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恩嘴角一揚,這討價還價的樣子讓他來了興趣。
“嗯……你說”墨祁恩繼續在她頸間點火,一只手也是很不老實。
“老公…”時初把自己叫的紅透了一張臉,隱忍著緊張繼續道“我想去上學,上帝都最好的學校,你可以幫我嗎?”。
“就這?”墨祁恩一怔,他以為會是要求什麼天上星海底月之類的呢。
“嗯”時初緊抿著唇期待答案。
“好,明天就讓希言去安排”。
“可是可能會比較麻煩,之前我嘗試過,可是校方不收”時初之前嘗試過多次,可是校方怎麼都不收,說是什麼名聲不好。
“有我在,不麻煩”。
過了炎炎夏日,即將進入金秋時節。
九月的天氣已經漸漸轉涼,果然再麻煩的事情對墨祁恩而言都不是難題,時初如愿成為了帝都名校《斯德學院》的學生,而今天正是第一天報名。
“簡夕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學習,拿到最有分量的獎,用實力讓那些被造謠出來的惡名煙消云散,讓自己更配得上時家女兒的稱號”。
時初本并不在乎什麼名利,可是她想回歸時家,想讓時屹舟認她,她只有讓自己先發光發亮。
大清早,墨祁恩有個緊急的視頻會議,讓他們先吃早飯不用等他。
“小夫人,今天第一天報名,我陪你一起去吧,有我出面,以后在學校一定沒人敢欺負你”
謹言喝著牛奶,玩味的打趣著時初,謹言向來喜歡說笑打趣,他們和墨祁恩并不是普通的上下屬關系,
還有著一層兄弟情,所以謹言敢于向朋友般與時初相處。
“不用你去”
時初嫌棄的憋了眼謹言直接拒絕,卻是笑著看向希言,靈動的眸子里好像有星星在閃爍“我要希言陪我去”。
“為什麼?我不配嗎?”被嫌棄的謹言很受傷。
“你……”時初認真的看向他打量了一番后,給出了真誠的答案
“你看著太兇了,那張臉要是不說話往那一站確實沒人敢再欺負我了,可是那我也會因為你被人孤立,沒人敢跟我玩了,可是希言不一樣,斯斯文文,溫文爾雅的看著就很紳士想靠近”。
“噗……他斯文?”
謹言不服氣的反駁。
其實他們二人,是謹言比較健談愛說笑,也會更紳士,可是敗在了一張線條冷硬的臉上。
相反看上去確實沒有希言那樣溫文爾雅,可希言才是那個喜歡下狠手的人,他的恣狠程度僅次于墨祁恩。
“反正看著比你斯文”
時初反抗的毫不客氣,還有意朝他揚了揚下巴表示嫌棄。
謹言并沒生氣,反而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湊近時初,賊兮兮的反諷
“喲呵……說我兇?那你家男人看著不比我更兇,他那氣場十米開外都沒人敢靠近,那你不還是跟他睡了這麼幾個月,也沒見你有一點反抗啊……”。
時初憤恨的鼓著一張臉瞪著謹言,這能一樣嗎?那墨祁恩她敢反抗嗎?時家的‘傳家寶’還在仰仗他,不給他伺候好了,萬一哪天把她退貨,然后把做為聘禮的‘王羲之真跡’給要回來,那她就真成時家的罪人了,可是除了墨祁恩,別人她都敢啊。
“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時初冷不防的直接塞了塊面包到謹言嘴里,小聲嘟囔著。
真是的,揭她傷疤。
“什麼反抗?誰要反抗?”
此時從樓上下來的墨祁恩沒有聽見時初的小聲嘟囔,只聽見了謹言說的什麼‘反抗’,頓然緊蹙著眉,難道是哪家合作公司要造反?
謹言看著墨祁恩沉著一張臉緊皺眉走來,頓時激動的告狀
“你家夫人說你看著太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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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11章 敢說我的人,去非洲流放
“我沒有!”
時初幾乎是唰的一下站起身解釋,那表情里的驚愕還帶著些被當場抓包的膽怯,
緊抿著小嘴都不敢直視墨祁恩,這委屈無助的樣子可跟剛剛與謹言‘爭執’的樣子差遠了啊。
可把謹言逗笑了,繼續不怕死的揭穿時初
“墨爺,你家夫人還是個兩面人呢,現在成了嚶嚶怪,剛剛對我可厲害了?”。
墨祁恩看著時初眼底的緊張膽怯,心上微涼,找到她快三個月了,他說什麼她都不反對,可是他不喜歡這樣的她,她喜歡在他面前也可以隨性隨心。
心底有些惆悵又無奈的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然后摟著她坐下,喂她喝著牛奶,淡淡的掃了眼謹言,又看著懷里的人,漫不經心的開口,
“怎麼,她傷到你了?”。
謹言以為是要給他主持公道了,立馬點頭“是的是的”。
“我看還沒傷透”墨祁恩說的云淡風輕
“剛剛緊急會議剛接了非洲那邊的合作,就你過去跟進吧”。
“不是這……”謹言傻眼的委屈起來“墨爺你這護短護的不分青紅皂白啊”。
一旁的希言終于忍不住的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好心的夾了塊自己切好的牛排放到謹言的碗中
“趁著現在多吃點,到了那邊不知道是什麼伙食呢”。
看著謹言吃癟欲言又止的無奈樣子,時初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全被墨祁恩看在了眼里,是這個清晨最美好的一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