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她踱步就準備繞過他離開。
再不去夜場的話,她要遲到了。
南影哪肯放過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將她抵在了墻壁上。
“對不起,這幾年讓你跟孩子受苦了,我不知道那是我的女兒,如果我知道,研究來海城接你們了,
不過現在知道也不遲,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后,我就帶著你跟樂樂離開,我保證以后沒人敢傷害你們了。”
云汐耐著性子問:“你這親子鑒定哪兒來的?”
南影脫口道:“取了你女兒的血,不,是取了咱們女兒的血做的啊,
你看,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我們就是親生父女關系。”
云汐有些頭疼了,一個狠下心說樂樂不是他女兒,一個舔著臉認樂樂做女兒,這些男人是不是有病?
“行,我知道了,你說她是就是吧,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碰到這種無厘頭的男人,她都懶得跟他浪費口舌。
南影見她承認了,低低地笑了起來,“還真是我女兒,我也有女兒了,我看了她的照片,挺可愛的,就是不像我,
不過像你也一樣,女兒像媽媽,漂亮,可愛,像我這麼個糙漢子做什麼,一點都不萌了。”
云汐有些無奈,她都不像你了,你還舔著臉說她是你女兒做什麼?
“我可以走了麼?馬上就要到上班時間了,我很趕。”
南影蹙了蹙眉,有些霸道的說道:“別去了,你們娘倆的一切開銷我包了,
那種地方,也不適合你這樣的女人去,你再等我幾天,
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之后就帶著你跟樂樂出國,我去找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病。”
云汐急著去夜場,他說什麼她都附和,“行,勞煩你了,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第154章 等她奄奄一息我再捐
南影還想開口,塞在耳朵里的耳麥突然傳來了南開的聲音。
“主子,您在哪兒呢?屬下看到戰司寒的座駕駛入了醫院,該不會是抓您去了吧?”
南影擰了擰眉。
他有一個龐大的傭兵團,能抵十支精銳之師,但人都不在國內,所以只能被戰司寒攆著四處跑。
如果能引那狗東西去國外就好了,他一定廢了他的腿,挑了他的手腳筋,然后挖了他的心,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他要是拐走了云汐,那家伙八成會追著他去國外。
只要他敢入他的地盤,他一定弄死他。
“云汐,我知道你這些年的遭遇,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一個公道為你報仇的,
你等著我,最多五天,我就帶你跟樂樂離開,現在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了。”
說完,他閃身從另一側出口沖去。
云汐揚了揚手里的親子鑒定,剛準備開口跟他說單子忘拿了,眼角余光突地觸及到側面一棵大樹下隱藏的修長身影。
她的臉色豁然一變,下意識就想將手里的單子藏起來。
她有種預感,如果這次再讓這男人誤會,他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相信樂樂是他女兒。
他若不信的話,余生誰守著痛苦過一輩子?
她又怎麼報復他,讓他活在撕心裂肺的煎熬里?
“藏什麼,那個野種的身世已經不是秘密了,你覺得你藏就能改變她是孽障的事實麼?”
繞是云汐聽慣了他的渣言渣語,仍舊有些承受不住。
他辱她可以,辱女兒,就是罪大惡極。
戰司寒冷笑著走到她面前,伸手從她手里奪過那份親子鑒定報告。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欄,那‘父女關系’四個大字刺痛了他的眼,也凌遲了他的心。
“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用著什麼樣的臉面跟我說那野種是我的,如今白紙黑字寫在這兒了,你還喊冤麼?
云汐,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醫生說那野種是我的,我也不會再相信,
原本我是打算過來給那野種捐骨髓的,但如今看來,沒那必要了,
她親爹不是找上門了麼,你找他去啊,要我捐什麼?”
云汐已經疼得麻木了,含淚看著他,“所以你要出爾反爾,拒絕對樂樂捐贈骨髓?”
戰司寒猛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道:“這骨髓我會捐的,不過還是等那野種奄奄一息的時候再說吧,
這期間你必須乖乖聽話,若你敢跟那野男人跑,就別指望我救那孽障,哪怕我的骨髓匹配,我也不會憐憫她的。”
云汐反手給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
“那你就別捐了,守著你那寶貴的骨髓,然后看著樂樂一點一點凋零吧,
戰司寒,惡有惡報,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什麼叫萬箭穿心,有種你一輩子也別給樂樂捐骨髓。”
戰司寒陰沉著臉。
親子鑒定都擺在她面前了,提醒著她當初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她怎麼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抽他,吼他,還詛咒他?
“怎麼,你還想說那野種是我的女兒麼?”
第155章 孩子就是戰司寒的
云汐突然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眼里就泛起了水霧。
“不,白紙黑字擺在面前,我還怎麼說她是你的女兒?
你放心,從今以后我不會再說她是你的女兒,因為我不想作踐我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