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喜歡cos也忍著,過幾個月,我陪你慢慢玩。”
薄先生意味深長的睨了眼自家太太,撂下狠話:“玩到你吐。”
姜酒:“……”
吐……大、大可不必吧!
我真的沒有那種奇奇怪怪的XP啊喂!
……
薄先生肚子里酸氣肯定是釋放不了的。
雖然憋了一肚子酸,但他也舍不得真和姜酒生氣。
過去老洋房的路上,姜酒忽然讓他停車。
“我想吃那個,好久沒吃了!”
姜酒指著不遠處路邊的一個小攤攤。
薄一白看到后,也有些莞爾,腦海里浮現出了一些滑稽的記憶。
找了個暫時停車的地方,姜酒拉著他就往小攤那邊跑。
“老板,要兩個蛋烘糕,奶油肉松和青椒火腿!”
姜酒對完,挽住薄一白的胳膊,撒嬌道:“奶油就一點點點點甜,可以吧?”
薄先生用渣渣語錄回敬她:“你要這樣吃,我有什麼辦法?”
姜酒罵了他一句小氣。
蛋烘糕小攤的老板是個中年大姐,顯然很少關心娛樂新聞,加上姜酒和薄一白都戴著口罩,路上行人也不多,倒是沒被認出來。
不過即便戴著口罩也遮不住兩人的顏值,大姐免不得多看了幾眼。
這小兩口長的是真俊吶~
蛋烘糕到手后,姜酒一手一個,送到他嘴邊:“吶,最好吃的第一口給你,我愛你吧?”
薄一白忍著笑意,故意板著臉盯著她,”這就是愛我了?”
“第一口和最后一口可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我這都讓給你了,還不是愛你?”
“好,你說的。”
薄一白點頭,在姜酒緊張的注視下,選擇了她垂涎無比的奶油肉松,然后……
一大口。
咬掉了四分之三!
姜酒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薄一白!!!”
“你一口都要給我吃沒了,你故意的!!”
薄先生忍著笑意,摟住在自己身邊不斷亂拱鬧小皮膚的自家老婆,嘴里是甜味在發酵,身邊是自己最愛的人兒。
溫暖,幸福,如擁有了全世界。
他咽下了全世界的甜,狡猾的看著她氣鼓鼓的臉。
“我吃了第一口,剩下最后一口給你,愛你吧?”
姜酒趕緊把最后一口奶油肉松蛋烘糕塞嘴里,氣呼呼的含糊不清的譴責:“你狡辯……”
薄一白低下頭,含住她唇角沾上的奶油,順勢輕輕一吻。
姜酒氣呼呼的盯著他,唇畔卻忍不住上翹,嘟囔道:“你偷襲。”
“嗯,懲罰你。” 薄一白捏了捏她的臉:“以后再瞞著我,就連最后一口也不給你剩。”
姜酒笑出了聲。
“幼稚死了。”
她把剩下的蛋烘糕送到他嘴巴,“喏,最愛的第一口,還是給你。”
你一口,我一口,一點點吃下這美味的幸福。
滿滿當當的,勝過全世界的甜。
第599章 姜銳擇你是不是傻子?
老洋房的門微敞。
薄一白和姜酒還沒進去,就聽到姜銳擇咋咋呼呼的大叫:“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話!!”
姜酒不免想起另一個時空穩重而滄桑的三哥,以及他對桑甜甜的評價,沒忍住笑出了聲。
“聊什麼呢?”
薄一白幫她換好了拖鞋,兩人走了進去。
姜家兄弟們圍坐在客廳,只有姜銳擇是站起來的,他看姜酒來了后,趕緊問道:
“小酒,老四他胡說八道的叭!”
“那個時空的我是不是瞎?居然說桑不辣長的不好看?”
姜子默糾正:“你的原話是:有問題,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怎麼可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姜銳擇激烈反駁:“這話可不興往外說,桑不辣知道了絕對找我麻煩!”
“到此為止,千萬打住,這話題不要再繼續,一會兒她就來了!”
姜銳擇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姜子默看著他那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搖頭。
姜二哈坐回位置上,還在嘀咕:“那個時空的我肯定腦子有問題,不是說只有個頭還在剩下的都是機械了嗎?那個薄一黑給他上錯零件了吧?不然怎麼會覺得桑不辣不好看!”
兄妹們開了會兒玩笑,也說起了正事。
“與喬安娜有過接觸的人,基本都已控制住了。”姜厲騁開口道:
“這些人也是無辜被牽連了進來,作為蟹寄生的宿體,目前來說他們身上并無任何異樣,或許是因為喬安娜與他們現在無法接觸的緣故,目前來說,他們沒有威脅性。”
這些人都被隔離在一個地方,但這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安老先生那邊的研究有進展嗎?”姜厲騁看向薄一白。
薄一白搖了搖頭:“喬安娜身上的情況,以目前的技術水平難以解釋,許多資料都隨著姜巍遠死亡被銷毀。”
“現有的技術能否徹底殺死她,她作為蟹寄生的終端死亡的話,那些宿體會不會跟著一起死亡也是未知數。”
薄一白皺了皺眉:“那女人之所以有恃無恐,應該也是篤定了這一點。”
篤定了薄一白他們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她犯下的罪,槍斃都不為過,但被她用蟹寄生牽連進來的宿體足足有幾百人。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有些甚至與她并不認識。
除了個別是她利用姜云進行體液交換的,有不少被‘寄生’純粹就是……倒霉。
譬如在同一個屋檐下吃飯,經過其飯桌時,喬安娜隨手下的一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