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初也是嗤笑著看了眼找虐的傅謹言,內心默默為沈婧一祈禱著。
只有墨祁恩云淡風輕的抬眼看向傅謹言,輕佻眼眉的朝他揚了揚下巴,冷淡出聲道“我看也行,那就勞煩傅總了,走吧,去健身房,總不能當著我家初寶的面被打,我也要面子的”。
“行啊,誰怕誰!”傅謹言剛學了一套近身格斗術,正愁沒人試練呢。
走上樓梯前,墨祁恩回頭對希言交代“把唐景來喊來,立刻!”。
時初看著上樓的兩人,心里還有些不安呢。
“小夫人要喝茶嗎?”希言竟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平靜如水的樣子好像一點不為自己的兩兄弟擔心。
“我不愛喝茶”時初看了看希言又抬頭看向樓上健身房去。
“小夫人不用擔心,一個找虐,一個心堵,剛好互補”希言慢條斯理的端起一杯牛奶遞到時初面前說“來,邊喝牛奶邊等著”。
時初皺眉接過牛奶,內心感慨這廝也太平靜了吧?
時初怔怔的喝下一口想要壓壓驚,剛一口下肚,忽然樓上傳來一聲哀嚎聲,冷不防的差點把時初嗆到。
輕咳了兩聲后幽幽的看向樓上,似乎感覺自己都肉疼。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痛呼聲不斷,好幾次時初都忍不住想跑上去看看了,可墨祁恩上樓前輕聲交代說“別擔心,沒事,在下面等著”。
再看看神情自若的希言正自己給自己續了杯茶,喝的那叫一個悠然自得,毫不擔心。
……
“啊!臥槽……說好別打臉的,太不講究了”。
兩個男人終于從樓上下來,傅謹言臉上掛彩,腰疼,腿疼,屁股疼,一瘸一拐的下樓梯,而墨祁恩只嘴角掛著淤青紅腫,行動倒還算‘健步如飛’。
“我說你們倆指定腦子都有病”時初慌忙的走上前去扶著墨祁恩沒好氣的挖了二人一眼。
真是的好好的,非要打一架,這下好了都傷了,沒事找事。
“疼嗎?”時初心疼的伸手在他紅腫的嘴角輕觸著,又踮起腳尖給他輕輕吹著。
墨祁恩低頭看看眼前滿臉擔心的女孩,緊鎖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來的噙著淺笑,伸手摟上她的腰直接往身上用力一貼,語調曖昧
“我想初寶親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時初頓時沒好氣的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直接伸手去推他。
“哎呦!這比我挨幾拳還疼,我這重傷人員沒人搭理就算了,還在這惡心我……”謹言咆哮著。
“誰挨了幾拳?啥情況啊”匆匆趕來的唐景來一進門就呼喊著,滿眼心急。
走進來看到灰頭土臉的傅謹言時,很沒道德的噗嗤笑出聲來“老傅啊,有幾年沒看到你這個樣子了,突然來一下還挺懷念”。
因為看到墨祁恩和顧希言一臉輕松的樣子,大概猜到又是他們兄弟間相互發泄了,招招避開要害,招招重出輕落。
“一群沒良心的”傅謹言咒罵。
傅謹言很熟練又久違的自己給自己上藥,希言則在一旁跟墨祁恩討論公事,唐景來給時初做身體檢測,上一次檢查發現身體很多指數都在趨于正常,這次要抽血化驗一下,看看調理進展如何,因為畢竟女孩子有時不方便,墨祁恩又特意從國外調回來一女醫生協助唐景來。
“這些都是年底需要處理好的項目,這幾日已經處理差不多了,你過目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直接敲定了”希言看著墨祁恩突然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意大利那邊查的也差不多了,牽扯的越來越多多,其中包括消失已久的東南亞最大的毒梟——代號塔魯斯”。
認真翻看希言交過來的一份份資料合同的墨祁恩聽到希言的話并沒有多大反應的繼續翻看著,在某一瞬間才好像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下周的公司年會結束后就去意大利,這幾日加快公司所有進程”。
“明白,一切都在操作中…放心”希言如實回答。
晚上的時候,時初說大家難得都在一起,親自給他們下廚,加上林嬸一起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男人在一起酒過三巡,時初熬不過他們,加上今天抽了好多血,墨祁恩交代唐景來給她來點補品,想她早些休息,湯藥里都加了些安神的。
“好了,你去陪他們吧,我先睡了”時初困頓的很的小聲說著,墨祁恩慢慢把她哄睡后,才回到飯桌上。
此時唐景來和傅謹言已經個趴下了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看著重新落座的墨祁恩,希言伸手去給他斟酒,輕笑著對他說“跟小夫人怎麼回事?都鬧到交警大隊去了”。
墨祁恩無奈輕笑“已經好了,就是玩脫了,差點把自己玩死”。
他冷笑一瞬,仿若還心有余悸的舉杯飲下面前的酒。
第195章 沒出息又矯情
顧希言聽罷從杯中酒里慢條斯理的抬起頭看著墨祁恩,意有所指的說“你墨爺會有玩脫的時候?曾經帝都幾個大佬被你輕飄飄的玩弄下臺還不自知,也沒見你玩脫,你不是玩脫,只是心里有了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