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與她之間,都酷愛紅衣,像極了坊間所說的情緣裝,便突然如孩童般笑了起來。……城門口。
楚月望著風悲吟離開的方向,不知為何,心緒沉重了很多。
風武城,既然和母親當年的血賬有關系,她便可以從這里開始著手調查。
她沒有問風悲吟更多,便是因為風悲吟既然會被植入追蹤靈寶,只怕還會有其他的邪惡之物。
問得越多,只會讓風悲吟失去的更多。
當年之事,牽扯諸多。
只有等她成為了武神殿主,才能徹底開始調查。否則。
只會引禍上身。
稍有不慎,就會害死掉身邊的人,再讓悲劇重演!
夜墨寒低垂著眸,見楚月望向城門外,紫眸微沉。
他的小媳婦,需要讓其他人來保護,只能說明他的無能。
夜墨寒如護珍寶輕握住楚月的手,沉吟少頃,將女子打橫抱起,朝城內一路走去。
楚月眸光一閃,極其的不適應,輕皺了皺眉:“抱枕——”
“嗯,我在。”
男子的聲音富有磁性,落在耳畔,猶如夜的低音,格外的好聽。
楚月張了張嘴,索性作罷,一動也不動地窩在男人的懷里,就當給自己放個假,矯情一回。
夜墨寒察覺到女子的乖巧,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了唇角。
后側,屠薇薇抖了抖因肉麻而泛起的雞皮疙瘩。
蕭離撇了撇嘴,倒是有些發酸。
她都沒這麼抱過小月姐姐。
“老白。”
劍癡護法說道:“我們幾個去南郊處理災后重建一事,在屠龍宴前趕回來,你和帝師跟著殿下吧。對了,見到老血那小子,告誡他一下,別忘了形,他是圣域的護法,不是沐鳳鳴的男寵,一日到晚跟在沐鳳鳴身邊算什麼事。”
白護法捋著胡須笑瞇瞇的,看破不說破劍癡護法其實是在嫉妒血護法的帶薪休假。
“帝師,我們這位夜夫人,如何?”
回慕府的路上,白護法樂呵呵地問。
“你覺得,鳳臨城的鳳傾城如何?”帝師答非所問。
白護法聽到這個回答,心里有數,并且收起笑垮下了臉。
他停下腳步,直視帝師的眼睛:“那位鳳傾城,不及我域后萬分之一。”
鳳傾城,正是鳳臨城的城主女兒,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是你偏愛于葉楚月了。”帝師說得不咸不淡,分外的疏離。
“帝師——”
白護法道:“你我追隨殿下多年,殿下是個人,你應該清楚,能被他喜愛上的女子,一定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不知你說的什麼鳳傾城,老朽只知道,圣域的域后,要麼沒有,要麼就只能有一個,只能是她葉楚月。你我多年感情,言盡于此,還望你好之珍重。”
第1585章 你們考慮過鬼皇嗎
帝師并沒有因為白護法的告誡,而對這位所謂的未來域后高看一眼。
反而覺得白護法鬼迷心竅,胳膊肘往外拐,都一大把年紀閱人無數了如今還要吃識人不清的虧,日后若是因為葉楚月而吃了虧斷送了圣域和殿下的未來,他倒要看看白護法是如何個模樣。
“我既為圣域帝師,就是個知分寸的人,老白,你我相識多年,你這般誤解我,我很難過?”帝師淡淡地道。
白護法收回視線,與帝師聊了一會兒,試圖扭轉帝師的思想。
最終,見其冥頑不靈滿腦子的封建糟粕便索性放棄。
恰好想到了自己離開圣域時,帶了治療傷口的紅蓮凝露,或許對楚月的燒傷有點作用,便趕忙走進慕府,趁殿下和葉姑娘干柴烈火孤男寡女一發不可收拾之前把凝露送過去。
……慕府。
老伯公等人得知了城門口發生的事情,都憂心忡忡。
見楚月安然無恙,便都松了口氣,把時間留給了小倆口。
夜墨寒抱著心愛的姑娘,推開了門,回到了屋內。
他屈身不疾不徐地坐下,將姑娘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繞住她的腰部,嗓音嘶啞地說:“阿楚,你又受傷了。”
“小姨說了,那不是傷,是為將之人的榮耀和功勛。”
楚月笑著說道,試圖讓抱枕歡愉釋懷。
夜墨寒沉默不語。
楚月便轉移話題,問道:“鬼皇墓地,此行可有收獲?”
話才說完,楚月就覺得有些古怪。
那不是自己的墳嗎?
感情是自己的丈夫,去挖自己的墳?
“鬼皇墓地,任何人都無法靠近,即便是我。”
夜墨寒沉聲道:“墓地之中,蘊含著很強的力量,而且此事各大天品勢力都已經知道,完全無法瞞住,我原想是在屠龍宴前進入墓地探索,如此一來,就算最后各大勢力知曉此事,也為時已晚,但現如今,鬼皇墓地蘊藏的可怕力量,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
“連你都無法靠近?”楚月詫然。
“無法。”
夜墨寒說:“就算是葉天帝,武神,甚至都可能靠近不了,想要打開墓地,需要一份契機。既然如此,各方又虎視眈眈,覬覦鬼皇目的,那我就大開圣域之門,給五大陸都放出鬼皇墓地的消息,再派人守候,或許能找到打開墓地的契機。”
楚月:“……”
這話,怎麼聽,怎麼怪異。
抱枕這不是讓天底下五大陸的武者,都去挖她的墳嗎?
這叫個什麼事兒呢?楚月惆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