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人的手在她脖子上亂摸,她氣的一口氣上來,就用力咬了下去。
可那人竟然知道她要咬似的,下頜被那只手掐得生疼,她被迫微張著嘴,忍受著耳邊粗喘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問:“你到底是誰?”
一點回應也沒有,可那人的手還在往下摸去。
再被他摸下去,身份暴露了恐怕更加危險。
白玉安此刻也顧不得身后的疼動,身子用盡全力扭動起來,又用頭用力撞在了對放的胸口上。
她只聽到一聲悶哼,緊接著那人就好似懲罰似的又吻了過來。
這次那人吻的十分用力,按著白玉安的手緊緊扣在她后腦上,一只手就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白玉安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登徒子會綁她,身上痛苦的被那人的力道逼得出了淚花。
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粗,按在她身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白玉安的大腦一片空白,心底卻越來越害怕,只想趕緊從這里離開,不然不知道還會被這登徒子帶去哪里。
她又感覺到馬車的速度好似慢了一點,車輪也沒有之前急促。
而那人總算放了她的唇,卻又在咬她的耳垂,眼看著那人一路咬到了她的脖子,白玉安乘機用頭撞向那人胸口,又一下子起身往馬車外跳了下去。
第37章 處理傷痕
白玉安從馬車上跳的猝不及防,那賊人估計也沒想到白玉安竟會跳下去,也沒來得及抓住她。
只聽得耳邊馬車漸漸遠去的聲音,白玉安這才松了口氣。
也不知那賊人的馬車為什麼忽然會走的這麼慢,她跳下來竟沒覺得有多大的慣力。
身后的雙手用力掙了掙,竟然就將繩子掙脫開來。
白玉安連忙將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下來,再看向巷子里,馬車早就已經不見了。
她覺得有些不對,眼神往旁邊看去,巷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卻又是她熟悉的地方。
眉頭不由深深皺起,怎麼就這麼湊巧的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這時身后的疼痛又涌了上來,白玉安冷汗淋淋,慘白著臉去扣院門上的銅環。
來開門的是魏如意,她一見到白玉安的模樣就嚇了一跳:“大人,你怎麼成了這樣子了!”
只見白玉安身上滿是泥土,一身紅衣公服更是皺皺巴巴的。
特別是那張臉,好似被什麼東西掐過一般,原先的白玉皮膚上布著兩道指痕。
明明臉色慘白,可嘴唇卻紅的不像話,嘴角處甚至還有隱隱可見的紅痕。
那頭發更是落了好幾根下來,貼在臉頰上看著十分狼狽。
這模樣見著就不太正常,就像是…
白玉安沒力氣多說,撐在門框上幾乎快站不穩,喘氣道:“先帶著我進去。”
魏如意也不敢耽誤,連忙將白玉安扶著往正房走。
里面的阿桃見白玉安這個時候回來,見到白玉安的樣子,連忙趕過來一起扶著,臉色大變道:“公子,出什麼事了?”
白玉安沒什麼說話的力氣,一進到屋內就趴在了床榻上,對著阿桃虛弱道:“我今日被杖刑了。”
魏如意跪在床邊又紅了眼,連忙去掀開了白玉安的紅袍一看,見著那里面白色里褲上一條條的血跡,不由哽咽道:“我去給大人燒熱水。”
阿桃看魏如意這次除了哭,還知道去做些事情了,就忙去找上次擦剩下的藥過來。
阿桃看著白玉安趴在床上蒼白的臉頰,也紅了眼眶道:“是太后罰的公子麼?”
白玉安閉上,顫聲道:“太后逼著我娶韋妙春。”
“本來我已經打算好貶去九涼的,可太后卻又反悔,給我杖刑。”
阿桃聽罷就是一氣:“太后便了不起麼,這年頭哪還有逼著人娶妻的。”
“那佳寧郡主刁蠻蠻橫,誰愛娶自娶去,怎麼讓公子來受這罪。”
“不娶還要打人,這到底是什麼規矩。”
白玉安沒說話,趴在枕頭上疲憊的閉著眼睛。
沒一會兒魏如意端著熱水過來,掬了帕子就要過去給白玉安脫褲子擦洗。
阿桃忙站起來趕人:“你出去吧,這事還是我來。”
魏如意紅了眼睛道:“我又不做什麼,大人成了這樣子,你做什麼讓我出去。”
阿桃一氣:“公子和你男女有別,能讓你瞧麼?”
魏如意有些不服氣:“那為什麼你就能瞧?”
阿桃叉腰氣道:“就憑我從小伺候公子,公子小時候還不會走路我就在身邊伺候了,你現在可服氣?”
魏如意說不過就委屈的看向白玉安,見白玉安閉著眼不說話,到底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待魏如意一走,阿桃才過去輕輕將白玉安的里褲脫下來。
她手上還沒怎麼動,就聽見白玉安的呻吟聲。
褲子上混著的血連著皮肉,白玉安趴在榻上疼的直冒汗,喘氣道:“你一下子扯下來,我也只疼那一下。”
阿桃紅了眼睛嗯了一聲,就狠下心一下子將褲子退到了膝蓋上。
白嫩的皮肉皮開肉綻,阿桃連清理起來都找不到地方下手。
好不容易清理干凈了些,她的指尖才去沾了藥膏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