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王上的兩千將士都在本將軍手上,怎不算威脅?”
初小期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她繼續又說道。
“就算鄴王殺伐果決, 揚言這兩千將士不要也罷,但以后怎麼服眾,作為一國之王竟隨意犧牲將士,讓世人如何看待?”
那邊的三位副將和這邊的國師與凜一都覺得有道理。
但是.......
“本王不懼流言,舍去又如何?誰敢置喙本王,統統殺了!”
初小期頭一次露出蒙圈的表情,這話,她倒是沒有想到,雖然也想過,對方就是不理會這兩千將士該如何?
可她隨即推翻了,她認為一國之王,不會這般草菅人命。
事實卻打臉了!
“你這般殘忍,蒼幽國如何壯大?”
寒寂鄴嗤笑出聲。
“因他們不敢!”
初小期被他的霸氣側露給震懾,但也只是一會兒罷了。
見初小期轉換了面色,她又是有些講理的說道。
“原來如此,王上果然厲害非凡。”
在場的人又是懵了,這怎麼突然還夸贊上了,方才不是還硬氣威脅?
寒寂鄴瞇起眸打量過去,他從未覺得竟如此看不懂一人,此人甚是對他的胃口......
第十五章 對峙!暈血癥?
初小期見對方有些受用這話,她趕快繼續解釋。
“想必鄴王攻打而來,并不是決意鏟除東涼國,或許只是.....一時起意,太過無聊打發時間吧,若是如此,是否能夠給東涼國一個機會?”
寒寂鄴聽著方才聽到的新鮮的言語,他冷聲下意識重復。
“機會?”
初小期接著說服。
“是,機會!我們東涼國并沒有得罪蒼幽國的地方,那為何非要致我們于死地呢?今日這兩千將士,也可以完好無損的歸還鄴王,只需要王上的一個保證。”
寒寂鄴現下竟像是如同打量獵物一般看著初小期,他俊臉帶著銳利的寒芒,輕啟薄唇說道。
“想要何保證?”
初小期見有戲,她沉穩說道。
“不再攻打東涼國,且說到做到。”
這話剛落,兩方將士都屏住呼吸.......
玄墨簡直是難掩激動,他不敢置信,竟還有如此有趣之人,膽敢和這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對峙,還講條件?
寒寂鄴突然收起了冰冷的笑意,他黑眸似深海沉水般,讓初小期有些緊張了......
“敢要求本王的人還沒出生,出生的也都死了!”
初小期皺起好看的秀眉,她不悅的詢問。
“鄴王何意?”
實際上,初小期心中已經,不高興了,眼前的這男人也太不好談攏了,如此善變,真是服了。
寒寂鄴看著對方落下的面容,他笑意又是展現,他冷冷的說道。
“沒有何意?就是今日兩千將士本王也要,東涼國本王也要!”
瞧瞧這過分到極致的話,初小期差點兒沒氣得吐出一口血,怎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高高在上,什麼都成他的了!
東涼國的將士聽到了對面蒼幽國的王說的話。
他們滿臉的緊張紛紛舉起長槍,做好準備!
三位副將也是吞咽口水,做好準備......
目前,正是劍拔弩張的氣氛。
初小期狠狠的閉了一下雙眸,再睜開,她竟然露出十分蠱惑的笑顏。
對面的一眾士兵,包括國師及凜一,都是心頭一跳。
寒寂鄴眉頭一挑,連他都被晃了一瞬。
初小期伸手在懷中摸了摸,她信心百倍地拿出了一個瓶子。
三位副將一見,面容驚嚇,驍副將大大咧咧,他沒忍住的詢問。
“初將軍您要使用這毒嗎?我等是否可以撤離?”
對面的國師及凜一有些不解,撤離?
寒寂鄴則是一直在玩味的打量著她......
初小期歪著頭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她輕松說道。
“不必,就在此處站著,本將軍的毒,也是挑人用的。”
三位副將驚呆了,這毒還如此有靈性,竟會挑人毒?
但他們此時只能相信將軍,最起碼現在還沒有打斗起來,不就是她能力的證明。
凜一這時冷聲問出。
“初將軍手中,是何物?”
初小期笑了,分明是男子,身穿鎧甲,卻是如花一般笑顏,極美.....
“哦,你問這個呀!這就是本將軍放倒你們蒼幽國軍的毒呀。”
蒼幽國的士兵聞言,都驚恐的后退一步!
寒寂鄴俊臉上頓時冷凝如霜,黑眸冰冷看去,放出鋒利的鋒芒吐出。
“你敢?”
初小期也是挑眉,她揚言。
“怎麼不敢?”
說這話,她竟然還故意要打開這瓶子。
寒寂鄴怒氣上升,他伸手突然一道氣力而出。
初小期提前察覺,她翻身下馬,方才所坐的馬匹就已經四分五裂,血腥至極!
三位副將看到后,一瞬間下馬,提劍趕來初小期的身旁,作出護衛的模樣。
縱然,他們面對這暴君也是害怕極了。
誰知,接下來的一幕,竟是更加驚呆眾人。
見初小期看著眼前這血腥的場面竟是有些直犯惡心,她一把扶上個子高高的陸副將。
這一摸,好巧不巧還給陸副將嚇了一跳,險些沒將手中的劍丟出去,他穩住聲音問道。
“將軍您沒事吧?”
可初小期心中知道,她的暈血癥貌似犯了,她打小就有這怪病,看到大面積的血液就會惡心,頭暈,不至于暈倒,但是特別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