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你們全都回家練,那還有我什麼事?
所以賀木沐這個家伙必須要在他這里練功。
賀木沐抿著嘴巴不吱聲了,自覺的過去練功。
轉眼到了三十這天,賀木沐終于在天快黑的時候摸到了那道門。
蕭逸風嘆了一口氣,對著喜不勝收的賀木沐說:“你的資質很差,你若是想飛上天不摔下來,以后得勤奮練功才行,勤能補拙,你讀過書,應該懂這個詞的意思,明天就是過年了,初六前不用來我這里,這段時間自己在家里鞏固內力,回頭我再教你們輕功。”
賀木沐點頭,望著師父問:“師父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有了,回去吧。”
“那師父再見,明天我早早的過來給師父拜年。”賀木沐說完便走了。
蕭逸風笑了笑,這個小子倒是提醒了他準備紅包還有零嘴,要是什麼都沒有準備,明天孩子上門拜年,那就尷尬了。
他收拾了一下,便出門去買東西了。
半夜,楊祁歸來,站在虞婳家門口捶門。
砰砰砰--!
在堂屋守夜的一家四口,聽到有人捶門,神同步皺眉。
“我去開門。”
楊子竹自告奮勇,他要看看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粗暴捶門,一會兒得檢查檢查門都沒有被捶壞,壞了就要讓捶門的人賠修門的錢。
砰砰砰--!
“來啦來啦,別捶了,捶壞了賠錢哈。”楊子竹跑起來。
楊祁聽到楊子竹洪亮帶著氣急敗壞的聲音,放下手笑了笑,等著楊子竹來開門。
楊子竹打開門,看到門外滿臉笑容的祁叔,他‘啊’的叫了一起聲,轉身對屋里喊:“娘,我祁叔回來了。”
說完伸手抓著祁叔的手,將人往里面拖。
楊祁任由子竹拖著,另一只手牽著馬兒。
楊子墨聽到二哥的話就沖了出來,直接沖到祁叔的懷中。
楊祁立即松開韁繩,接住子墨,大手掌托著子墨的屁股,與子墨對了一下牛,也就是腦門頂腦門。
“祁叔,你怎麼不早點回來,這麼晚了回來看得見路嗎?”子墨一只手搭在祁叔的脖子上,笑呵呵的。
后出來的子晏很懂事的去牽馬去后院。
虞婳則是在游神,她在想自己該怎麼解釋那一屋子米不見了的問題。
甘蔗她能說熬紅糖了,可米她總不能說磨米粉了吧,即便是磨米粉了,那也得有米粉給楊祁看呀!
楊祁抱著子墨走到虞婳跟前,他見虞婳在走神,微微蹙了一下眉,出聲刷存在:“婳婳。”
“額......哦,你回來了,你吃飯了嗎?要是沒有吃,我去給你煮。”
楊祁感覺虞婳眼神有點閃躲,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有點慌,但孩子在這里,他也不好問什麼,只能道:“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先進屋烤火,我去給你煮吃食。”虞婳說完轉身快步走了。
楊祁看著她逃一般的步伐,眉頭緊蹙,走進堂屋后將子墨放下地,走到火盆邊坐下烤火。
楊子竹楊子墨一左一右的坐在楊祁兩邊。
“祁叔,你回來待幾天呀?”子竹遞一杯茶給祁叔。
楊祁接住子竹遞過來的茶,回道:“三四天。”
這次回來再離開就要去曦城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來,少說也要半年。
得知祁叔只能待三四天,子竹跟子墨兩人緊緊皺眉。
“祁叔你怎麼這麼忙啊?”
“對呀,才三四天,哪夠呀!”子墨撅嘴。
楊祁突然被安撫到了,他抬手挼了挼子墨的頭頂,說:“我要去考武試,等我考完就能回來了。”
“考武狀元,能當大將軍那種嗎?”子竹雙眼亮晶晶,上戰場打架什麼的好像很牛哇,他以后要當大將軍。
虞婳:不是說要做大廚嗎?怎麼又變成將軍了?
小孩子就是這樣,想一出就是一出,善變得很。
楊祁點頭:“不過能不能當大將軍,得有本事才行,沒有本事的人可當不了將軍。”
“那祁叔你想當將軍嗎?”子竹好奇。
“那自然是想了,要不然我去考什麼武試。”楊祁淺笑,低頭喝了兩口子竹給他倒的茶。
“那祁叔你加油,等祁叔你當了將軍,回頭我是不是能夠走個后門?”子竹嘿嘿笑起來。
楊祁白了子竹一眼:“不行,咱們曦朝武將必須參加武考,不參加武考的人只能從最底層做起,有些人十年一輩子都可能坐不到將軍那個位置。”
雖說最底層的人也有可能爬上去,但很少,可能幾萬十幾萬人里才能出一個,很渺茫。
參加武考的人就不一樣了,運氣好能直接當上將軍。
但要想將軍的位置坐穩,還是得靠自己本事,沒本事就算是給你一個一品大將軍當,你也接不住。
子竹聽完祁叔的話,下定決心好好練功。
“那祁叔要是考上了,還會回來嗎?”子墨問出了至關緊要的問題。
好多人飛黃騰達后就會拋棄糟糠之妻,雖然娘還沒有跟祁叔成親,可關系上應該算是未婚夫妻關系叭。
楊子墨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祁叔,小眼神仿佛在說:祁叔你應該不會做娘說的那種渣男叭?!
楊祁領會到了子墨的意思,向子墨保證道:“你們放心,不管將來有什麼成就,都不會拋棄你們娘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