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白骨森森的腳腕,恨不得再狠狠來一次,直到將這女人弄死為止。
“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不老實,我絕不會輕饒了那野種。”
一場剔骨之刑,外加一場瘋狂肆虐,已經徹底掏空了云汐的力氣。
她想回應些什麼,最后雙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YJSS】
只要他不殺樂樂就好,她的世界也能徹底安靜了。
好累,好痛,真想好好睡一覺。
戰司寒已經恢復了一貫的矜貴模樣,懶懶地靠在沙發內,冷睨著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為什麼總是學不乖呢?
她如果順著他一點,不想著逃離,日子應該比現在好過多了。
“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外面侯著的保鏢應了一聲是。
戰司寒順手撈起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徑直朝外面走去。
…
隔壁別墅。
曾蘭聽說戰司寒又要了云汐后,氣得差點暈過去,砸了幾十件尊貴古玩后才堪堪解氣。
“少夫人,我懷疑云汐就是故意逃跑的,她越跑,戰先生就越想將她禁錮在身邊,
您看她,如今順利的住進了戰先生的別墅,那兒可是連你都不能留宿的。”
第13章 我的孩子呢?死了
‘啪’的一聲巨響,曾蘭在茶幾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說過,她若不離開海城,我就往死里折騰她女兒,如今她膽敢違約,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女傭湊到她耳邊問:“不知少夫人可有想到什麼良策?”
曾蘭勾唇一笑,狠毒的光芒在她雙眸中醞釀。
“明天設個局,好好收拾一下那個小賤種,我算是看明白了,即便虐她云汐千百遍,將她碎尸萬段,也無法讓她深刻入骨的痛,
她的命根不在她自己身上,而在那小野種身上,我只要讓那孽障痛了,云汐那賤人就會千倍萬倍的痛。”
女傭笑著稱贊道:“還是少夫人睿智,明白蛇打七寸的道理,咱們要想摧垮云汐的意志,就得先摧垮她的信念,
而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個野種,只要那個野種死了,她也就沒了活著的意義。”
曾蘭冷冷一笑,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女傭聽罷,比了個OK的手勢。
“少夫人放心,我一定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
云汐從昏迷中疼醒了,睜眼的瞬間,看到兩個女醫生正在為她處理血肉模糊的腳腕。
陌生的環境,里面裝潢奢靡,這不是她住了四年的下人房。
樂樂……
她掙扎想要坐起來,下一秒,肩膀被人死死給摁住了。
偏頭間,對上了一雙猶如惡魔般犀利幽冷的眸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戰司寒緊抿著薄唇,手掌死死釘在她的肩膀上,似要碾碎她后背的脊梁骨。
“死了。”
他沒動那孩子,可看到這女人如此在意那孽障,他心里就有無名的怒火肆意蔓延。
她不讓他好過了,那她也別想好過。
云汐整個人都懵了,眼里的光寸寸碎裂,像是死神在一點一點剝離她的生命。
戰司寒從她眼里看到了死灰般的絕望,猶如深冬枯木,只剩一片死寂。
這樣的目光,讓他心生膽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恐懼。
“她……真的死了麼?那我現在去追她還來不來得及?”
一句沒有溫度沒有感情的泣血哀鳴,讓戰司寒看到了無窮無盡的黑暗。
那似乎是個無底漩渦,里面有一雙手正在慢慢地將眼前這個女人拽入深淵。
不……
戰司寒受不了那種被挖心的疼痛,猛地捏碎了眼前的幻影,咬著牙道:“你要是再不聽話,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云汐渙散的瞳孔漸漸有了焦距,她扭動僵硬的脖子,目光投射向了窗外。
戰司寒繃著俊臉,沉聲對一旁的女傭道:“將那孽障帶過來。”
女傭接了命令剛準備退下去,云汐像是受了什麼巨大刺激一樣,奮力掙扎起來。
“別讓樂樂過來,不要讓她過來,她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會害怕的,她會恐懼的,戰先生,我求求你別折磨我的女兒了。”
戰司寒死死咬著后槽牙,他還不是看她往窗外瞅,尋思著她在擔心女兒,所以才命女傭將人帶過來。
她這種反應,將他當成什麼了?惡貫滿盈的魔鬼麼?
怒火,在戰司寒眼里肆意蔓延著。
第14章 我不要懷孕
云汐有些怕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生生刺痛了戰司寒的眸。
她很怕他!!!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眼里不再有他,只剩無邊無際的恐懼與疏離?
“戰先生,云汐小姐的診斷結果出來了。”
耳邊傳來家庭醫生的稟報聲,將戰司寒從恍惚中拉了回來。
戰司寒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人,她的眼里無光,看他時像是在看十惡不赦的罪人。
就是這樣的眼神,讓他心里有了報復的念頭。
“說。”
家庭醫生有些為難,試著勸道:“情況不太樂觀,先生,咱們還是去外面說吧。”
他怕當著病人的面說出來會刺激到她的神經,讓她產生消極心理,導致傷勢越來越惡劣。
戰司寒卻鐵了心想要刺激云汐,厲目橫掃向家庭醫生,語氣森冷的問:“你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