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顏點頭:“好。”
說完,景顏開口道:“中午吃……”
還沒說完,就被付安霖打斷了:“不用吃。”
幾人看向他,他沉默了。
景顏一看便知他的意思,又看了看容令,輕哼了聲:“行吧。”
容令笑出聲,“你在家歇幾天,別亂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
沒一會容令和付安霖就離開了。
關上門,景顏才笑道:“我覺得能成。”
“差不多。”喬珩回到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景顏過來坐。
景顏坐過去之后,聽得喬珩道:“昨晚你說什麼了?”
“我說什麼了?”這話似曾相識……似乎之前她也問過喬珩。
“你覺得你說了什麼?”
景顏想了想:“我喝多了應該很安靜吧。”她這幾年真的從沒喝醉過,她覺得酒這個東西不是好東西,麻醉自己也沒什麼用,醒來還不是一樣。
也就前幾年公司剛起步的時候會因為業務的事情喝酒,不過楚逸也沒害過她,送她回家,第二天她問的時候,楚逸說的是,什麼都沒說,很安靜。
后來公司有了成績之后,楚逸就很少帶她出去什麼酒局宴會,再后來就轉二線幕后了。
“誰跟你說的?”喬珩問完覺得不妥,又添了句:“楚逸?”
景顏笑著點了點頭。
喬珩懷疑楚逸在騙她,但也沒說出來,只是道:“那你現在怎麼不安靜了?”
“有嗎?”景顏想著難道自己真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喬珩將袖子挽起,露出胳膊,“看。”
景顏盯著看了一會,胳膊上有一點微微泛粉,可能還是因為白的緣故,還是能看清的,便問道,“這什麼?”
“你打的。”喬珩唇角微勾,緩緩開口。
景顏:“嗯?”
她看著喬珩,捏住他的臉頰兩邊,“你被打還笑?你誣陷我!”
喬珩瞬間收起了笑容,“我說真的。”
景顏松開手,仔細的看了眼泛粉的地方,疑惑的問了句:“真是我打的嗎?我打你干嘛?”
“由于你伸出胳膊要跟我比誰白,你說跟我一比你就是古董白,然后你氣不過就給了我兩巴掌。”喬珩緩緩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景顏愣了一下,“不可能吧,我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
“證據。”喬珩將手臂伸到她面前。
景顏咳了聲,揉了揉他的手臂,“行吧。”
“難道是我最近過的太好了,所以……”她突然頓住了,默了好一會。
喬珩看向她,發現她在想事情,問了句“怎麼了”。
景顏轉頭盯著他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嗯?”
她側過身子,朝著他道:“我之前有次喝多,第二天我見到楚逸,發現他臉上一塊紅,不知道是什麼,你這麼說的話……”
她沉默的看向喬珩,突然笑出聲,“不會是我打的吧?”
“很大可能。”楚逸被她給打了?
有點意思。
景顏擺了擺手,“我也不知道,算了。”
“等會去醫院看看你胳膊上的傷。”喬珩眼看著快十點半了,便起身去了衣帽間換了身衣服。
也就去了醫院上了點藥,拿了藥膏。
景顏坐在一旁,醫生在藥膏外包裝上面寫了景顏看不懂的字體,還沒開口,就聽到喬珩朝著她道:“回去傷口不要碰水,辛辣忌口。”
多多少少又跟她說了一堆。
引去了醫生的目光,說的還真對,說話語氣也像。
喬珩頓了頓。
景顏不禁笑出聲,“職業病犯了?”
“也是學醫的?”醫生將藥膏遞給喬珩的時候,問了句。
喬珩“嗯”了聲。
后面空閑的醫生看了過來,調侃道:“不像啊,我們學醫頭發不像你這麼多的。”
第269章 原來是那個女人
說著,他還撥了撥自己日漸稀少的頭發,一看就是在打趣開玩笑。
景顏小聲朝著他道:“我以前還擔心你中年會謝頂。”
喬珩:“……”
他垂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景顏:“謝謝擔心,一定更加注意頭發護理的。”
醫生一邊給景顏用棉簽涂藥品,一邊朝著喬珩問道:“你以前是哪個醫院的?”
“不是南城的醫院。”
后排的醫生這才仔細端詳起了喬珩的臉,“好像在哪見過。”
“神經科的。”他看著醫生下手有點重,忍不住道:“我來吧。”
這……
喬珩接過棉棒,小心翼翼的上著藥。
“你現在不干了?”
喬珩沒回,三秒后才回應道:“有其他事情要做,以后再說。”
拿完藥膏回去的時候,喬珩開口道:“干了這一行我才發現,以前生活也挺好的。”
“這一行心都臟,玩的都是心計手段,稍有不慎就栽了。”還要千防萬防。
喬珩拖長音調“嗯……”了聲,“那我注意點,可不能栽了。”
“要你倒臺有點棘手。”這個倒臺就不是普普通通破產這麼簡單了。
喬珩笑了笑,“走吧,回家了。”
-
寧奕接到電話,說是抓到了人,正在做筆錄。
他立即趕去了警察局,完全陌生的面孔,一時間開始質疑到底是不是恨喬珩的人了。
或許是討厭景顏?
喬珩追求者里也沒這麼一號人物。
警察調出女人的所有信息,跟寧奕簡單的說了下。
寧奕翻看的時候,看到有個在精神病院的姐姐的時候,頓了一下,朝著警察問道:“會不會是家族遺傳?”
“我們調查出,她姐姐是后天的,她家沒有遺傳。”
寧奕看著里面的女人。
他看了一整遍的筆錄,這個女人要不不說話,要不顛三倒四,一看就是假話,故意說給人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