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姐,請問你是新郎新娘什麼人,有請帖嗎?”
白璃月沒有說話,直接把包里的紅色喜帖給遞了過去,便直接走了進去。
門口的服務員接過喜帖,看到喜帖里面的白璃月的名字時,還驚訝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這個服務員用胳膊肘撞了撞她旁邊站著的,和她同穿服務員衣服的女人。
“哎哎,看到沒,剛進去的那個女人居然是白璃月,就是那個國外出名的安琪設計師呢,現在在穆氏集團工作!”
“真的?好漂亮啊,不是一直說白家不喜歡這個養女嗎?而且,今天可是白家小姐白以柔的婚禮,她姐姐這麼漂亮,居然請她過來參加婚禮,一會兒風頭估計都被強搶光了。”
“誰知道呢,不過你說得對,這個白璃月可是比今天的新娘漂亮多了。”
...
白以柔的婚禮儀式就在這酒店大廳舉行,大廳的面積很大,寬敞至極。
大廳中間是司儀臺,司儀臺正前方是一個超大的投影屏幕,正在播放新郎新娘甜蜜瞬間的幻燈片。
司儀臺周圍擺放著無數的玫瑰花,場面熱鬧至極。
酒店周圍,還有白建國請的不少媒體記者,為的就是明天的頭條是他的女兒白以柔。
白璃月踏進酒店大廳的那一刻,環視四周,發現肖家真夠下血本的,這酒店上上下下的賓客,不下百桌。
也因為人夠多,白璃月低調的穿梭在人群中,并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她。
因為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釋在大廳最中間的司儀臺上。
無數的聚光燈聚集在大廳的司儀臺中央,司儀臺中央正站著兩個人:白以柔和肖明宇。
兩人深情對望,單看顏值來說,還有點郎才女貌的意味。
白璃月隨手從身旁的香檳塔上撈起一杯紅酒,站在一旁觀望著司儀臺。
白以柔和肖明宇兩人正到了宣誓的環節。
場上洋溢著抒情動聽的音樂,司儀臺上的司儀正拿著話筒說著婚禮老一套的臺詞:“很高興大家今天能來參加我們白以柔小姐和肖明宇先生的婚禮...”
而臺下的所有賓客都望著臺上的一對新人,稱贊更是不絕于耳。
“真是太羨慕白以柔了,居然能嫁給肖明宇!”
“是啊,肖明宇年輕有為,家里還有大公司,爸爸又是局長,白以柔這是直接變鳳凰的節奏啊!”
“你看到她身上的那身婚紗沒,聽說這是肖家托了國外的熟人才買到的,可是著名設計師的作品,價值五百多萬呢!”
“天哪,白以柔也太好命了吧!”
“不過,說起設計師,白以柔那個養女姐姐不就是設計師安琪嗎,今天怎麼沒看到她來?”
“噓,別說這個了,聽說白家的人不喜歡那個養女,而且,肖明宇似乎還是那個養女以前的男朋友呢,你說,她還有臉來嗎?”
此刻,白以柔一臉驕傲的拿著捧花,聽著場下那些人的吹捧和贊嘆,一臉不屑和傲氣。
今天,她就是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羨慕的女人。
環視四周,白以柔并未看到白璃月的身影,她眼里的陰毒更甚。
明明黃詩詩說那個賤人已經來酒店了,可是到現在還沒看到人。
看來,那個賤人鐵定是有自知之明,不敢來了。
真是浪費了她花了十幾萬給她買的禮服!
不過,她不敢來也好,免得明宇哥哥看到白璃月會分心。
白以柔收回眼神,目光落到站在她對面的肖明宇身上。
肖明宇一身高定西裝,帥氣逼人,白以柔面色一紅,沖著肖明宇溫柔的笑了笑。
可肖明宇雖然面對著她,卻一臉落寞,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麼。
白以柔對他溫柔的笑,肖明宇卻失神視而不見,她面色立馬陰沉下來,篡緊手中的捧花,幾乎快要掐爛。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都這個時候了,肖明宇居然還走神,一定是因為白璃月那個賤人!
白璃月這個賤人,她一定會把她除掉!
而此時。
白璃月搖晃著紅酒,正一臉看好戲的盯著司儀臺,看著臺上的白以柔肖明宇兩人。
明明是在結婚,可肖明宇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白以柔則是頗為不滿的瞪著他,似在隱忍什麼。
這兩人,著實有種“同床異夢”的感覺。
白璃月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呢,絲毫沒有注意一旁不遠處的賓客桌上,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
看了幾秒后,這男人突然激動沖著她喊道:“白璃月,白璃月!”
這男人嗓門極大,直接蓋過了場上拿著話筒正在贊美新娘的司儀的聲音。
臺上的司儀本來在興高采烈的夸贊白以柔,卻突然被這聲音驚到,止住了嘴里的話。
場上的人視線更是順著這聲音看去。
白璃月本倚靠在放置香檳塔的桌上,卻因為這男人的聲音,一下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她手中搖晃的酒杯都停了下來,著實愣了兩秒。
看著周圍賓客注視的目光,她無語的看向了剛才喊她名字的那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