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年計算,不用神農空間翻倍,暫放武道修煉,能煉三萬份的基礎量,具體情況也只會有多無少。”
楚月揚起臉來,眼眸如黑曜石般閃著光,殷紅的唇角勾了勾,滿面都是因暴富而帶來的喜悅。
第1588章 阿楚,可以嗎?
夜墨寒手執紅蓮凝露,聞聲頗為詫異。
雖然他知道楚月的煉藥天賦和潛能,不亞于藥神宗的那些人。
但夜墨寒怎麼也沒想到,差距之大,竟然如此的懸殊。
早在葉府,他就見識過了楚月神農空間的翻倍本事。
只是還來不及細細回味,就看見女孩眼里的光,輕笑出了聲,長指在楚月眉間輕輕一敲。
她若喜歡的話,圣域國庫都是她的。
只是他知道,比起他送到面前的,她更希望腳踏實地靠雙手所得到。
他小心翼翼地將紅蓮凝露,抹在了楚月的鎖骨、胸前以及手臂之上。
如此,便只剩下脊背的灼傷了。
楚月落落大方地翻了個身,隱隱覺得這紅蓮凝露抹在身上,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細想。
男子將脊背的衣料漸漸褪去,望見滿背的傷痕,不由想到上一回在戰爭學院時,在楚月的背上看到了猙獰的血窟窿。
明明是幻覺,但給夜墨寒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如今又望見這些燒傷,想到自己在風悲吟所記錄的千行神卷,看到的場景,灼熱的巖漿,燒傷侵蝕她的后背。
夜墨寒心疼不已,情緒有了起伏,以至于讓他暫時忽視了紅蓮凝露被真力融合的觸感越來越灼熱。
他的指腹,描繪出滿背的傷痕,劍眸逐漸氤氳出了淺淺的緋色,將手握成了拳,抵在楚月身側,隨即傾身,輕吻女孩脊背的傷痕。
那些血紅的傷,猶如蜿蜒的山丘,布滿在女孩雪白的肌膚,為這冰肌玉骨,添了一絲別樣的韻味。
楚月正在盤算著明日去找蕭離琢磨一下紅蓮凝露的事情,身后的觸感,卻叫她睫翼微顫,身中一熱,腦海驟然空白,全然忘了所有,只記得風中的芬芳,格外的好聞。
明月,漸藏在了烏云后。
夜晚的帝都,萬家燈火半隱在晦暗不明的霧霾藍里。
楚月下意識地回眸望去。
下一刻,唇部被人堵住,撬開,繾綣,由溫柔到幾分粗暴。
男子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部。
慢慢,往上移。
宛若有絲絲縷縷的電流,過了女孩渾身,只余酥酥麻麻的軟。
旋即,男子分別握住她的雙手,置于上側,輕壓在榻,唇色描繪她的眉眼,隨后落在耳畔,不期然地一咬。
楚月微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道不出話來,想做什麼卻身形僵住,平日里紙上談兵再多,這會兒到底是原形畢露,窘迫得很。
平日拿慣了刀和斧的手,還真不知該怎麼去給抱枕整活兒。
她咬了咬牙,不肯服輸又或者是報復性地在男子喉間輕咬。
忽而,男子在她耳畔沉著聲問:“可以嗎?”
楚月眨了眨眼眸,似要淪陷在那雙紫眸的世界。
殊不知,有人先她一步,淪陷于她。
“抱枕。”
楚月剛欲說話,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蜻蜓點水吻在她的嘴角。
在黑暗朦朧之中,楚月雙手赫然間微微蜷起。……
夜色,越發深。
明月從云后游蕩出,將清輝灑在這片大地。
第1589章 是這世上頂天立地的男子
夜的火色,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黎明破曉,方才熄下。
仿若游蕩于世的兩縷孤魂,在月下的深海沉沉浮浮,碰碎了月的倒影,激起無邊的漣漪。
楚月無數次聽見耳邊的低吟,男人一聲聲的輕喚著她的名字。
是溫柔,也是粗暴。
楚月想,九萬年后,她不用再去徹夜買醉了。
九萬年前未曾寵幸的劍帝,而今已徹徹底底是了她的人。
許是發覺了她的游離,男子輕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微擒女孩的下頜,迫使她看向了自己。
“阿楚。”
“不要分神。”
話才說完,便又傾覆而至。
楚月長指無力地蜷起,恍恍惚惚之際,不知時間流逝,只知困乏之際窗外已有清晨的曙光灑落。
縱然她已迷迷糊糊的淺眠,有人卻依舊不知疲憊。
傍晚時分,這扇門才緩緩地推開,只可惜只有夜殿下一人走出李蜉蝣剛好走來,疑惑地望了望紅光滿面眉梢含笑的男子,行了個抱拳禮后,便要徑直朝屋中走去。
邊走邊說:“最近烈火軍得了一批上等好藥,用來治愈燒傷有很不錯的功效,我去送給楚月。”
夜墨寒伸出長臂,將其攔住:“把藥給本尊就好。”
李蜉蝣抬頭看他,憋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地問:“楚月呢?”
“她累了,她要休息。”夜墨寒道。
李蜉蝣猶豫了會兒,便將藥膏遞給了夜墨寒。
等她離開此地,嘴里卻不停地嘟噥:“不是休息到了現在嗎,怎麼還要休息?”
隨即,又鄭重起來:“楚月可是連如廁都不忘修煉的人,許是昨晚和今日都在鉆研修煉一道,真是個讓人欽佩的女子。”
話說此刻,夜墨寒正要尋個僻靜之處用真力壓制住自己不安分的氣息。
總而言之,尚不足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