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抱著斷腿凄慘大叫,楚月一腳踹在魏安的臉龐,這一腳,鼻梁骨直接斷裂。
對待魏安,楚月毫不留情,又一腳踹下,勁道十足!咔嚓……
肋骨斷裂的聲音。
魏安倒在地上,身體顫抖,口吐鮮血,兩眼如死魚般瞪大。
楚月猩紅了雙眼,如個殺戮機器般,她提著魏安的頭發,把魏安給提了起來,啞聲低吼:“你與神武有仇,與長安有怨,與我鎮北有糾葛,你大可發兵,攻我神武長安,來與我鎮北軍隊放手一搏,欺辱手無寸鐵的姑娘,你算個什麼東西?”
“不是有力氣嗎?來啊,繼續啊,老子跟你玩啊,不是要玩嗎?”
楚月一斧下去,魏安的另一條腿,亦被砍斷。
魏安從未如此的惶恐過。
他顫抖著雙手往前爬去,想要逃離身后如跗骨之蛆般的惡魔。
楚月一腳踩在魏安的后腦勺,腳掌扭動,猛地一個用力,迫使魏安的整張臉都埋在了恐怖的黃沙中。
楚月眼白之處,一片通紅。
她握著碎骨斧的手,都在輕微地發顫。
她一腳又一腳踹在了魏安的后腦勺,殘虐一笑,只見她赫然伸出了手,天策軍隊區域里的一根鐵棍,便落到了她的手上。
楚月再次提著魏安的頭發,把他的臉和口鼻從堆積的黃沙里拔了出來。
魏安的唇齒間都是黃沙,難受的吐了出來。
他艱難地睜開雙眼,只看到一張布滿殘酷之意的臉。
魏安的靈魂都在顫抖!
楚月手握沉重的鐵棍,一棍又一棍打在了魏安的身上,甚至是魏安的顱腔。
每一棍都是充實的勁道!
“啊啊啊…… ”魏安慘叫連連。
“嗯?怎麼沒動靜了?廢物東西,來跟你楚爺玩啊。”
血腥味刺激著楚月,她像是著了魔般,像一個手拿砍刀的屠夫。
鐵棍如雨,猛砸在了魏安的身上。
魏安染盡了鮮血的雙手,用力地抓著地上的黃沙,想要爬著逃出去。
他作惡多端,卻從不相信,世上有惡鬼之說。
直到他見到了一個叫做葉三爺的女子。他想爬啊。
可是他爬不動了。
身下一片血泊。
女孩手里的鐵棍,從未對他猶豫。
就好像,他不曾對那些跪地求饒的女子留情。
第0400章 誰來放過,無辜的她們?
血染荒漠。
天地之間,儼然成了屠宰場。
這遍地的血腥,點綴著落日黃昏。
單方面的屠虐,實力懸殊的廝殺局。
一人橫刀立馬,屠滅敵國軍隊,并非傳說而已。
女孩絕美的臉頰,盡是敵人的血跡,笑得殘忍又無情,堪比閻羅。
慘叫聲不絕于耳,俘魂出手,狠辣果斷,倒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天策士兵。
“撲通——”
被血狼咬斷一條手臂的士兵慌慌張張過來,跪在楚月的面前瘋狂地磕頭,嘶啞地喊:“葉侯爺,求求你,饒恕我們吧,我們都是聽從了魏安的命令,家中還有妻子在等我,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其他天策士兵,全都跪下。
“葉侯,求你了,不要趕盡殺絕,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知道錯了。”
“我們向天發誓,以后再也不會為非作歹了。”
“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葉侯,求求你了,不要殺我們。”
“……”
上百士兵瘋狂地磕頭,黃沙迷了他們的眼睛。
淮南大漠的東邊,出現了兩道身影,在滾滾黃沙和劇烈的狂風中。
“這群人,該死。”
銀白的長發,在風中輕揚。
花幼鴉半瞇起眸子,閃過銳利的光,手里拄著華貴的權杖。
白護法皺緊了眉頭,“這群士兵還算機智,葉姑娘會心軟的吧。”女子的心,多是柔軟的,即便對方犯下滔天大錯,看到此情此景,只怕也會動容。
花幼鴉抿唇不言。
而在大漠以西,一道黑色身影背著巨大的斷劍,頭戴斗笠,猶如青松般佇立在此。
黑衣少年的腳踝處,被鐵圈死死地桎梏著,身后更是鋪著延綿不斷的黑色鐵鏈,無比的粗壯。
一陣風掀起了遮住眉目的黑色薄紗,露出了一張妖孽到令人窒息,宛如毒藥的臉!
一雙鮮紅如血的眼瞳,倒映著女孩受士兵跪拜的畫面。
斗笠掉落在地,黑衣少年的脊背,皮肉破開,伸展出一雙血色的翅膀!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黑衣少年凝望著楚月,露出了一抹笑容。
“撲通。”
“撲通。”
道道磕頭之聲,響徹在淮南。
每一個士兵,都在跪地求饒。
立在大漠黃沙中的女孩,一襲血裙,震懾四方。
她看著滿地的人,不為所動,神情沒有一絲柔和。
楚月緩慢地抬起了手,輕碰胸前的勛章。
鎮北舊部的六芒星勛章,榮光血濺,是英勇犧牲的戰士,才有的榮耀勛章!
指腹輕碰勛章,仿佛看到了舍生取義,為國戰死沙場猶不悔的英雄,又好似看到了,遍體青紫的女孩。她說。她疼……
“本侯放過你們。”
“誰來放過,無辜的她們?”
楚月將手里的碎骨長斧,猛插在地,大喝:“給我,宰了!一個,不留!”
她忘不掉,這群人是如何笑談女孩們的慘烈,那洋洋得意的嘴臉,讓她恨透了。
刺耳之聲在響起!
小狼連咬數人。
俘魂們穿梭而過,撕裂開天策士兵。
楚月輕抬手,眾俘魂回歸神農空間,她足下的大地,只有敵軍的殘肢斷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