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吻一吻就是做了齷蹉事了?”
“那我不妨再讓白大人見識一下,何為更齷蹉的事情。”
腰間的帶子一松,白玉安大腦空白之后隨即是深深的驚懼。
她相信沈玨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一點都不怕她將這事說出去。
他的權利高高在上,而她一旦被拆穿身份,便是全家欺君的大罪。
這一刻的白玉安終于懂得要先服軟。
知道了沈玨不是顧君九,他說的事情,當真可能會做得出來。
一瞬間身子就軟了下去,眼眶里因為恐懼布著兩分水光,白玉安總算服了軟,臉上帶著屈辱的隱忍,朝著沈玨咬牙道:“沈首輔剛才說,只要我配合看戲就不會對我做什麼。”
“可還做不做數。”
那聲音哪有半分剛才的氣勢,分明謙恭軟弱,還帶著一絲祈求。
看來是怕了。
沈玨手上的動作頓了下,看著白玉安無聲笑了笑。
沒再繼續解白玉安的腰帶,剛才不過嚇人的,沒真想解,他可克制得住。
沈玨將人往懷里拖得靠近了些,手指撫在那張玉白臉上低低道:“只要玉安聽話,我自然不會做什麼別的事情。”
后牙槽緊了又緊,白玉安忍受著臉上的手指,沉默了半晌也不看沈玨一眼:“希望沈首輔不要食言。”
懷里的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腿也不蹬了,身子也不亂扭了,沈玨甚是滿意,又捏了捏白玉安的腰,勾唇笑道:“自然。”
說著沈玨拍了拍手,沒一會兒外面的門被推開,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響起。
白玉安聽見聲音下意識的就像往后躲,這般荒唐場景,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沈玨卻托住白玉安的后背,在他耳邊低聲道:“放心,他們不會看見你。”
炙熱的呼吸撲到白玉安的耳上,白玉安的臉漲紅,別過頭離遠了些。
沈玨看著眼前那耳尖上都染著緋色的人,眼神里深了深,手掌捏著人臉頰,強勢的就將人重新帶到了自己懷里。
他又抬著人下巴低笑道:“玉安好好看這一出戲,可不許走神,看完了我就放你走。”
白玉安這才看向沈玨,壓低了聲音道:“你說的當真。”
光色下當真是照人,那烏發間的小臉兒又當真是雅,憋著氣也好看之極。
沈玨笑:“自然。”
白玉安這才往外面看去。
只見屏風后面不知何時已經坐了好幾個人,接著又見一名綠衣男子拉著一名紅衣男子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只見那綠衣男子身著圓領袍,頭上束著發冠,眉目硬挺,背脊筆直,比旁邊紅衣男子的體型高大不少。
與綠衣男子相比,紅衣男子衣著松垮,胸膛都袒露出了幾分,臉上更是抹著白粉,頭發被絲帶纏在腦后,唇上更是染了女子艷紅口脂。
兩人眼睛上皆蒙著白布,伴隨著屏風后面拉彈起的奏樂,便開始唱戲。
只見先是那綠衣男子強迫紅衣男子在懷里,紅衣男子便躲著,兩人你來我忘推舉追逐,嘴里還時不時吐出幾句淫辭艷調,看的白玉安臉色一變。
這唱的分明是一場淫戲。
特別是那紅衣男子,明明是男子,卻如女子一樣諂媚調笑時,她便覺得惡心在心里翻滾。
一幕也看不下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白玉安只覺得快要吐出來。
沈玨放這場戲,不就是為了故意折辱她麼。
她不是那紅衣男子,即便死也不可能。
第139章 大不了做皇帝
沈玨看著白玉安的臉漸漸蒼白,一雙眼睛更是閉著不再看一眼,便知道人定然是誤會了。
他摟著人的腰低聲道:“那些不過是些情趣,玉安何不再睜眼瞧瞧?”
白玉安臉色慘白難看:“我只覺得惡心。”
圣人君子的模樣,瞧了一些不倫事就覺得惡心了。
沈玨低頭在白玉安的耳邊吐氣:“玉安要是不看,是想與我做些什麼麼?”
耳邊的聲音漸漸變得曖昧起來,伴隨著屏風后面的鼓樂聲,漸漸高昂。
白玉安何曾聽過這些污穢聲音,身子都顫抖起來。
她睜眼看向沈玨:“沈首輔偏要這般逼迫下官?”
沈玨瞧著白玉安那微微蒼白的模樣,手指攀上了白玉安的眼角:“男女尚有魚水之歡,玉安,男人之間也是可以的。”
“你聽聽耳邊的聲音,難道他們不歡愉?”
那翠綠色扳指硌疼了白玉安的皮膚,看著沈玨深深臉色,白玉安不禁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唇中喃喃道:“你這瘋子……”
沈玨笑了笑,手卻捏住白玉安的下巴,強勢的要她去看面前那糜旎一幕。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白玉安就再也不愿睜開眼睛,整個身體都戰栗了起來。
惡心。
那幾乎袒露在眼前的身體,那男人口中的呼吸聲,都讓白玉安覺得心頭一陣翻滾。
沈玨看白玉安蒼白著臉閉眼,一雙眉目蹙起,好似對眼前的東西厭惡至極。
那臉上的厭惡惡心分毫不掩,像是看一眼便會污了他這身白衣。
那微微戰栗的身子,沈玨也自然能察覺得到。
沈玨垂下了眼簾,抬起白玉安的下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