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太好吃,已經吃撐了。
“虞姨,我接下來干什麼啊?”
“你不是要去南疆國找蕭家人麼。”
“我三哥去,我不去了。”
“我覺得你可以去,正好給我家子竹帶點東西。”
墨靈兒撇嘴:“虞姨這是要讓我跟子竹多相處麼?我比他大三歲,他能接受我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雖說之前是說了讓你做我兒媳婦,但強扭的瓜不甜這種道理我懂,你們先處處,要是互相不喜歡,那就作罷,我收你為徒。”
聽到“我收你為徒”幾個字,墨靈兒眼睛一亮。
“我去南武城,至于那個蕭家,有我三哥去就行了。”
“你也不用刻意去接近那個小子,你平時啥樣就啥樣。”
子竹這會兒若是在這里肯定會問:娘,到底我是你兒子,還是她是你閨女啊?
墨靈兒笑著點頭,她的笑容很坦然,吃得有點撐的她站起來揉了揉肚子。
“那兩個西瓜你拿回去吧。”
“好。”
墨靈兒沒有客氣,抱著兩個大西瓜回蕭府。
唉!
墨靈兒一走,她這個院子就冷清了下來,索性回房進空間。
不過好像有件事情忘記跟蕭清風說了。
…
姚家的事情曦城議論得沸沸揚揚,眼瞅著大家議論膩了,有消減的跡象,誰知姚家又爆出一個驚世駭人的事。
不僅姚夫人給姚大人戴了綠帽,就連姚大人最寵的那位也給姚大人戴了綠帽,且姚家二少爺也不是姚大人的種。
要問是誰的種,竟然是姚家二爺的,也就是姚大人弟弟的。
這……驚世大瓜,簡直驚呆了眾人。
在家悠閑養胎的虞婳聽完蕭清風的話,對蕭清風挑了一下眉頭。
“怎麼樣,被我猜對了吧,清風啊,我跟你講,有時候在事情還沒調查前,要根據現有的線索推敲一番。
當然,推敲的時候不能把一個方向定死了,你要多往幾個方面去推,再去調查的時候就會事半功倍。”
說到這里,虞婳喝了一口花茶。
“話說你們啥時候娶媳婦?”
“樓主你這個話題跳躍得太大了,您要是閑得沒事,可以去參加那些大臣夫人辦的茶會,去喝喝茶吃吃瓜就不無聊了,別逮著我們催婚,我不娶妻,女人影響我辦事,而且不安全。”
最重要的是,沒啥興趣。
單身挺好。
沒有束縛。
“不去,楊祁不讓去。”實際上是她不想去。
之前是沒有妊娠反應,回來后就有了,有點嗜睡。
能坐著絕對不站,能躺著她絕對不坐著,更別說去參加嗎什麼茶會,大熱天還不如茍在空間里舒坦。
蕭清風撇嘴,樓主又在拿楊將軍當借口:“屬下該說的都說了,樓主還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屬下就離開了。”
“上次你跟我說姚夫人的表哥也沒初一十五去上香,這條線索你錯了,人家表哥明明在寺廟里當著和尚,這種錯誤我不想再發生。”
“這是屬下的疏忽。”
“跪安吧。”
蕭清風嘴角抽了抽,樓主怕不是染上了什麼病,還跪安。
姚府那邊,可就不太平了。
姚大人得知自己最為器重的兒子也不是自己親生時,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后暈了過去,至今都沒有醒。
沒有姚大人把持的姚府,一團亂。
要問為何亂,無非就是爭奪家產,姚二爺想把持姚府,姚夫人的兒子銀川女兒銀嬈守住親娘的嫁妝,為此起了爭端。
這件事情傳進宮中賢妃耳中,賢妃姚金榮氣得摔碎了一個茶杯。
“蠢貨,你立即出宮,帶本宮的口諭告誡他們,誰在鬧本宮絕對不會放過,帶一位太醫過去。”
“是,奴婢這就出宮。”貼身侍女說完轉身走了。
賢妃臉色依舊很難看,皇后倒后,自己在這個后宮小心翼翼,生怕步了皇后的塵,一切都安穩得很,誰知姚家那邊鬧出丑聞,而且還是一個接一個的丑聞被爆出來。
這件事情她不可能坐視不理,姚家若是倒了,那她在宮中會失去一半的威嚴,后宮里多的是捧高踩低,一旦你背后的靠山沒了,那麼就會四面楚歌,在宮中難行。
“娘娘,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人操縱,而操縱之人極有可能就是那楊將軍。”嬤嬤將心中所想說給主子聽。
賢妃何嘗沒有懷疑,她聽完嬤嬤的話,對嬤嬤吩咐:“查,如果當真是那楊祁所為,本宮絕不會放過他。”
“老奴一會兒就差人去調查,娘娘,聽聞楊夫人有孕身邊沒個人伺候,何不向皇上提議,讓皇上賞兩個宮中的侍女過去伺候楊夫人?”
賢妃眼眸一亮,對嬤嬤夸贊:“嬤嬤說得是,好歹也是將軍夫人,又是一品誥命夫人,身邊怎麼能沒兩個伺候的人。”
賢妃說干就干,起身去找皇上。
御書房里,皇上批閱奏折,淑妃在一旁伺候著。
福來公公在大門口,看到過來的賢妃,他眉頭一皺。
賢妃走到福來公公跟前,微笑道:“本宮有事找皇上,勞煩福來公公通報一聲。”
御書房里的皇上聽到賢妃的聲音時眉頭一皺,小聲嘀咕:“她來做什麼?”
“應該是為姚家的事情而來吧。”淑妃將剛沏好的茶送到皇上跟前。
皇上一聽姚家二字就嫌棄:“姚家那種爛事找朕做甚,朕可沒那個閑工夫去管姚家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