懶嗯了聲,又將白玉安扳了過來,埋在她頸下,感受著她身上細膩香軟的觸感。
昨夜算是沈玨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放肆,欲罷不能,銷魂蝕骨。
他簡直不敢想,要是真正能得到白玉安,又該是怎樣的滋味。
只是他忍著也是因為白玉安臉皮薄,到底未有婚約,怕人想多他是個乘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浪蕩人。
心底打算著等娶了人進來再要也不遲。
這時外頭長松恭敬的聲音響起:“大人,快早朝了。”
白玉安聽到這聲音微微松了口氣,看了眼沈玨,又閉目不語
沈玨聽長松這催促的聲音,又見白玉安閉眼不看他,不滿的又咬了口白玉安的脖子,待聽到白玉安細細的輕吟聲,他才微微滿足的放了人。
又毫不避諱的在白玉安面前光著上身坐了起來。
白玉安看了眼沈玨那肌肉緊實又寬闊的上身,眉眼一垂又埋在被子里。
第217章 不堪入目
外頭的侍女這時低著頭進來,悄無聲息的去點燭火和換炭盆。
沈玨看了一眼,擺擺手讓都退到外面去。
低頭看著埋在被子里的白玉安,那張臉像是見不得人似的,只留了發絲露在外面。
伸手一撈就將人撈在了懷里,昨夜自己的確放肆了些,累壞了人也是有的。
他想起昨夜里白玉安染滿薄粉的桃花面目,拽著他的衣襟雨打梨花似的求饒,那聲音又啞又綿,花枝亂顫,杏雨梨花。
每一聲都叫他肝膽魂穿,自持克制早忘的干凈。
此刻這人正軟綿綿靠在自己懷里,拉攏著的腦袋就靠在自己肩上,像是害羞不愿見他似的。
沈玨無聲笑了笑,拉過袍子給人披上,又去替人攏好衣襟。
白玉安自始至終都斂著眉目不看沈玨一眼,白凈的手指也懶懶半藏在月白的袖口里,又軟綿綿搭在膝蓋上。
剛才沈玨那一攏衣襟,自然知道那衣襟里面的景色,白玉似的皮膚上到處都是紅痕,的確不堪入目。
即便將領口提高,脖子上的咬痕也清晰可見。
沈玨倒是覺得自己未用太大力氣,心里憐著人皮肉嬌貴,還是克制了些的,這會兒竟這樣驚心,暗道白玉安這身皮膚,當真經不起折騰。
他又捏了人下巴過來瞧,往先不著一物的冷清的眸子,此刻微微紅腫,那眼尾的緋色當真是看著可憐,黑白分明的眸子半垂,即便被迫抬起臉,眼皮也不曾抬一下,像是在賭氣似的。
嬌嬌氣氣生氣的模樣,只不將人放在眼里,給你隔的遠遠的,讓你別想能與她親近半分。
沈玨微微皺眉,兩人都已這地步,往后她成自己的人已水到渠成,何必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