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肯定是這兩個人動的手了。
依著他們的招數,想要讓人忽然全身疼還是輕而易舉的。
對于他們這樣的遭遇,蘇紅珊可是一點兒也不同情,冷笑著上前一步,就道:
“你們剛才說你們的藥怎麼了?來酒樓里吃飯還自帶藥物啊……”
那男人剛才著急之下說出口的話可是不少人都聽到了的,只是一時被那個忽然疼的滿地打滾的人吸引了注意力而已。
這會兒經蘇紅珊這麼一提點,也都明白了過來,紛紛指責:
“果然是來找事的!閑著沒事干天天找事,也不怕弄錯了藥吃死了自己。”
“這不就遭報應了,肯定是弄錯藥了。”
“東家你們報官吧,我們這些人可都聽到他們說什麼了,都是證人,可以替你們作證。”
還有人說道:“這個酒樓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人,最近總發生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生意都沒以前好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這事兒,不過宏宇酒樓的飯菜好吃,還是忍不住過來了,卻沒想到讓我看到這一幕,看這樣子之前的事情肯定也都是有人故意找茬了。”
“肯定是故意找茬啊,你們想想,那酸菜魚里吃出魚鉤來,你們能想到嗎?只要不是個瞎子都不能把這樣的菜端給客人吧。”
……
四周全是議論的聲音,蘇紅珊冷冷的笑著,看著已經自亂陣腳的那幾個人,也不著急,就這麼默默的等待著。
而那幾個人本來就是拿了錢財過來找茬破壞宏宇酒樓生意的,這會兒見他們都中毒了,而其他人也都看穿了他們的把戲。
眼看著事情越來越糟糕,沒法子誣賴宏宇酒樓,再想想剛才已經說是去報官了的話,幾個人不禁都著急了。
有精明的趁著不注意就往外跑。
其他人見此,也都趁機跑了。
“啊……好疼……好疼……你們別走啊……”
他痛苦的嚎叫著,卻壓根沒有人搭理他,他的那些平日里稱兄道弟的狐朋狗友們剛開始還擔憂她,這會兒卻是一個跑的比一個快,轉瞬就都沒了身影。
沒一會兒,剛才還鬧事的七八個人,就只剩下之前叫囂的最厲害,被暗衛暗地里擊中痛穴這會兒全身痛的離開的那個人。
酒樓里吃飯的人見他們跑了也都一陣哄笑,卻也沒人追上去。
倒是店里的服務員氣不過想追上去,卻被蘇紅珊叫住了:
“算了,不用追。”
這些人在她這里吃了虧,肯定要去找葉沁檸麻煩的。
她要是不放他們走,直接報官讓官差給抓了,他們這一時半會兒的還怎麼去找葉沁檸的麻煩?
蘇紅珊冷冷的看著依然痛的額頭冒汗滿地打滾的男人,瞥見官差和大夫正好一道兒過來了,就示意暗衛趕緊給解了痛穴。
暗衛們對付個找麻煩的普通人,那是輕而易舉的,在官差和大夫過來后,就迅速解了那人的痛穴,站在了蘇紅珊身后,很快又隱于人群。
再仔細看,竟是再也找不到那兩個人。
暗衛,隱匿行跡是基本功課,不然也不能稱之為暗衛。
程喜還是第一次知道蘇紅珊身邊有這麼兩個人。
剛才見他們冒出來還納悶,結果這會兒又不見了……。
程喜疑惑的四處看著找讓他們的身影,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不禁納悶的撓頭,不解那兩個人剛才明明還在,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
“怎麼回事?”
官差上前板著臉問道,卻在看到蘇紅珊的時候,臉上帶上了絲客氣的笑意:
“韓夫人,酒樓這是又遇上事兒了?”
蘇紅珊拱手,客客氣氣的把事情說了遍,就道:“勞煩官爺了。”
這事兒著實好辦,剛才的情況酒樓里吃飯的客人們都在看著,那幾個找茬的人說的話,大家伙兒也都聽到了,這會兒大致一說,也就基本定案了。
而反觀那唯一被留下來的倒霉混子,剛痛過勁兒,一身像是散了架一般,根本說不出話來,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任由大夫給他診斷。
“是普通田地里毒老鼠的藥,藥量不大,輕微中毒,最多拉肚子口吐白沫……”
老大夫說著,就又去檢查 飯菜,隨后說道:“是同樣的藥。”
附近桌聽老大夫這麼說,就主動道:“大夫幫忙看看我們這桌。”
其他人也都紛紛說道:“我們這也看看。”
雖說已經證實是那幾個混子故意找茬,可也把他們嚇得不輕。
尤其是剛才幾個心里害怕之下,竟然隱隱也覺得肚子疼的食客更是嚷嚷著讓大夫去檢查他們的飯菜。
似是檢查過沒問題他們才肯吃一般。
大夫也都一一檢查了才說道:“除了這桌的飯菜,都沒事。”
程喜上前一步,就道:“這桌的這盤辣子雞是和旁邊這桌的辣子雞是一鍋做出來的,還有這個五香豆腐,和旁邊那桌的一鍋做出來的……”
一桌子的菜,基本都是平常的菜,廚師做的時候也都是一鍋做好幾盤子,給點了同樣菜的客人。
沒道理其他人的菜都沒問題,就他們的菜有問題。
那麼事情是怎麼樣,就更加明了了。