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王瑞珍暈船暈得厲害,就沒去。
一直玩到初四,這兩天白西月賭氣一般,沒主動給季連城發消息。
季連城竟然也沒找她。
白西月加了肖瑾的微信,知道老兩口一直在帶孩子,季連城去了公司。
木木倒是叫人省心,白天和爺爺奶奶玩,晚上和季連城睡,聽說和肖瑾也睡了一晚上,沒鬧,把肖瑾高興壞了。
這小家伙現在也不找白西月了,完全是“有奶就是娘”的小白眼狼。
王瑞珍說起來,語氣里帶著失落:“連你這個當媽的她都沒想,更何況我這個姥姥。”
木木是她從小帶起來的,感情深厚,如今感慨幾句,心里難免會不舒服。
白西月摟著她的胳膊撒嬌:“您還不是一樣,女兒就在面前,您還念叨孫女。怎麼的,女兒比不上孫女唄?”
她又說好聽的逗王瑞珍開心,加上海南的風景確實美不勝收,兩人很快收了其他心思,一心一意游玩。
等晚上回了酒店,已經累得都不想動。
第224章 他來了
酒店里有溫泉,兩人每天回來都泡一會兒。
天氣太熱了,根本泡不久。
王瑞珍見縫插針地跟女兒傳授夫妻的相處之道:“你以后好好和連城過日子。不說別的,就你這個暴脾氣,怎麼也得改。”
白西月詫異道:“我暴脾氣?”
她覺得自己脾氣算好的了。
好吧,就是偶爾……會爆一下。
王瑞珍嫌棄地看她一眼:“說別人,對得起你嗎?有點什麼事,還沒弄清楚,自己就先胡思亂想了。一張嘴又牙尖嘴利的,得理不饒人,我看呀,連城沒少被你欺負。”
天地良心。
白西月覺得自己委屈死了。
就說以前,她把季連城當天,當神,哪里敢在他面前發脾氣。
離了婚以后,有了木木,她在他面前的情緒才多了一些。
可也沒像母親說的那樣夸張吧?
弄得她好像不講理的潑婦似的。
“兩口子過日子,沒有不吵架的。鍋勺難免有碰鍋沿的時候,牙齒還偶爾咬到舌頭呢。吵吵鬧鬧很正常,及時的溝通,適當的退步,才是夫妻能相處長久的秘訣。”
白西月聽著,連連點頭。
王瑞珍看她一眼:“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我說,你就聽著。你媽好歹活了五十多歲,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
白西月撲哧就笑了。
王瑞珍板著臉:“怎麼,我說得不對?”
“對,對,您說得都對。”
“說那麼多,無非是想告訴你,以后和連城好好的,知道嗎?”
白西月心道,誰不想好好的。
只要季連城不惹事,她肯定能跟他過一輩子。
可總不能季連城都出軌了,她還忍氣吞聲跟著他吧?
她連季連城不愛她,都接受不了,要離婚。
更何況出軌。
她更接受不了。
做父母的是什麼心思,她都懂。
可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說別人的時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真的有事情臨到自己了,有幾個能想開的?
白西月心想,看見那樣的照片,她能忍著繼續陪王瑞珍,而不是飛回去當面質問季連城,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王瑞珍又說了很多,白西月最近幾天都沒休息好,此時有些昏昏欲睡:“媽,睡覺吧。”
結果,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敲門聲。
白西月在床上趴著,王瑞珍在床邊坐著,聽見動靜就直接站起來了,往門口走:“誰敲門?酒店的?”
白西月不放心,叫住她:“媽,我去。”
王瑞珍停下腳步:“好,你去。”
白西月攏了攏頭發,又在吊帶裙外面披了一件薄款針織衫,穿戴嚴實了,這才去開門。
酒店有安全鎖,白西月倒不擔心安全問題。
再說了,這可是海南最知名、最昂貴的酒店,要真是出了安全問題,那可就是笑話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只開了一條門縫,探頭過去看:“誰……”
逆著光,男人高大的身軀更顯挺拔,五官是她熟悉的俊美,白色襯衣更顯得他氣質不凡。
她滿臉都是不可置信,愣了半天才把門打開:“你……怎麼來了?”
季連城風塵仆仆,卻掩不住他的矜貴清俊。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白西月,眸子里有千言萬語,想把她抱在懷里,想吻她——離開了,才知道,思念無藥可醫。
兩人對視,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他終于開口:“阿姨呢?”
長輩在,他也不能做什麼親密的事。
白西月忙讓他進來,同時往里喊了一聲:“媽,季連城來了。”
這是總統套房,王瑞珍在里面房間,聽到動靜很快出來,看見來人也驚訝萬分:“連城,你怎麼來了?”
第225章 他太想她了
季連城對她笑了笑:“媽。”
自從上次一家人吃飯,季連城跪下求婚,他就改口叫媽了。
他只叫了媽,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只是,也沒有什麼好回答的,答案顯而易見了。
白西月在這里,他才會來。
幾人寒暄幾句,王瑞珍道:“不早了,休息吧。你們倆在這里,我再去開個房間。”
季連城忙道:“媽,房間我開好了。”
王瑞珍看白西月:“還愣著干什麼?趕緊和連城去休息吧,趕飛機過來,肯定很累了。”
季連城也看她。
在王瑞珍面前,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想說點別的,一抬眼看見季連城的目光,頓時什麼都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