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奇在寧帝的心中也不會落下個教子無方的名聲。
帶他進宮的孫文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先挑事,誰先動手,反正在看到程才的凄慘的樣子的時候,
就覺得南康國人這次真的要倒霉了。
至少是白挨打一頓!
沈時靠著床邊緣,看著笑的明媚的景柔,不由的悵然,自己昨晚洗澡洗了半天,等到的是白士跟尤玉在門口站了良久。
而景柔則是直接回另一個房間睡覺了。
今晚再來洗一次?
“啊啾——”沈時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景柔瞥了頭,“凍著了?”
白士撓了撓頭,“大概是昨晚將軍洗澡太久了吧。”
“洗澡?他的雙腿還沒好,”景柔擰眉,看著不懂事的沈時不由氣惱,“洗了多久?”
“約末——”
“住口!”沈時急急的打斷白士的話,
他不就洗了兩個時辰!怎麼了!
又沒做什麼見不得的事情,
但是,要是之后景柔從小西那邊知道自己昨晚的舉動,肯定會被笑到的。
他丟不起那個人!
白士一臉茫然,不知道將軍為什麼會這麼著急的將自己的話打斷,不過將軍不讓說,他也就閉上了嘴巴。
景柔狐疑的看了幾眼沈時,三兩步走了過去,將他的褲管拉了上去,見那雙本來有些許好轉的腿,腫了起來,
她的臉色也頓時不好了,“你要是不想好了,我直接幫你把腿砍了算了。”
省的她還要費盡心機的治療。
沈時訕訕的笑了一聲,沒敢回嘴。
白士跟尤玉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將軍遷怒。
“娘親!爹爹!”
景西從外面活蹦亂跳的闖了進來,一進門就十分有禮貌的跟白士尤玉打了聲招呼,接著才到沈時的床前。
景遠航一步都沒離開景西,緊緊的跟著他。
沈時心陡然提了起來,他生怕景西提起昨天他詢問的事情。
不過好在景西十分的懂事,只是對著沈時好一頓眼神詢問,
見沈時無奈的神情,景西不由覺得這個爹爹實在笨!
追女人都不會!
“你們爺倆在打什麼謎語暗號?”景柔瞇了瞇眼睛,她覺得這倆人有些不對勁,
景西吐了吐舌頭,就知道瞞不過娘親,
“爹爹昨天問小西怎麼討好娘親呢。”
沈時額頭上沁出汗水,
這小東西是不是漏風?
景西危險的語氣逼近,
“你怎麼說的?”
小西如實說道,“小西說娘親喜歡金銀珠寶,爹爹可以給娘親買很多很多的金銀珠寶!”
沈時松了口氣。
景柔欣慰說道,“你有心了,”
居然知道從你爹這里坑錢了。
說罷,她瞥了一眼沈時,
打聽了也沒見實際行動啊。
沈時訕訕,“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這下被你知道了也沒驚喜了。”
另一邊——
烏古跟安元木剛跟太監們說完要見寧帝的事情,就得到了對方的一記不咸不淡的白眼。
安元木怒的不行,大林國的人怎麼回事?
一個太監也敢對他們翻白眼,真是反了天了!
烏古也怒,但是這會兒跟個小太監較真劃不來。
沒過一會兒,小太監就回來了,語氣不善,
“圣上說宣你們進去。”
此時兩人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南康國 的人準備包庇他們的人?
兩人剛走,小太監就沒好氣的啐了一口,
“呸,什麼東西,居然打了我們的人,還想過來告狀,真是一堆腦瓜骨——沒臉沒皮的!”
隨著兩個人走進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們全都刷刷看了過來,眼神中神色各異,
烏古心中那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環視了一下朝堂之上,跟他們南康國的朝堂雖有不同,但也大差不差。
就是他們的朝堂中央不會放個奇怪的東西。
“烏使臣,三王爺,你們早上遞了折子要進宮,是有什麼事嗎?”寧帝的手在龍椅把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
程奇老淚縱橫,啥也不說就在那里抹眼淚。
烏古拱手道,“回大林圣上,此番前來,是為了昨晚大林刑部侍郎之子與我南康三王爺之間的事情——”
“哦~?”寧帝有些詫異,
居然這麼主動的過來說昨晚的事情?
程奇直接跪了下來,哭著說道,“南康國使臣已經承認毆打犬子一事,請圣上為老臣做主,不能讓犬子白白受這等的委屈啊!”
烏古:“???”
安元木:“???”
他們耳朵好像出現了問題,為什麼感覺事情是那麼個事情,但是事情中的主人公調換了個位置?
安元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直接跳了起來,“哩胡嗦什麼!似塔大笨旺!”
程奇回過頭看了氣得火冒三丈的安元木,接著老淚縱橫的直接撲在地上的程才身上,
這一下把程才痛的直接哼唧了起來。
烏古跟安元木才知道地上居然是個人!
“兒啊——”程奇哭的特別的慘!
???
是程才!!!
第224章 她差點忘了,沈時還欠他四千金
安元木簡直要將眼珠子瞪了出來了,這特麼昨晚是他被打的!
他也就在春花院中揍了程才幾下而已,怎麼可能到如今的模樣!
這是假的,肯定是假的!
安元木三步并作兩步,直接上前不顧自己剛接上沒多久的手臂還沒恢復,就開始扯著地上的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