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白了他一眼:“這叫浪漫,你和二哥學學吧,少一天到晚看那些土味情話,什麼‘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神嗎?你的眼神’……”
姜酒和孫曉曉聞言都忍不住笑。
“的確夠土……”
“三哥,你還是和二哥學學吧。”
姜云笙哭笑不得,感覺自己好像在被夸獎著,但為什麼那麼羞恥呢?
姜銳擇更是沒好氣,那野狼性格往外冒,惡狠狠的盯著桑甜,沒吭聲,拿著手機發了條微信過去。
桑甜摸出手機一看,臉都差點燒熟了。
姜鐵漢:【情話我的確不行,但可以身體力行。】
姜銳擇替她夾了塊糖醋排骨,意味深長的挑眉。
桑甜紅著臉,面上不動聲色,桌子下狠狠踢了姜銳擇一腳。
姜銳擇咧了咧嘴,笑出了聲。
姜酒和孫黛玉擠眉弄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姜云笙無奈的很,看向身旁默默替自己老婆剝蝦的薄一白,也跟著拿起蝦替孫曉曉剝起來。
“我妹妹真是跟著你學壞了。”
“我?”薄一白抬眸,看著對面說悄悄話的三女,搖頭:“二嫂如今快成女中豪杰了,想來是跟二哥學的?”
薄一白看向他,姜云笙無語。
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姜二哈,二哥和薄小三都在給黛玉和姐剝蝦,你就知道自己吃!”桑甜笑罵起來。
姜銳擇又給她夾了一大塊紅燒肉:“什麼你都想吃?上周你體檢報告出來你自己沒看?醫生都說了讓你少吃海鮮,嘌呤太高,你忌嘴點吧!”
桑甜嘀咕:“吃肉長胖嘛,海鮮又不長。”
姜酒懷孕后也好久沒和朋友一起聚會了,黛玉和桑甜現在也是攢足了勁兒在拼事業。
飯后,姜酒癱在沙發上,左邊甜貴妃,右邊黛玉貴妃,她抱著個果盤,那嘴就沒停過。
“說說唄,你那部黃了的戲怎麼回事?”
桑甜也好奇的追問:“我看網上說你退出《宮閨》一直想問你來著,還有營銷號說,你把導演給打了?”
“打的不是導演,是導演鄭竹秀她老公。”
黛玉一撇嘴,這事的來龍去脈其實她已經和姜云笙說了。
“她老公就是個變態,男女通吃,那部戲里有個小配角是我師弟,戲很好,但資源虐,在《宮閨》里的角色就是個小太監。”
“鄭竹秀她老公王成勝不是制片嘛,借著各種機會沒少揩我那師弟的油。”
“那小子敢怒不敢言,怕丟了資源,也就忍了。平時也想法子避著王成勝。”
孫曉曉說著,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后面鄭竹秀打電話讓他過去,那小子也是個傻的,覺得王成勝雖然荒唐,鄭竹秀這個當老婆的總不至于在這事兒上助紂為虐。”
桑甜聽得眼睛都瞪圓了,“鄭竹秀給自己老公當幫手?”
孫曉曉嗯了聲,“我那天晚上鬧肚子,睡得晚,瞎溜達遇見了。”
桑甜眼神怪異:“然后你就沖上去和人干起來了啊?黛玉這不像你的作風啊。”
孫曉曉絕對也是圈內老油條,按說不會這麼沖動。
“的確,這不是我才會干的事嗎?”姜酒納悶:“雖說你能倒拔垂楊柳,但打人這事兒你明顯不在行啊。”
“你倆正經點行不行!”
黛玉氣結:“我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那王成勝先是被我小師弟給揍了一頓,然后我正好又撞上這丑事。”
“他們兩口子見丑事曝光想堵我的嘴,我沒答應,我小師弟揍人的時候動靜又大,組里其他人聽到聲音也過來看熱鬧。”
孫曉曉撇嘴:“那混蛋兩口子倒打一耙,說……”
她聲音頓了頓:“說我和我小師弟在道具間里干那種事,被他們抓包。”
“我一時氣不過,就動手了,給了他兩巴掌撓花了他的臉。”
桑甜瞪圓眼,開口一句國粹:“你這純屬躺著也中槍,半夜上廁所踩著屎了啊!”
姜酒點頭:“形容的很準確,下次別形容了。”
孫黛玉:“……怪我咯?”
“兩巴掌打輕了。”姜酒嗤笑,她算是知道黛玉之前為什麼不肯說了,這事兒的確惡心人。
她看著飯廳那邊,薄一白和自家兩個哥哥坐在一起,聊著他們的男人話題。
“我二哥怎麼處理的?”
“不知道。”孫黛玉聳肩:“反正這些天我工作室和助理的電話都快被那兩口子打爆了。”
“說是要來找我道歉,不過我沒接受。”
“聽說重影對《宮閨》撤資了,這部戲本子的確不錯,可惜制片和導演是真不行,最慘的還是一起封閉培訓的那些演員們。”
孫曉曉搖頭:“有些人為了上這部戲挪出檔期,推了別的本子,三個月的時間,全打水漂。”
“不過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我早年拍的戲,到現在都有兩部沒能上映呢。”
桑甜點頭:“我手里也要幾部戲壓著,播不了,全是合作的男演員出問題給攪黃的。”
“那部戲的本子真的不錯?”姜酒忽然問道。
孫曉曉點頭:“的確是個好本子,不過版權在那兩口子手里。”
“那不就簡單了嘛。”姜酒聳肩:“把版權買過來,咱們自個兒拍!”
“我姐就是能處,有喜歡的劇本是真掏錢買啊!”
姜酒和姜云笙說了自己的想法。
“小酒倒是和我想到一處去了。”
孫黛玉詫異的看著他。
姜云笙自然而然的撩了撩她臉側的碎發,嘆了口氣:“不過出手晚了,有人從鄭竹秀手里把版權已經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