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這里吧。”讓楊祁送過來是因為她翻墻不好拿,這會兒她自己能扛,用不著楊祁。
楊祁把兩袋米放在門內,啥也沒說的轉身回家。
虞婳瞅著楊祁提兩袋米挺輕松,她一手抓住一袋米,用力一提。
好家伙,動是動了,就是提不起來。
看來楊祁的雙臂很有力量,那麼多飯沒白干。
將兩袋米放進空間,關上門去了后院,拿著小鋤頭去把小花園的玉仙草挖了移進空間,她把玉仙草種在河邊,上面的幾顆小果果她全摘了,剝光皮皮一鋤頭一個窩一顆種子丟進去埋起來。
“怎麼少了一顆?”虞婳眉頭一皺,拍拍手離開空間。
卷毛崽四仰八叉的睡在自己的窩里,突然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它,皺了皺鼻子嗅到熟悉的味道便繼續睡。
虞婳知道這個家伙醒了,伸腳用腳尖戳了卷毛崽兩下。
“起來。”
卷毛崽翻身趴在窩里,用爪子揉了揉眼睛后抬頭看著跟前的主人,一臉茫然的卷毛崽要是會說話,它肯定問問這個主人大半夜不睡覺杵這里干什麼。
嚇唬獅寶寶嗎?
“你是不是偷吃玉仙草的果子了?”
一聽這話,卷毛崽支棱起來,整個獅都醒了,它左顧右看。
完了。
要死獅了。
小主人這會兒在屋里睡覺,沒有人救獅了。
那麼,只能自救了。
卷毛崽邁出爪爪,過去用腦殼蹭主人,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主人。
“出息,這次就算了,再偷吃東西嘴巴打腫。”
卷毛崽一聽“這次就算了”,整個獅雀躍起來,呼吼呼吼的蹭主人小腿。
虞婳嫌棄的將卷毛崽踢翻,抬腳回房,卷毛崽翻了一個身,安心趴在窩里睡覺。
次日,三個孩子準備去上學,虞婳拿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紙遞給楊子竹。
“給你大哥哥的東西,不許偷看。”
楊子竹捏著紙條正要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聽娘這麼一說他就住了手,抬頭問娘:“是什麼呀?”
“沒什麼,反正你不能看,我家子竹是個君子對不對?”
聽娘用“君子”形容自己,楊子竹點頭:“我是君子,我保證不看,我也保證將東西送到大哥哥手里。”
“真乖。”虞婳挼了老二的腦袋一下,“行了,上學去吧。”
“娘再見。”
三兄弟分別道別后一起離開家。
三崽走后,虞婳收拾了一下自己,背上背簍出門買菜,買到什麼她就做什麼,反正要問她正經菜單,那不好意思,兩個字“沒有”。
當然,昨天訂的湯她肯定要做。
走出大門下臺階就碰到同樣背著背簍出門的楊祁,虞婳咧嘴一笑。
“好巧,你也出去買菜?”
楊祁點頭“嗯”了一聲,抬腳大步離開。
虞婳跟在他身后,到了喬氏家門口,看到喬氏在院子里掃地,她停下來問了一句:“喬姐,去買菜嗎?”
“我昨天把這兩天的菜買了 ,今天就不去了,明天一起去。”喬氏回頭笑道。
“那行,我走了。”
喬氏點頭。
...
步入西小街,虞婳看到自家館子前圍了不少人,還聽到隔壁賣包子大姐的叫罵聲,她快步過去。
“哎呀,哪個殺千刀的不干人事,不要讓老娘知道了,要是讓老娘知道是誰,老娘一定扒了他的皮......”
“喪天良的畜牲,老娘詛咒你生不成兒子......”
虞婳擠進去看到賣包子大姐邊用火鉗把掛在屋檐下的死老鼠夾住扯下來邊罵人,虞婳真擔心一個不穩老鼠掉進賣包子大姐的嘴里。
掃了一眼地上堆成一堆慘死的老鼠尸體,她走過去關心詢問:“大姐,你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余秀看是虞妹子,訴說道:“不知道哪個喪天良的東西在我家屋檐下掛了一排老鼠,讓我知道我是誰,我非扒了他的皮,讓他把這些老鼠全都給我吃下去才行。”
“大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虞婳關心詢問。
“沒有啊,我都幾個月沒跟人吵架拌嘴了。”余秀自己都很納悶,要是她最近跟誰吵架拌嘴了,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還想得通,可偏生她沒有跟人吵架也沒跟人拌嘴。
虞婳擰眉:“既然沒有得罪人,那就奇怪了,不過我建議大姐你報官,讓衙門的人調查一下比較好,誰知道這背后的人會不會干出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余秀搖頭,沒有抓到人去報官不給點紅包人家哪能幫她抓人,做點生意掙點錢不容易,哪有錢去送人。
這件事情她只能自認倒霉。
虞婳見大姐不愿意報官,也就不說什麼了,她還得去買菜就沒有在這里安慰大姐。
等她走出人群,看到那閃避不及的二人,腦子頓時清明了起來。
她抬腳走向那兩個人躲進去的巷子。
巷子里。
周壯得知掛錯了地方,揪著自家兄弟就是一頓打,邊打邊罵:“你踏馬眼瞎嗎?讓你掛個老鼠你也能掛錯,你說你眼睛是有多瞎?”
“啊......哥你別打了,昨晚那麼黑,又不敢點燈,我只記得大概位置,而且我又不認識字,我哪知道掛錯了,嘶...哥你別打我了,我錯了,我今晚再去掛,我保證不會掛錯。”
周壯邊躲邊說,挨了很多下。
虞婳進巷子就聽到這個對話,心中的懷疑直接被證實,她回頭看了一眼,這會兒大家都去看熱鬧,根本無人關注這里,那麼正是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