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凜三,不是其他黑凜衛,可以商量商量或者打聽打聽。
這個下屬就是鐵塊一個。
玄墨也不打算和他爭執,拉著玄月兒說道。
“就是一個小小宮女,就算殺了也不要緊,走,去瞧瞧罷了。”
玄月兒聞言心中安定,她就知道哥哥一定是最為在乎自己的,哼,幾個賤人,也敢跟她比?
兄妹倆就上了馬車。
第二百六十九章 蕓兒的訴說……
一路上,
總算到了王宮,馬車繼續往里走去……
瀲滟殿中,
張醫官為靈芝包扎好,過來跪地說道。
“稟王上,初小姐,這靈芝姑娘的后腦傷勢較為嚴重,且出現昏厥現象,待這幾日下官不時來診治,看看療效如何,最怕不能醒來呀!”
凜一回復了張醫官。
“張醫官快去命人煎藥吧。”
張醫官快步離去,不敢怠慢,似乎凡是和這女子有關的,他都小心謹慎的對待。
而初小期先前進來只一眼,看到血跡,就覺得這傷不可能太輕,她一定得狠狠的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不然,有過一次就會再有一次,她絕不允許再讓身邊的人受傷。
瀲滟殿外,
馬車停下,凜三出口說道。
“國師大人,到了。”
玄墨不假思索的掀開馬車的簾子,頓時身形就頓住,他還有著懵圈。
來瀲滟殿了?
這是……
他便沒有下馬車,反而坐了回來,對著又略顯緊張的妹妹,質問道。
“好了,現在老實的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來瀲滟殿作何?”
玄月兒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
“我就是聽聞那瀲滟殿里,有個當過和尚的女子,就好奇來看看,誰曾想那東涼來的丞相府婢女,對我不敬,所以我就給了她一巴掌,再沒什麼了。”
此時,
玄月兒見哥哥的臉色,她心中緊張了,她不敢說實話,反正打死不承認,只有那婢女一人看見,也不要緊。
玄墨見妹妹臉上很坦蕩蕩的樣子,也隱隱相信,他想著,或許是那女人在乎自己的婢女,不滿被月兒打了。
如此,若是不能圓滿了事,大不了讓她打一個回來,也不至于怎麼樣?
玄月兒不知道哥哥的心思,不然一定不敢進去……
想及此,
玄墨就帶著玄月兒下馬車,往里走去!
來到殿門口,
沒有走進,就聞到一股濃厚的血腥味,他眉頭皺起,又偏頭看了妹妹一眼,見她滿臉的坦然。
心中祈禱,但愿沒有什麼其他事吧!
但這心里怎麼還有些不舒服,悶悶的感覺,帶著各種心境,他為首踏進去……
進來這血腥味極濃的瀲滟殿中,
玄墨疑惑更甚,眉頭皺的更緊!
當看到了寒寂鄴摟抱著美人在懷,他還過去打哈哈,先言語出來。
“發生何事?為何抓……”
可話未說完,
玄墨的視線不巧,往那大床之上看去時,簡直心驚膽顫,不敢置信!
而這時!
初小期從暴君懷中起身,看到玄月兒,滿臉的憤怒,她心中隱怒,沒有直接針對她,但她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能解心頭之狠。
她涼薄的眼神看向了震驚不已的國師大人,風涼話出口。
“發生何事?國師大人可能還不知曉,我這靈芝妹妹,心地善良,從不會與人爭辯,何況是打架,今天被欺負了,也是在所難免。”
玄墨聽著這初小姐陰陽怪氣的話,他心里焦急難耐,但也已經有數了。
他神色陰霾的看了身后的玄月兒一眼。
玄月兒被看了一眼,她心中一個哆嗦,更加的緊張,因為向來縱容她的哥哥,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
兩手交握,緊張的捏緊,她此時六神無主,特別怕哥哥不偏袒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而玄墨根本沒有再看,一旁這刁蠻任性的妹妹,此時是什麼神色,又有什麼心境。
他略顯驚慌的面容,一步步沉穩的往大床走去……
見床上蒼白面容,傷重模樣的女子,以及各處的血跡,都刺激著他的心。
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碰一下這柔弱的女子,生怕碰疼了,碰壞了。
而初小期哪里能夠放過這兄妹兩個,她故意說道。
“蕓兒,先前你和本小姐怎麼說的來著?好好的給國師大人說道說道,讓國師大人評評理,看看這事實到底怎麼回事。”
玄墨則是根本沒有看過來,他的眼神只能夠停留在床上,可憐傷重的小美人身上。
蕓兒一聽到小姐給了她權力,她立即有了底氣,往前一步,生氣說道。
“國師大人有所不知?這月兒姑娘,日升時,來到了瀲滟殿中,大放厥詞,冤枉靈芝姑娘勾引于您,蕓兒想著解釋一番,不曾想,竟被月兒姑娘打倒在地。”
玄墨才剛回神看了這婢女一眼,也看到了,這婢女臉上確實通紅一片,能夠看出,是被掌捆所致。
蕓兒又義正嚴辭的說道。
“可靈芝姑娘生性好善,哪里懂得何為勾引,她只是想證明根本不喜歡國師,也沒有勾引國師,便被月兒姑娘狠狠推倒,不幸撞上了柜子,摔了個頭破血流。”
玄墨皺起眉,心中怒氣翻飛,他瞪視這個唯一的親妹妹,脾氣刁蠻又不講理的妹妹,沒有分寸又蛇蝎心腸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