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打開窗戶的那一瞬間,突然一股子迷藥直接從窗外灑了進來。
繞是賀正炎反應再快,也躲閃不及,直接被灑了一臉,下一刻,兩眼一翻,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窗外,蘇羽飛身而入。
而樓下,看到自己安排的人,在意料之中的慌亂跑下來,蘇北寧這才笑著放下了茶杯,付給了掌柜茶錢,然后帶著連易上樓。
房間之中,賀正炎中了迷藥,已經暈了過去。
雖然屋中的迷藥沒有完全散去,但他們都提前服用了解藥,所以自然沒有關系。
“主子,人已經暈過去了,現在咱們怎麼辦?”連易看著倒在地上的賀正炎,開口問道。
對方不管怎麼說都是西淵戰神,就這麼中了迷藥倒在地上,還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帶走,好戲還在后面呢。”蘇北寧笑著開口。
“怎麼帶?”連易又問道。
蘇北寧看著連易,目光促狹,“你要是背得動你就背,背不動你就拖,再不濟你就找幾個人來幫忙,這點小事還要我教你嗎。”
連易皺著眉頭,在背和拖之間,最后他選擇了找人幫忙。
背他肯定是背不動的,至于拖……對方畢竟是西淵戰神,要真的拖出個好歹來,他恐怕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就這樣,賀正炎被帶出了客棧,雖然掌柜的看著這情形很是驚訝,不過不知道對方身份和來路,也不敢多問什麼。
而且,離開的時候,蘇北寧難得很是大方的替賀正炎結了房錢。
出了客棧,蘇北寧并沒有將人帶回鎮北將軍府,而是特意在鬧市里找了一處院子。畢竟更多的是她和賀正炎之間的私人恩怨,沒有必要牽扯到兩國之間。
等到賀正炎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牛筋制成的繩索綁在院子里面,根本就掙脫不得。
而蘇北寧則是笑瞇瞇的站在一旁,吃著橘子。
“真不愧是習武之人,內息強大,本侯還以為要再過幾個時辰凌霄王才能醒過來呢。”
“蘇北寧,你想做什麼!”賀正炎臉色難看。
他活了這麼久,征戰沙場這麼多年,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栽在了一個太監的手里面!
“也沒什麼,只是有些賬想要和凌霄王你算一算。”
賀正炎冷哼,“如果是為了之前在南臨皇城打傷你的事情,本王無話可說,是你咎由自取!”
“凌霄王誤會了,本侯說的算賬就是字面意思。”
蘇北寧將手中的橘子吃完,伸出手,身后的連易立刻遞了個算盤給蘇北寧。
蘇北寧一邊扒拉著算盤珠子,一邊開口:“酒樓里,王爺的酒菜錢,本侯的酒菜錢,再加上打壞東西的賠償。客棧里,王爺的住店錢,本侯的等待時喝的茶錢,哦,對了,還有迷藥的制作成本,這些加在一起一共是,四十五兩六錢。”
賀正炎表情復雜的看著蘇北寧,“你喝的茶錢憑什麼要本王出,還有迷藥的錢,你算計本王,還有臉找本王要錢!”
“王爺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本侯這麼心慈手軟,與人為善的,要不是你逼我的話,我又怎麼會算計你,所以這賬自然要算在你頭上。不過,當然了……”
蘇北寧頓了一下,一臉大度的接著開口說道。
“看在是舊相識的份上,這四十五兩六錢,本侯可以給你抹個零頭,一共五十兩。對了,再看在王爺您年紀大,要尊老的份上,可以再四舍五入一下,一共一百兩。”
蘇北寧又扒拉了兩下算盤,笑的十分親切地看著凌霄王。
“請問王爺怎麼支付,金子銀子還是銀票?”
賀正炎聽著蘇北寧那一頓劃拉,一下子變成了一百兩,氣的整個人差點笑出聲。
“當真是無恥之極,本王絕不會助長你這般的無恥之風,休想!”
“那請問您這邊是拒絕支付嗎?”
“是又如何!”賀正炎大聲開口。
“這樣啊!”蘇北寧輕皺了一下眉頭,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本侯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說著,蘇北寧將算盤遞給了連易,順便拿起了放在旁邊的銅鑼。
打開了院門,站在了門口,敲鑼高聲喊道:“瞧一瞧,看一看,西淵戰神見面會開始了,門票僅需十文錢,即可一睹西淵戰神風采,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賀正炎的臉色刷的一下漆黑如墨,“蘇北寧,你個無恥小人,你在做什麼!”
蘇北寧銅鑼敲得震天響,根本沒有理睬賀正言,又喊了兩遍,鬧市之中,眼見著已經有人聚集過來了,這才重新回了院子,將銅鑼遞給了一直站在一旁的蘇羽,“你去外面收門票。”
現在看到蘇羽冷冷的神色之時,又開口道:“額……算了,還是換個人吧!”
說著,蘇北寧看向了連易,“你先去外面向百姓們解釋一下這次的活動,等本侯的命令。”
“是,奴才遵命。”連易點頭應聲,接過了那銅鑼。
而蘇北寧則是看向賀正言,“凌霄王,你覺得除了門票之外,是不是還能增加一些額外的收費項目,比如,薅你頭發做個紀念,一根十文錢咋樣?”
第二百零九章:麻熘的把欠條寫上
“蘇北寧,你個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