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這里還有,你可以先吃的。”卿酒酒詫異了一下。
金子毛茸茸的爪子一揮:“不了,我想挑戰自我。”
卿酒酒:“……呃……那好吧。”
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金子咧開嘴嘻嘻一笑。
“那我們下次見。”
“好嘞。”
卿酒酒從空間里面出來,準備上床休息。
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滾了一圈,空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什麼似得。
卿酒酒從床上跳下來,往院子里跑去。
她先悄悄推開了葉青的房間,一條老大的碧玉碧玉的尾巴從房梁上掉了下來,懸在卿酒酒的面前。
卿酒酒抽了抽嘴角,擺了擺手,“打擾了。”
她又推開了金寂滅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地上一個坑,金寂滅雙手交叉躺在里面,睡得很‘祥和’。
卿酒酒抿唇笑了笑,反手關上了房門。
她再推開了朱秀蓮的房門,就瞧見朱秀蓮一個偌大的身子,壓在狹小的床上,床顯得有點可憐,他也顯得有點可憐。
卿酒酒小臉抖了抖,退了出去。
最后,走向了花夕子的房間。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子花香,卿酒酒不由的眼睛都跟著彎了起來。
這也太好聞了吧。
卿酒酒嘿嘿一笑,站在了床邊。
花夕子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疑惑的看著卿酒酒。
“酒酒,怎麼了?”
卿酒酒戳了戳手指,冒昧的問了一句,“那個,我覺得一個人睡覺,太冷了,我可以和姐姐一起睡麼?”
“當然可以了啊!”花夕子一聽眼眸都瞇起來了。
她可是一直想要有個不煩人的妹妹,然后一起修煉,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她之前就想要跟酒酒一起睡覺覺了,就怕酒酒不愿意。
花夕子反手把卿酒酒撈起來,抱在床上。
卿酒酒在床上打了一個滾。
果然是女孩子的床呀,香香的,軟軟的。
……
另一邊。
妖島。
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反饋的魔皇。
已經默認摩克利死亡。
魔人不像妖族,可以弄個命石,顯示對方有沒有死,魔本就是‘死亡’后變異產生的。
魔皇腦袋上不知道從哪只妖獸的腦袋上拔了兩只角安在了上面,滿臉沉重的坐在圈椅里。
“沒有想到,摩克利還真的對付不了卿酒酒。”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麼?你不是說,摩克利覬覦你的魔皇之位很久了?”妖皇捏了一塊人肉干送進嘴里咀嚼著。
魔皇掃了一眼,見他吃的十分有嚼勁,也從盤子里拿了十幾片,妖皇瞪了他一眼,反手拍了他手背一下,然后塞了他兩片。
魔皇撇了撇嘴,勉為其難的送進嘴里,嗯,果然是香噴噴的,然后繼續開口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要知道摩克利的修為,可是有我二分之一的魔體厲害了,如果二分之一的我都打不過卿酒酒,這卿酒酒得多厲害?”
“你說的對!”
妖皇嘴里的人肉干兒,忽然就不香了。
要是連魔皇的二分之一都打不過,那他肯定也打不過。
這不是完犢子?
兩人對視一眼,魔皇開口。
“看來,這個卿酒酒,必須得死了。”
“你說的對。”
“要不,請你們老祖出山吧?”妖皇道。
“老祖?不行,老祖還在魔海海底沉睡呢,驟然打擾,并不合適。”
“那怎麼辦?我們和九州的矛盾這麼大,任由這卿酒酒崛起到我們無法克制的程度,到時候妖島和魔海豈不是都要完蛋?”妖皇低呼出聲。
魔皇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來。
“等等,你怎麼不找你們妖獸一族的老祖出山?”
妖皇一怔,低咳兩聲,然后又拿了一根人肉干塞進嘴里。
魔皇一惱,好家伙,又想套路我。
……
卿酒酒睡了一覺起來,肚子有點餓了。
瞧著花夕子不在,瞇著眸子想了一下,好像半夢半醒之間,花夕子說她去極品靈氣池修煉去了。
因為九秀的積分爆了,所以他們現在去機密閣的任何地方,都暢通無阻。
萬妖谷被卿酒酒打了之后,好多裂縫都被封了,也沒有什麼任務做。
再加上卿酒酒過段時間要攻打魔海。
所以花夕子四個人趁著這個機會,瘋狂修行,想要趕上卿酒酒,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也想稍微的縮小一點差距。
卿酒酒想到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師兄他們了,便從床上跳下來,朝著食堂跑去。
路過外中內閣交界地的廣場上時。
卿酒酒瞧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好奇的湊了過去。
就看見一個偌大的柱子上,綁著一個熟悉的人,哦、不,是魔。
摩克利被五花大綁在上面。
大祭司手里面拿著一根棍子,朝著摩克利身上指去。
“你們看,這個是魔角,大多數魔都有,有的有攻擊作用,有的只是為了恐嚇對手,還有的單純是因為魔族的審美偏差,覺得有角是一件很帥的事情。而且角越大越好,有時候角的大小,還和某些方面的能力有關。例如之前內閣九秀扛回來的魔皇的角,就非常的大。而這個魔的角,就小了一點……”
摩克利:┭┮﹏┭┮……
老子的能力沒問題……你不懂,不能瞎扯……
卿酒酒捧著肚子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但是想了想不太厚道,鉆出人群,轉身繼續往食堂走。
卿酒酒左右張望了一下,結果居然沒有看到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