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溟:【小魚兒一會兒吃完過來我這里,聽說一會兒有一個珠寶展示,寶貝看上哪個就和我說。】
赤麟:【小魚兒,聽說你也來了羅斯的宴會了,你在哪里,我來找你了,而且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帶給你看一看哦。】
顧渝飛快的回復了謝承溟以后,看著赤麟發來的那個消息,手指頓了頓,終究是沒有回復她。
顧渝放下手中的叉子,看著面前琳瑯滿足的小蛋糕,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現在不那麼想要吃小蛋糕了,她有點想見到阿溟了。
這樣想著,顧渝從座位上起身,走向了宴會正中央,出來的時候,剛剛在哪里討論的那兩個女明星已經不在了,
應該是去實施她們的計劃了吧,剛剛顧渝聽了一場她們兩個狩獵……啊,不!是捕獲男人的方法。
這里的是真的安靜且偏僻,難怪剛剛那兩個女人還如此光明正大的說話,想來也是以為這里沒有人了吧。
這里可真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隨便往一個偏僻的角落里一坐,別人就發現不了你了,顧渝天馬行空的想著,
忽然,她心中一突,危機感乍起,拔腿就向著謝承溟所在的大廳里跑去,
心中滿是懊惱,她忘記了,剛剛那兩個女人沒有辦法發現她,那麼她也沒有辦法發現在這里的其他人,萬一… … …
顧渝剛剛想到這里,忽然她身后被一個黑影籠罩,接著她聞到了一個不太明顯的花香味,聞到這個味道的一瞬間疲憊感頓時從四面八方涌來,讓她連扭頭看一看究竟是誰干的都不行。
顧渝強撐著自己的意識沒有第一時間昏過去,她感覺自己倒在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里,聽見那人說,
“真的不聽話啊,還不會我的信息了,我好傷心。”
顧渝腦子有些遲鈍,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人一定有那個大病吧!
等到顧渝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周圍黑漆漆的,而她躺在一個柔軟的大床上,
說實話,要不是她記憶力很好,她還以為是自己正在家里睡覺呢,然后我然后做了一個噩夢。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臥室里的燈被打開了,明亮的光從上面撒下來,照亮了整個屋子,
顧渝也看清楚了這屋子里的樣貌和綁架她的人。
臥室是暖黃色的,還有一些公主風的裝飾,所有的用品一應俱全,不知道的真的不會以為是自己被綁架了。
顧渝抬頭看向來人,精致的眉頭微挑,眸光閃動著些許意外,這還是個老朋友呢,
“威爾斯,你把我綁架過來究竟是想要干什麼?”顧渝聲音微冷,帶著些敵意的看著威爾斯。
沒錯,來的人是威爾斯,也就是那天闖進謝承溟辦公室還能夠全身而退的人,
威爾斯嘴邊帶著終年不變的弧度,像是機器一般設計好了似的,眼神溫柔又眷戀的看著顧渝,
“哦,我的天使,我當然不會對你怎麼樣了,只是想讓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行動罷了。”威爾斯走進顧渝,他似乎想要伸手摸一摸顧渝的臉,
但是,中途想到了什麼似的,伸出去的手不自然的拐了一個彎,收的回來。
顧渝眼神嫌惡的看著伸過來的那只手,看到威爾斯不自然的收回了手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氣,她好怕自己把剛剛吃的小蛋糕吐出來。
顧渝抬眼直視威爾斯:“你們想要用我對付謝承溟是吧,可是,為什麼呢,明明你現在擁有的東西并不少,即使沒有了納特家族家主的光環也可以過得很好。”
沒錯,這一點顧渝始終想不明白,威爾斯在原劇情里算是身份、地位、財富都是比較優秀的了,他可能會揶揄納特家主的位置,
但是,聰明如威爾斯,他也應該知道,他現在的做法太激進了,這樣的反而會暴露太多,對自己并不好。
威爾斯本來還溫和的臉瞬間變得扭曲,那雙精明的眼睛里也充斥著仇恨,威爾斯笑的有些癲狂,
“為什麼? 呵呵呵哈哈哈,還用問為什麼嗎?當然是因為謝承溟他該死啊。”
威爾斯眼睛里爬滿了紅血絲,有些狹長的丹鳳眼此刻也睜的很大很大,額頭上青筋暴起,
“謝承溟是那個女人的兒子,他就該死,他讓我的媽媽終日里以淚洗面,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手筆。”
“憑什麼啊,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我的母親優雅美麗,卻因為那失敗的婚姻而毀了終生,為什麼謝承溟要那個留著骯臟血液的人還要回來繼承納特家族呢。”
威爾斯說到這里,神智已經有些混亂了,他整個人張牙舞爪的,眼里的仇恨像是恨不得生啖了謝承溟的血肉。
“本來我以為謝承溟早就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早知道我就在他還小的時候就掐死他了!”
威爾斯說完以后意味深長的看了顧渝一眼,那一眼看的顧渝心底發毛,果然,不要試圖和一個瘋子講道理。
“顧渝是吧,你最好好好的在這里待著,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