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疑惑往里走去,心中還想著……
回去一定要占上一卦,看看是吉是兇!
轉眼,天已是大亮!
盈期閣到現在還沒有開門,若是按照前幾日,初老板的工作規范是天亮便營業,白日是飯館,晚上是雅風為正的妓院。
可以說按這種規律賺錢,這錢估計得賺得盆滿缽滿。
然而現在竟大門緊閉!
外邊有來吃飯的客人,站在門口,都搔搔頭,疑惑不已,他們認為這盈期閣今日應當是不開張了。
都紛紛離去……
殊不知,里邊正是如談判一樣的陣勢,正在對峙著……
初小期就很為難,因為她先前撒的謊,她現在就怕暴露了,她先頭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就這般不管不顧,撒了那種謊呢?
盡管情況特殊,但是怎麼和爸媽圓這個謊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初父初母的逼問
盈期閣,一樓大廳,
見一張大桌子有四面,每面可坐兩人,然而現在桌上的人,看起來是平靜無波,實則波濤洶涌。
初小期從外進來后,就見暴君坐在了一邊,父親和母親坐在對面,冷靜無比的審視著他……
她緩慢走過來,就想坐到兩方的中間。
誰知還沒坐下呢!
蔣言女士手在桌上一拍,她大聲呵斥道。
“站起來!”
初小期條件反射般,就跟屁股讓針扎了一下似的,模樣無辜站著,不敢惹蔣言女士生氣。
而寒寂鄴臉色難看,他危險無比看著對面的蔣言女士。
初小期見了,緊張打著圓場。
“沒事,沒事,正好我想站一會兒。”
國師進來后聞言,他笑著嘴里說道。
“初小姐想站會兒,那本國師可得坐一坐,站著多累呀。”
話落,就見玄墨瀟灑愜意的坐在了初小期想坐之處的對面,也就在暴君和初父初母的中間。
這時,初韞作為一名父親,他冷冷出口詢問。
“不知這位王上想如何對待我女兒?”
寒寂鄴挑眉,隨即瞇眼看向一旁的小騙子,他冷眸略顯不解,真沒明白?
而初小期則是看向了另一邊,仿佛沒有瞧見,因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也不知該怎麼看向寒寂鄴……
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跟爸媽說,有了你的孩子,他們才放過你的吧?
不行,她說不出口,她也不知道先頭是不是魔怔了,她怎麼說出口的?
她簡直后悔死了!
而蔣言女士見這古代君王不言不語,還一副冷凝的樣子,她又是不悅,冷冷睿智看向他,嘴里質問。
“莫非你不想負責?”
初小期更加尷尬,她誰都不看,轉身故意般對著正巧下樓的朱姨娘命令。
“朱姨娘,可以開張了!”
朱姨娘聞言搖著團扇,扭動身姿過來,她媚聲媚氣的說著。
“是,初老板。”
而初韞和蔣言女士看著眼前這不正經的古人女子,他們眉頭緊皺。
聽蔣言女士不悅,冷問一聲。
“小期,你這開得是什麼店?”
初小期渾身一緊,她心中暗叫不好……
媽媽最不喜她做不三不四的勾當,來古代開妓院,定然算得上是不三不四的事了,完了,完了……
而寒寂鄴卻是磁性聲線,疑惑重復著。
“小期?”
初小期朝著朱姨娘使眼色讓她趕快去開門做生意,想來若是人多,他們也不會太過分了。
她便頂著壓力轉過身,看著打量自己的寒寂鄴,隨口解釋一句。
“我小名叫做初小期。”
寒寂鄴則是一臉“你看本王信嗎?”
隨即,
初小期也不理會這找茬的暴君,她又老老實實回復了母親的話。
“回母親大人,這間店是飯館,純正的飯館,您看,這進來都是吃飯的。”
可是,
此時不巧進來了一位大肚便便的男子,他是一位有名的富商,聽他對著朱姨娘說道。
“朱姨娘可好久不見了!”
朱姨娘聞言轉身,頓時搖曳生姿的走過去,嘴里叫喊道。
“孫大官人,您來了呀?”
初小期在這邊眼皮直跳,她發現這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聽聽那邊都在說些什麼污言穢語……
“快給大爺我將胭脂姑娘找來,都想死那小蹄子了。”
朱姨娘剛要回復,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冷氣從后傳來。
她回頭一看,驚訝不已!
完了,她這一看到老熟人就自然的回到了從前作風,竟是忘記了初老板的訓誡了,她轉頭便又一本正經的對著那富商說道。
“不好意思呀?孫大官人,我們這現在已經不做這皮肉生意了,可以叫胭脂姑娘給你彈個小曲兒聽聽,如何?”
初小期心中頓時敞亮了點兒。
而那富商貌似不滿,他不遠百里趕來只為與胭脂姑娘溫存溫存,現在竟告訴自己,不行了?
他直接高聲怒道。
“混賬,一個妓院竟有驅趕客人的道理,快將胭脂姑娘給本大爺叫出來,不然掀了你這春雨樓。”
朱姨娘還想要好生解釋著……
第一百二十三章 震驚,要嫁給他?
只見初小期在一旁竟是不言不語,她也沒有要解決這個找事富商的意思,因為她在等……
果然,下一瞬!
就見她的母親蔣言女士,拿起一個茶杯十分精準地朝著那富商的腦袋砸了過去,她出口霸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