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景顏問道。
這可不是她非要聽的,是喬珩給的條件。
喬珩回復道:【提前讓你適應以后對象的無理要求。】
景顏是真沒想到喬珩會這麼直接。
喬珩這麼給嚴恒發消息,估計嚴恒也猜著了。
確實,嚴恒差不多明白了什麼,怕不是跟景顏有關,把他給賣了。
畢竟現在喬珩的字里行間都透露著一股……活潑。
絲毫不像之前發的文字,有事說事,從字里行間就能看出來的穩重平淡。
【拒絕。】
喬珩還準備打字,景顏攔住了:“別了別了,這突然給人家發這種話,確實有點不太好。”
雖然知道男生之間一般都這樣,但畢竟是說給她聽的,想想還是算了。
喬珩:“真不要了嗎?”
景顏點頭。
喬珩給嚴恒回復了句:【行。】
嚴恒看到這個字的時候,愣了下,突然想明白了,喬珩把他賣了,然后景顏看到消息應該會阻止,隨之喬珩就不問了,最后還是景顏吃虧?
他無奈笑了聲,喬珩還真是。
景顏和喬珩玩鬧了一會,就在景顏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她側過身,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故意的?”景顏開口道。
喬珩伸手抱住她,也不著急回答,只是悠悠問道:“你還要聽嗎?”
景顏輕哼了聲,就捏準了她不會強人所難。
喬珩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好了,我說給你聽。”
說了好些美妙動聽的話,聽得景顏半夢半醒說了句“好會”,沒過多久,身邊的人就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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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雪,也不知道準不準。”
景顏和容令出來逛街,沿街找了個咖啡店坐下。
她看向窗外,還真有點期待。
容令順著她看的方向看了過去,“往年這個時候,錦城下雪了嗎?”
“應該是下了,那邊要麼不下雪,要麼就下很大。”
容令緩過神來,捏了把景顏的小臉,笑道:“誒?不對啊,你可沒跟我討論過這種話題,今年是怎麼了?”
“干嘛呀,就想和喜歡的人一起看雪啊。”景顏笑起來眉眼彎彎,容令松了手,“嘖”了聲,故作嘆氣的哀怨道:“女人啊,有了新歡怎麼就忘了我這個舊愛呢,怎麼就不喜歡跟我看雪呢。”
景顏睜圓了眼睛看她,容令覺得有趣,摸了幾下她的頭發,“沒事,我跟你隨時都能看雪,我有點小錢,造個人工雪給你看。”
景顏笑出聲,“等它自然下雪,直接白嫖。”
她還想說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看了眼,居然是個快遞信息。
“嗯?我最近沒買快遞呀。”景顏拿起手機,仔細看了眼,確定不是她的快遞。
“說不定是誰給你寄的呢。”容令拿著勺子在咖啡杯里攪了攪。
景顏尋思了一會,給蘇與發了消息,結果蘇與回復了三個感嘆號。
蘇與:【你在監視我的生活嗎?你怎麼知道我要給你寄快遞?】
【啊?】
【不過我還沒給你寄呢,還準備給你個驚喜呢,嘿嘿。】
不是蘇與寄的……那會是誰呢。
“有沒有可能是楚逸啊。”容令抿了口咖啡,瞥了眼她,問道。
景顏:“不是吧,我覺得他做不成這種事情,他這個人如果下定決心要斷干凈,是不會再拖泥帶水。”
“不會是什麼整蠱道具吧……”景顏想到有些新聞,拆快遞拆到一條蛇,一只蜈蚣什麼的。
她全身一顫。
容令:“那讓喬珩去拿。”
她覺得咬到別人沒事,反正不能咬景顏,別人跟她又沒關系。
景顏直接發了條朋友圈,問是誰寄給她的快遞,發完就退出頁面,放一旁了。
“今天怎麼沒看到付安霖啊?”景顏問道。
平時一有空閑,付安霖可不就是追著容令跑,今個沒見到人,還真稀奇。
“在工作吧。”
“嗯?他們公司還沒放假嗎?”
容令:“都放了,不過……”
景顏盯著她,想著肯定有貓膩,容令放下杯子,將腿放下,朝著景顏開口道:“這樣的,上次他喝了點酒,然后去了我家。”
“然后呢?”
“然后在我哥我爸媽面前說想娶我。”她當時都詫異了一下,其實沒打算這麼早的,太早沒意思,很多事情都得觀察。
景顏:“他好勇啊。”
“我爸媽對視了一眼,覺得沒什麼問題,畢竟我哥能壓他一頭,就算以后散了,也別想從我這討到半點好處。”
景顏是知道容母和容父的,他們的意思就是阿令要是喜歡就談唄,結婚也成,反正他們是知道自己女兒即便婚姻失敗也不會失智,況且還有容京在。
“但我哥給他放了話,定了個工作上的目標,那個目標按普通進度得要一年,我哥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能把進程縮短到什麼時候。”
景顏明白了,難怪怎麼見不著人了。
“你怎麼想的?”
容令:“我沒怎麼想,如果他這點定力和耐心都沒有,我覺得他不配。”
付安霖:一直在努力,勿cue。
景顏點了點頭,其實也就要付安霖一個態度罷了,錢財對于容家而言并不是什麼大問題。
“聽阿姨說你身體不好,怎麼回事?”容令眉頭微蹙,開口問道。
景顏擺了擺手:“沒事,就是有點貧血,之前發燒身體素質跟不上,這段時間喬珩一直給我燉補湯,我都要喝吐了。”
“給我燉中藥老鴨湯,剛喝一天我覺得不錯,連著給我喝幾天,我聞到都煩躁,我說我想喝酸湯老鴨煲,他說可以,但必須把中藥老鴨湯給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