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還讓我看管他,真是晦氣!”
“……”
“司姐姐,那個姓許的大夫是不是欺負你了?”進了帳篷后,許小糖開口問道。
“欺負?不算吧,就是用了些下作的方法想要陷害我,不過你放心,我沒事,他已經被我懟回去了。”司幕喬開口。
那兩磚頭下去,許永年起碼得在原來的基礎上多病一個月。
這就是他行事不端的代價。
“司姐姐,以后若是有人敢欺負你,直接告訴范大人就行。”
“我聽郭伯伯說了,范大人被少爺提點過,要護著你。”
“若是范大人不信,你就告訴容少爺,容少爺可關心你呢。”
“原來如此!”司幕喬恍然大悟。
她就是說嘛,沒有突如其來的好。
好端端的,她跟范大人無親無故的,那范大人之前怎麼對她那麼客氣。
原來,是狗暴君的緣故啊。
真是沒想到,狗暴君為人還挺仗義的。
突然,她就有了些莫名的小開心是腫麼回事?
當然,這可不是愛。
畢竟她對慕容清漓可沒什麼期待,待在他身邊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僅此而已。
哼哼!
“小糖,我做人呢,一向有個準則,靠人不如靠己。”
“不管是范大人還是容少爺,他們都幫我了,我也特別感激他們。”
“可僅僅如此而已,我不會只要一有事,就去尋求別人幫忙。”
“我更想讓自己變的厲害一些,遇到問題的話,自己有解決問題的本領最好。”
“畢竟別人可以幫得了你一時,能幫得了你一世嗎?”
“當然,我這麼說,不是讓你拒絕所有人的幫助,獨自一人前行。”
“而是要自己多努力,最好擁有安身立命的本領,無需依附別人而活。”
“人嘛,活在這個世界上注定要遇到很多,該求助求助,該回饋回饋,心里有底就行。”
“可是司姐姐,容少爺不是你夫君嗎?你們既已成了婚,他幫你也是應該的呀。”許小糖不解的問。
“小糖,你要記住,永遠沒有什麼應不應該的事,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男人可能會變心,萬一真的變了心,又憑什麼幫你?不趁你病要你命都算好的了。”
“可你若是有實力的話,別人幫你是錦上添花,別人不幫你,你也能過的很好。”
“甚至遇到那種想要欺負你的人時,你動動手就能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這麼想想,不是很爽嗎?”
“嗯嗯,司姐姐,我懂了!”許小糖重重的點頭。
對于司幕喬灌下去的那一碗雞湯,許小糖覺得很新奇,同時也喝的很香甜。
次日。
距離午時還差小半個時辰的時候,罪臣王德勝已經被官差押到了菜市口。
帶了半張面具的慕容清漓和風琉鈺一同監斬。
圍觀的人極多,各個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麼。
慕容清漓雖是下了命令,王德勝的家人可以稍候處置,但此刻,也被壓著跪在了刑場上。
慕容清漓的意思很直白,要讓王德勝的家人看著王德勝被行刑。
并且,在臨行刑之前,慕容清漓還開口說出了一道命令。
若有人能提供他感興趣的線索,或許他會放過提出線索的人一馬。
否則,等王德勝被處以極刑后,接下來就是其他人了。
王德勝的那些家人包括貼身的奴仆小廝等一開始跪在那兒還沒覺得有什麼。
可到午時一到。
慕容清漓當真開口判了王德勝凌遲之后,他們眼睜睜的瞧著行刑之人開始一刀一刀的去割王德勝身上的肉。
最終一個個嚇得又哭又抖,還有人當場被嚇尿,被嚇暈的。
“大人,關于之前的糧倉失火一事,小的有話要說……”
終于,有人忍不住哆嗦著身子開了口。
“哦?說來聽聽。”
“其……其實,那糧倉雖然失了火,可糧食在失火之前就被……”
那人正說著話呢,就看到不遠處飛來一支帶著殺氣的羽箭。
那箭直奔著開口說話之人的腦門而去。
眼瞅著那人要被突然飛出來的長箭射死,卻在最關鍵的時候,一顆小石子被丟了過去,硬生生將那支箭給打偏了。
看到這里,躲在人群中的那些人再一次拉動弓箭開始行兇。
亦有同伙提著劍想要沖過去。
“保護大人,有人劫獄!”
“快,抓刺客!”
“啊,快跑!”
現場,尖叫聲頓時響起。
然而,坐在行刑臺前的慕容清漓和風琉鈺卻是絲毫不慌。
甚至,不管是護在慕容清漓面前的風琉鈺,亦或者是慕容清漓本人,眼底都帶著一絲隱晦的光。
那些人,終于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啊!
他們還怕那些人不來呢。
此刻,周圍的屋頂上,打開的窗戶里,隱藏在人群中的官差全部跳了出來開始圍剿刺客。
暗衛隊隊長飛鷹以一敵十,分分鐘便將拉弓射箭之人制服住了。
還為了避免他們咬舌自盡,直接卸了他們的下巴。
一場刺殺猝然不急的開始,又分分鐘結束。
那二十個行刺之人盡數被制服。
其中死亡八人,被活抓的十二人。
“你們……薛家派來的吧?”慕容清漓一開口就放了大招,壓根不帶細細問的。
那些人壓根不回話。
慕容清漓也不著急。
讓之前開口那人繼續說著他未曾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