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美腿白的耀眼,謝哲下意識推開她的腿,手觸到光滑的肌膚,像被燙了一下迅速收回。
僵持不下。
一把冰冷的槍抵在蘇窈后腰。
“不想受傷,就自己老實下去。”
“少帥,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受傷?人家要的是真槍實彈呢~”
謝哲聽懂了,脖子都變得通紅。
果然是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人,明里暗里勾引男人。
謝哲低聲呵斥:“白嬈嬈,你還要不要臉了!”
蘇窈咬著嬌唇,眼神落寞。
謝哲還以為說的過重,傷到了她的自尊心,誰知下一秒這女人就不要臉的貼上來。
“少帥,人家本來就是歌女,從來沒學過禮義廉恥呀。”
蘇窈抓住他的手按在心口,“要不少帥教教我禮義廉恥?”
謝哲面無表情掙開,再離的她遠遠的。
“時刻認清你自己的身份,別逼我對女人動手。”
他的胸膛有幾道刮痕,快速系上扣子,捂得嚴嚴實實。
蘇窈干脆坐在辦公桌上,托著下巴含情脈脈盯著他。
這麼一捂,更禁欲更有男人味了。
“少帥躲那麼遠干嘛,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謝哲干脆不看她一眼。
她引誘道:“少帥不是想知道好多問題嗎?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謝哲不打算再靠近。
這個女人招數很高,不留神就掉進了她的圈套。
他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查。
女人像是聽見他的心聲,“少帥,你查不到的。”
蘇窈繞到他背后,手搭在他的肩上。
“只有我的答案,才能讓少帥滿意呢~”
謝哲擒住她作亂的手,眼中充滿警戒防備,“那片金葉子你是從哪來的?為什麼要救我。”
蘇窈嫣然一笑,精致的臉龐透著一股嫵媚,“我救我的男人,還需要理由嗎?”
謝哲頓了一下,陰沉著臉。
“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丟出去。”
“少帥的心好狠~”
蘇窈慵懶坐在椅子上,才正經開口:“金葉子是我的私有物品,至于為什麼救你……”
她眨眨眼,“我想讓少帥陪我去歌舞廳拿一樣東西。”
謝哲詫異,“僅此而已?”
她難道不該說出更有利的條件?比如讓他以身相許……
“是呀,她們霸占了我多年的積蓄,沒有錢,人家還怎麼保養。”
蘇窈撫了撫大腿,向他挑眉,“少帥也摸不到這麼光滑的皮膚了哦。”
謝哲眼神閃躲,不自在咳嗽兩聲。“你走吧,明天再去。”
女人很利落走了,也沒糾纏他。
謝哲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
夜半,謝哲精神緊繃,睡得很淺。
身邊突然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
臉上貼上一只柔軟的小手。
他猛的驚醒,見一妖艷女子俯在身前,似笑非笑望著他,舌.尖輕舔紅唇。
豐腴身姿著紅色半透明輕紗,半隱半露,頭上是一對狐貍耳朵。
如同畫像中的精怪,吃人的女妖。
“白嬈嬈?”
謝哲雙臂被毛茸茸的東西禁錮,無法動彈。
竟然是幾條狐貍尾巴!
謝哲絲毫不慌,審視她:“白嬈嬈,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少帥,奴家不是白嬈嬈,是你的小心肝呢。”
謝哲還以為他在做夢。
唇邊印上清晰的觸感,蘇窈咯咯笑:“少帥,喜歡奴家這樣嗎?”
好像不是夢。
謝哲蹙眉要推開她,卻發現全身已不能動彈。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你,你是妖精?”
怎麼可能,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奴家才不是妖精,是小狐貍。”
蘇窈的九條尾巴甩來甩去。
謝哲想,他可能是瘋了。
他二十五年從未有過女人,難道憋的精神失常,剛好看上了白嬈嬈,做夢都是那個女人?
還把她幻想成了狐妖?
“少帥。”蘇窈一眨不眨盯著他,狐貍眼水蒙蒙的,“奴家美嗎?”
謝哲十分抗拒,干脆閉上眼默念軍規。
嘁,死板的男人。
蘇窈小手往下一撓,他呼吸一滯還是不睜眼。
她繼續使出渾身解數挑/逗。
謝哲的身軀越來越僵硬。
最終他實在忍受不了,雙眼直勾勾盯著他:“白嬈嬈,你別惹火上身。”
在夢里這女人也不老實。
又真實又虛幻,她的身影朦朦朧朧,仿佛馬上要消失不見。
“少帥放心,奴家是專門來伺候你的呢。”
女人在他薄唇印上一吻,下腹燃起一團火,熾熱的玫瑰香味沁透全身。
謝哲捏緊拳頭。
蘇窈繼續激他:“少帥這麼膽小?在夢里都不敢主動,怕是要被別人笑話呢。”
“而且這只是夢呀,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知道,少帥可以隨心所欲發泄~”
謝哲額頭冒出汗,屹然不動。
“你我之間絕無可能,你是我父親的十三姨太,是水性楊花的歌女。”
蘇窈氣的磨牙。
去TM的歌女!
都憋成這樣了,這男人心里還惦記著禮義廉恥,世俗道德?
謝哲最難拿下,就是因為他為人太過板正。
不愿意踏出界線。
蘇窈氣鼓鼓嘟嘴,哼,她老娘不奉陪了!
身上的紅裙美人消失。
謝哲從夢魘中蘇醒,感覺身上空落落,心中有絲怪異的情緒滋生。
他胸膛劇烈起伏,強壓心中浮現那女人的身影。
可他控制不住。
*
“我決定了,謝大帥暫時不能掛。”
[啊?謝大帥不是你和謝哲之間最大的障礙嗎?]
“他是障礙,也是助攻。不刺激謝哲,他永遠不會踏出那一步。”
那狐貍的肉肉,啥時候才能吃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