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是對她挺好的。
他打算以后就把沈知初關在這里面,拴在鐵籠子里面的鏈子夠長能到陽臺也能進洗手間。
監控每天都會有人盯著,比起人會跑,這點隱私算的了什麼。
她要是聽話他就牽著鏈子帶她出去溜溜,要是不聽話那就一輩子關著。
這里才裝修好的時候,傭人進來打掃,看著里面的設計,還以為厲景深是要養狗。
第176章 大病一場
不聽話的人就得當狗一樣栓住。
他之前也是真把沈知初當人看的,想對她好一點,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偏要忤逆他挑戰他的極限。
他說過,她如果要堅持和他離婚,失敗了就得承受應有的代價。
厲景深撿起地上的鐵鏈子,小指粗的一根還挺重,這種鏈子任憑沈知初怎麼掙扎也弄不斷,除非她砍了自己的腳。
厲景深微微抿了抿唇,目光中中閃過陰鷙,他向來說到做到,把沈知初鎖起來關著不是說說而已。
沈知初太不聽話了,要馴服她只能用最蠻狠的手段,什麼手段好使就用什麼,只要把她那一身反骨給磨平。
房間打掃干凈后,沈知初也輸完液了,厲景深抱著她上直升電梯來到三樓把她小心放在床上,扯著鏈子栓在她腳踝上。
...........
沈知初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她睜開眼睛,動了動僵硬酸痛的身子,額頭上頓時傳來一股悶痛。
她微微清醒了些,看著四周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處,她瞟了眼四周,不是在醫院也不是在北城。
受傷大病過后的身體無力的像是被卸骨重組了一般,沈知初只是翻了個身就起了一身虛汗,她側躺著直到有些力氣了才撐起身來。
這一動,就聽到腳上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響,沈知初蹙眉看過去,只見腳踝上一條銀色鐵鏈。
小指粗一根,實心鐵,看似很細一根,但這麼長的一條鏈子走起路來十分費勁。
沈知初心中一緊,她拽著腳踝上的鐵鏈試圖扯斷,她那點力氣非但沒弄斷不說還把自己的腳踝磨掉了一層皮。
她扯了扯鏈子,順著鐵鏈看過去,另一端綁在床頭的鐵籠上。
沈知初臉都黑了,她目眥欲裂,咬牙切齒,直到嘗到血腥味兒了她松牙,她張嘴喘氣,情緒久久不能平復。
“厲景深!!!”沈知初咬著這三個字,聲音歇斯底里,喉嚨里像是哽著一口血。
雖然厲景深早就說過會綁著她,但她實在是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麼快,還特意把她帶到一個陌生地方。
她看了眼周圍,整個房間像是一個金色的巨大鐵籠。
沈知初想活著,也有了活著的希望,可她不想她的人生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沈知初如今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她撐著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拴在腳踝上的鏈子的長度可以說很“人性”了,能上床睡覺能去浴室洗漱還能去陽臺看看外面的風景。
沈知初起身去了趟洗手間,打開冷水沖了個臉,本想照照鏡子但洗手臺上的鏡子被取了,除了鏡子外,房間里看不到任何尖銳物品,仿佛是為了防止沈知初自殘。
沈知初洗漱完又拖著鏈子回到床上,短短幾米,可腳上的重量讓她走過去異常費勁,走一步拖一步,漫長的像是翻了一座山。
身上的衣服被換了,她的手機沒在身上,房間里也沒有電腦,被厲景深斷了通訊,她失去了外界的聯系。
“啊——”沈知初發出一聲嘶吼,將房間里擺著的毛絨玩具給扔在地上,撕碎摔打。
房間里的聲響驚動了外面的人,幫傭怕里面的人出事急匆匆開門,入眼的是一地的棉花紙屑,女傭眉心跳了跳,看向沈知初,見她身上沒傷后頓時松了口氣。
“夫人,您醒了?”
沈知初雙目腥紅,彎腰撿起地上的鏈子:“鑰匙呢?”
“鑰匙只有厲總才有,我們是解不開的。”
女傭回答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瞥著沈知初,被當條狗一樣綁著是個人都受不了,可她只是個傭人在這里沒有發言權,她轉移話題,“夫人您餓了吧?我去樓下廚房把粥給您送上來。”
沈知初眸里寒光閃爍:“這里是什麼地方?”
“淺水灣。”
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沈知初臉色有些白,心里驀地躥起的燥火怎麼撲也撲不滅。
沈知初問:“你有手機嗎?”
女傭為難道:“夫人您就別為難我了。”
看來厲景深把她鎖在這里的時候警告了這些人,她氣的頭痛,閉了會兒眼睛才道:“我不要手機,也不聯系其他人,你給厲景深打個電話我和他說兩句。”
“這.......”
沈知初臉色越發難看:“怎麼?不行嗎?”
“我問問管家。”
女傭下去后,很快一個中年男人上了樓,他手里握著手機低聲說了兩句,得到對方同意后才把手機遞給沈知初。
“你找我?”厲景深薄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進沈知初耳朵。
第177章 厲家養子
“把我的腳上的鏈子解開。”
厲景深嗤笑一聲:“沈知初你當我之前給你的警告是在唬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